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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一語探幽

柳玉如安慰道,“你又不知……”她想起了自己,也不再言語。自己的身份高峻是知道的,兩人就是這樣不死不滅的結果,韶華易逝,一個女人再美再年輕,又有幾年的好光景。

但是她不怪高峻,只是暗暗祈禱崔氏一定是在信上做了手腳才好。不然一個謝金蓮、一個崔嫣,她們兩個全不知情,高大人離她們遠了會生怨,近了的話又讓高大人怎麼是好。

這樣一想,她倒覺得自己的處境要比她們強上一些了,至少高大人沒有像避她們一樣地避著自己。她躺在那裡,想著高大人在自己臉上親的那一下,似乎冥冥之中她有種希冀,而且不是憑空的妄想。

就是如此這般一天天到老,她也沒什麼後悔的。除了他,自己哪還有半個親人呢?她又替高大人想,暗暗地禱告,那封信一定是被崔氏做過手腳的。

第二天,早上高峻就到了議事廳,看樣子是有事要說,這在眾人的眼裡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高大人已經多久沒有過問過牧場裡的事了。高大人往那裡一坐,不一時,牧場裡那些議而不決的事情一股腦都端上來了。

王允達吱唔著問道,“高大人,我還能幹些事情……”他最近讓嶽青鶴、王道坤和高岷扔得太苦了,啥事都輪不上他。他感覺越來越像個局外人,再這樣下去的話,別說升品的事了,就連現有的,也許就自然而然地擱置起來了。

高峻問,“你想幹些什麼?說來聽聽。”王允達說不上來,總不能明唱,“我要從六品吧”?高峻笑著說,“王大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打算把犛牛單獨交給你去管,把嶽大人抽出來負責柳中牧的全面。”

王允達一想,這敢情好,自己總算獨擋一面了,要是事情辦得高總牧監歡喜,那麼嶽青鶴曾經以從六品負責過犛牛分牧,自己呢?

高大人說,“但是品位的事我眼下定不了,高岷大人是上派的,而且從六品的職數有限。”王允達聽了,也不敢再奢求什麼品不品的了,先有個山頭是真的,至少不用再那麼難受了。

嶽青鶴也高興,自己的脫身可是與王允達不同,高峻已經說了是要自己負責柳中牧全面事務的。他說,“高大人,護牧隊又是從牧子裡抽了一百人,現在喂馬的卻人手不足。”

高峻道,“自我大哥來了之後,牧子中抽出來這樣多的人,馬匹的飼餵也沒有耽誤,這件功勞首推王道坤牧監和我大哥。至於牧子的事,嶽大人你一力承辦,從舊村外來人中招募就是。此外牧草的晾曬一事馬上就要開始,這事不能讓我二哥自己辦,你也要安排人手相助。”

高岷管牧事,他不讓王道坤說,自己問高峻,“現在牧草正是青黃不接,該是去野牧了。”高峻聽了道,“高大人你說的對極了,我們要去野牧。”高岷聽了暗道,“你拉了所有的護牧隊天天操練,沒有他們,誰又敢帶了馬匹出去!”

高峻說,野牧這樣的大事已經停了有些日子,這第一場開場,自然是我親自去,剩下的你們才輪得到。高岷一聽,高峻說的也有道理,總牧監身先士卒去野牧,誰都不能說出什麼來。

但是他接下來聽高峻說,“眼下是七月下旬了,天熱得很呢,我先帶著犛牛去大漠。”高岷的心裡就多轉了個來回,就問,“那麼是誰陪了你去呢?”

高大人道,“王允達副監主管犛牛分牧,就是他隨著去吧。”他又想起來什麼,當眾對王允達道,“兩位做甲的師傅,王副牧監你就替我打發了吧,用不到他們了。”

別駕李襲譽一早就去了桑林,但是高審行在議事廳裡,他也與高岷有著同樣的擔心,聽高峻這樣說,高審行就放了心。

王允達想起有件事情要問,但是高峻已經起身往議事廳的外邊走了。高大人去到了馬掌房,對打鐵的牧子說讓他們再打一把長刀,份量不要太重,是女人使的,刀把要長一些,雙手能握。

從馬掌房出來,高峻就回了家,他估計高岷和高審行這叔侄倆一會回過味兒來,肯定會有後續的法子想,他回家,能拖延則拖延。

在院門口,王允達就騎馬了馬追了上來,問,“高大人……兩位做甲的師傅,要怎麼給開工錢?”他剛才在議事廳裡就想問問這件事,但是高大人沒給他機會。打發人是要花銀子的,他才不會自己掏腰包。

高峻早猜到了王允達的心裡,說,“這樣吧,銀子給多了他們又沒幹啥,給少了又顯得我們堂堂的柳中牧太小氣。我們從長計議,你負責拉住他們兩個,我們去野牧時在路上商量。”又特意叮囑王允達道,“此事只可你知我知,天王老子都不能讓他知道。”

王允達問,“那高長史要問怎麼說?”

高峻道,“我是天王嗎?我比天王差得遠!”王允達就明白了,天王老子不行,高長史就更不能知道了。他也看明白了,誰拿鍬拍自己,自己就得聽誰的。他返回去,按著高大人的意思去辦,一點不敢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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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峻牽了炭火進院子,崔氏正好在院中。她見了炭火,有心問一問那封信的事,但是這又要怎麼開口呢?

院中只有她和高峻二人,她臉上欲言又止的神態沒有逃過高大人的眼睛。正好崔嫣在一樓的門邊露了頭,高峻對她招招手讓她過來。

高大人一邊拴著馬,一邊笑嘻嘻地對她低聲道,“明天我就去野牧,要一個月不能回來,晚上去你屋裡怎麼樣?”他的聲音很低,但是卻故意讓崔氏聽到了,崔氏聽後面容一展。

高峻用餘光注意到了,他笑眯眯看著崔嫣,心裡卻想,既然在信上侯君集是她故意留給自己看的,那麼自己在信上看到的人多半不是崔氏的痛點。

而自己這樣當了崔氏的面約崔嫣,如果崔嫣真是侯君集的女兒,做為一個母親,崔氏不大可能樂見自己剛從柳玉如的屋裡出來又進崔嫣的屋,至少她的表情是不對的。

要麼,崔嫣與侯君集一點血緣的牽扯都有沒有。

如果不幸的,崔嫣就是侯君集的女兒,那麼從一位母親和前妻子的角度,崔氏雖然不知高峻的真實身份,她同樣不可能樂見前夫的女兒和前夫的側室共事一人,她瞬間舒展的面容最是騙不了人的,這是人之常情。

那個崔氏刻意隱藏下來的人,才是崔嫣的真正父親。

而從自己對郭待封的瞭解看,郭待封是封疆大吏之子,極其要面子,這從他那筆好字以及平素的做派能看得出來。他不可能用拼接過的信紙給人寫信。

而對於高峻他就更不可能這樣做了,上次為著高暢的誤會,他都衝自己揮劍拼命。一個自命不凡的人怎麼會做這樣小氣的事?讓下人代勞?新官上任,他豈會把這個笑話本留給手下人?

崔嫣讓高大人當了母親的面這樣問,早就有了不好意思的神態,高大人手攬了她的纖腰催問道,“怎麼樣?我動身在即,你連個曲兒都有不給我聽嗎?你若不便,我就去你柳姐姐屋了。”

崔嫣更不好回答,只是偷偷伸手,在高大人的腰間狠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