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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混蛋!焱兒心中咒罵著,心一橫,咬了下去。

嘶!耶律拓悶哼一聲,離開焱兒的唇。

口腔內有血腥的味道,耶律拓顯然沒料到焱兒會反抗,他看向焱兒的眼神多了一絲震驚和探尋。

"你這裡探子夠多的。"耶律拓舔幹唇邊的血跡,指了指屋樑上。

剛才,他之所以吻住了焱兒,就是不想她的喋喋不休被上面的探子聽到,畢竟,他現在這個樣子,自保都成問題。

"你害怕了?"焱兒挑眉,語氣裡有不屑。

耶律拓眉頭一皺,打量著焱兒,所謂明眸皓齒,般般入畫,想來就是形容面前這個小女子的吧。而且,這個小女子還不光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剛剛的冷靜和沉穩讓耶律拓稱讚,在大漠縱橫馳騁了二十年的他,第一次遇到如此膽大心細的女子,不覺得,他看向焱兒的視線有些移不開了。

咣噹一聲,櫃子的門重重的合上,耶律拓登時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焱兒手上已經拿著一瓶金瘡藥。

"這是藥,你拿了趕緊走吧,我這裡不留宿陌生人的!"焱兒將藥瓶子扔給他,垂眸不看他。

耶律拓微怔,旋即霸道的扯過焱兒。

"你幫我上藥,記住!不要耍花招!"耶律拓說著抬手,手指落在焱兒嬌嫩的唇瓣上。

"這裡,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吧?"他的聲音有絲絲霸道和獨佔。

"你受傷的是腦子吧?"焱兒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沒碰過!你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這就是處子的味道吧!

耶律拓自大的開口,繼而抬手撕開自己的衣襟,古銅色的健碩胸膛上赫然有一隻箭頭。因為他提前封住了穴道,並沒有流太多的血,否則暗殺他的人就會循著血跡一路的追殺而來。

焱兒不理他,開啟金瘡藥的瓶子,一翻手腕,瓶子裡的藥悉數灑在耶律拓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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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焚身的痛意傳遍全身,耶律拓咬牙不吭一聲,任憑臉色變白再變紅,再變黑。

在他喜歡的女人面前,他決不能示弱。

"箭上有毒?"焱兒看到傷口周遭已經發黑,不由皺起了秀眉。

"對!"耶律拓點頭,看向焱兒,"你這裡有沐浴的的地方嗎?我要把毒逼出來。"

"在後院。"焱兒伸手指指,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帶我去,我們一起洗!"耶律拓長舒口氣,提起焱兒的身子朝後院走去。

後院的疊池是天然的溫泉池,氤氳迷濛的霧氣彌散在水池上方,耶律拓見此,身子一緊,小腹下突然有團火在竄升。

該死!他的毒還沒有解呢?怎麼想起男女之事了?

扭頭看向一旁的焱兒,明媚璀璨,櫻唇輕啟,鵝黃色的輕紗羽裳包裹著玲瓏的身段,耶律拓喉頭發緊,抬手,將焱兒拽進了池子裡。

嘩啦的水聲響起,焱兒惱怒的瞪著耶律拓。

"我現在要運功逼毒,你不準離開我半步!"耶律拓聲音有些沙啞。

"我不會解毒。"看著自己溼漉漉的身子,焱兒厭惡的白了他一眼。

"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耶律拓邪邪一笑,強行扳過焱兒的身子讓她趴在水池壁上,他伸開雙臂,將焱兒圈固其中。

他的氣息吹入焱兒頸間,原本蒼白的面頰染了情谷欠的微醺。

他調整著自己的氣息,身子慢慢浸入水中,胸口的箭頭隨著他運功慢慢往外漲出,瞬間,他身邊的清水悉數染紅,緊接著,紅色的血水又變成了黑色。

"嗯..."耶律拓難耐的低吼一聲,這暗中發射冷箭的人顯然是要他的命,這一箭不但勢大力沉,而箭上的毒藥也非他們大漠所研製的,若不是他臨出門時師傅給了他一顆可解百毒的藥丸,現在,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更沒有機會結識身前這嬌媚的人兒。

"嗯...啊..."耶律拓再次發出低吼,只差一點點就可以逼出那毒箭的箭頭了。

正在此時,一隻蔥白玉手緩緩的伸到他的跟前,緊跟著,響起不屑的語氣,"那麼費事做什麼?搞的好像便秘一樣,直接拔出來不就行了!"

焱兒鄙夷的瞅了耶律拓一眼,手指一捏,嗤的一聲拔出了箭頭。

"嗷!"耶律拓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嗷的一聲慘叫,險些暈厥過去。

這個該死的小女人!難道他不知道直接拔出來省事兒的道理嗎?他是為了護住心脈,可以早日恢復功力,如此一來,他要恢復功力得等到十天之後了。

該死!耶律拓低咒一聲,身子向前,碰的將焱兒身子擠在水池壁和他的身軀之間。

"你找死!說!你叫什麼名字?"耶律拓咬牙切齒的開口。

"火兒。"焱兒不傻,絕對不會說出真名。

"火兒?"耶律拓低語著,伸手挑起焱兒貼在面頰上的青絲,小腹那裡的浴火,如火如荼,已經壓抑不知。

他的功力雖然只剩了三成,但是情谷欠的火,卻是燃的正旺。

他俯身,毫不遲疑的含住了焱兒細滑的肩頭,炙熱的唇在她肩膀上面的火離蓮花那裡遊移著。

"這個圖案,好美。是天生的嗎?跟我右臂上的麒麟圖案到是很配,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大梁人說的天生一對!"耶律拓憧憬的看著那圖案,滿意於焱兒並不反抗的身體。

焱兒扭頭看了耶律拓的右臂,一隻神獸麒麟栩栩如生,火樣的色彩,勇猛的五官,好像隨時都會騰空而起一般。

焱兒斂了心身,懶懶說道,"這個圖案是一個男人幫我烙上的。"她說的可是實話,只不過沒說是被迫烙上的。

驀地,耶律拓的唇離了那圖案,眼底飛閃一抹妒恨。

"那個男人跟你什麼關係?"耶律拓冷冷發問,臉上滿是吃醋的神情。

天!他是怎麼搞的?在部落裡面從不正眼看一眼部落女子的他,莫非是對眼前的小女人動心了?還是,他動的只是身體?

"我和他的關係很複雜。"焱兒依舊實話實說,說她跟言裴墨是兄妹,不是,是合作伙伴,也不是,哪有她這麼憋屈的合作伙伴,所以,複雜兩個字還是很適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