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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喉頭難耐的滾動下,冷唯不等焱兒回應便拔腿走了。

背影,有些狼狽。

他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將她帶走。

他一直以為,焱兒的初夜給了他,她就是他的專屬了,卻到現在才明白,這份專屬想要擁有,很難。

原來,他現在雖然變強大了,卻還是只能在她的背後默默地看著她,而已...

冷唯走了,焱兒始終沒有回頭去看,忽然,手腕處傳來劇痛,提醒著她,耶律拓的存在。

"回房。"耶律拓丟下兩個字,往回走,路過地上的麒麟臂時,腳步遲疑了一下,繼而回頭看著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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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帶上。"他開口,忽覺可笑,他的胳膊,竟然要用把它帶上。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都是她!

焱兒聽了他的話,默默地點點頭,也走出了浴池,拿起那麒麟臂正要往外走的時候,突然見耶律拓的眼神有些異樣。

"穿上!"他從屏風上甩過去一件衣服,正好扔在焱兒臉上。

焱兒身子後退一下,險些滑倒,狼狽的站穩了,低頭看下自己身上,衣衫浸溼,絲綢的褻衣沾了水之後跟沒穿沒什麼兩樣,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黑的地方黑,該紅的地方紅。

焱兒臉一紅急忙穿上衣服,抱緊了耶律拓的手臂,這手臂竟然還是完好無損的,與她昨日砍下來時是一樣的,除了沒有那耀眼的金光之外。

焱兒盜墓多年,這樣神奇的事情還是第一次見到,昨天只顧著趕回去交給鬚眉,竟沒仔細看,如今方才決出詭異。只是冷唯剛剛說,這條手臂用鮮血是能接上的,那要怎麼接?可能嗎?

如此想著,便到了前廳,屋內只有焱兒跟耶律拓兩個人。

耶律拓依舊是赤裸著上身,下身那條半透明的褻褲緊緊地貼在腿上,寒光迸射的眸子緊盯著走進來的焱兒。

"我現在要接上這條手臂,你幫我。"他朝焱兒勾勾手指,冷冷開口。

"嗯。"焱兒點點頭,抱著麒麟臂走到他的身旁。

啪的一聲,耶律拓扔到她面前一樣東西,焱兒定睛一看,竟是那把琉璃短刀。

焱兒的眸子閃爍幾下,驀然想起冷唯的那句話,只要用鮮血就能接上,難道耶律拓的意思是?

焱兒心身一動,立刻將短刀拿了起來。

也許,她已經明白耶律拓的意思了。

拿著短刀的手慢慢逼近白滑細嫩的手腕,對面的耶律拓眼神發亮,臉上是那種他自己也說不清的複雜情愫。

焱兒低著頭,對準血管,輕輕地劃下去,刀很快,不過是輕輕的一下,傷口便很深一道,鮮血立時止不住的湧出來。

滴答,滴答,鮮血滴滴落在地上,耶律拓看著,麻木的神情掠過一絲驚慌。

他們互相對視著,萬般愛恨情仇在此刻湧動。

"現在怎麼辦?"終是,流了太多血的焱兒有些支撐不住了,率先開口,只是才剛剛說了一句話,她便覺得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她狼狽的扶住了桌子,安靜的看著耶律拓。

耶律拓嘴唇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起身,毫不憐惜的扯過焱兒的手腕,將傷口對準麒麟臂,刷的一下從麒麟臂的手指劃到上臂,火辣辣的感覺傳來,焱兒因為痛意登時清醒了很多。

"嗯。"她咬牙忍著痛,以為這一下已經夠了,誰知耶律拓卻拿著她的手腕再一次劃過麒麟臂,鑽心的痛傳來,焱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出聲。

滴在麒麟臂上的鮮血漸漸滲透進去,原本灰白無光的手臂慢慢恢復了正常的肉色。

耶律拓面無表情的看了焱兒一眼,低頭,繼續一遍又一遍的將她的手腕來回在麒麟臂上磨蹭,到了最後,竟然變成了來回的拖拽。

焱兒痛的說不出話來,雙腿開始顫抖,原本不過是一道好似割腕造成的傷疤,此刻,那傷疤卻完全掙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傷口皮膚翻卷著,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整隻手就好像泡在血水裡面一樣,就連指甲縫裡都滿是鮮血。

而耶律拓的舉動還在繼續著,他冷漠的盯著自己桌子上的麒麟臂,一下又一下,將焱兒的血擦在上面,只是,他握著焱兒手腕的手,卻愈發的冰涼還有一絲顫抖。

耶律拓漸漸閉上了眼睛,只憑感覺拖拽著焱兒的手,他早就知道如何接上麒麟臂,那需要一個人身上百分之七十的鮮血才能重新喚醒麒麟臂,並且順利的接回到他的身子。

他不敢想象,他要她那麼多的血,她還能活命嗎?

看著鮮血如泉湧一般滲入麒麟臂內,他突然開始害怕,從未有過如此的恐慌。

如果她死了...不!她不會死!她在他身上犯下的罪孽遠還未償還,她絕對不能死!

眼看焱兒身子搖搖欲墜就要倒下,耶律拓起身扔掉麒麟臂,環住了焱兒的腰身,他性感的唇瓣毫不猶豫的含住了她因為失血而蒼白冰冷的雙唇。

焱兒看著他,眸中綻放一抹安然的神采,她虛弱的身子無力阻止他瘋狂的親吻,唯有承受...

輾轉反覆,纏綿吸允,似是要吻上千年那麼久,這個吻,是他最後的尊嚴,在這場血腥悽美的單戀之中,他敗的一塌糊塗,輸了全部,惟願能留下的,便是她能夠在他的身邊,生生世世。

哪怕是互相折磨的恨,也無所謂。

他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他知道,他們之間沒有將來...

那一吻,很久,帶著他灼熱的氣息和她的氣若游絲,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地感受著,絲絲苦澀,點點甘甜,盪滌著他千瘡百孔的身體,慢慢的,將他的空虛塞滿。

他渡氣給她,一次又一次,只因,他想讓這個吻繼續下去,哪怕從白天吻到黑夜,再繼續連線上日日夜夜。

曾經,他不會親吻,險些憋死了她,她氣急敗壞的神情他至今記得,不知不覺間,她在他的生命中,已然佔了全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