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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從七品官

他低頭,陷入沉思,“下官那時只是宋大人的手下,對於這樣一匹馬,我也很好奇它的好看與雄駿,但是對於那時的騎馬之人卻記得不大清楚。若是宋大人健在,說不定會記憶得更深刻。”

樊鶯道,“有多少你就說多少,我和柳姐姐正查此事。”柳玉如暗暗用眼神制止她,樊鶯這才會意,不再多說。

柳玉如問,“我們查到,當時侯君集曾經騎過此馬,但他是與江夏王李王爺一起出征,莫非是李王爺騎也過?”

李大人像是想起什麼,連連道,“不會不會,我想李那王爺是位親王,如此的好馬也是要留給那些衝鋒陷陣的將官使用,他是斷不會騎的……只是下官有些不明白,兩位夫人,你們探查此馬,難道只為好奇?”

樊鶯說,“那是,因為我家高大人的炭火馬,便是在鄯州地面上得到的。”

李凱若有所思,回憶著說,“不瞞兩位夫人,你們遇到我便找對了人,除了侯君集之外,下官的確曾見一個人騎過此馬。”

“他是誰?”柳玉如和樊鶯大喜過望,一齊盯了李凱問道。

這位李大人說,我只記得與這人在鄯州城見過一面。當時也是被他騎的那匹馬吸引了,此馬正是柳夫人所說的樣子。我見他一個下級的將官,卻騎了如此好馬,便上去與他搭訕。但是他好像有什麼急事,只是匆匆應了兩句便騎馬走了。

柳玉如問,“李大人,能否回憶一下當時是怎麼與他搭訕的?”

李凱回憶道,那時我只是問他那匹馬是哪裡來的。他自豪地回我一句,當然是我家裡的。我就問他家是哪裡,他說是丹鳳鎮。我再問他貴姓,他騎馬已經走遠了,回我一句什麼我也沒有聽清。

“就這些麼?”柳玉如在桌邊欠了身子問他。

李凱道,“那時鄯州大街上亂哄哄的,一個素昧平生的人,我又只是好奇,哪會問的那樣仔細。若不是看到那匹馬,我都不會想起和他說那兩句話的。”

“那你總該記得他的模樣吧!”

“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無甚出彩之處,但是眼睛明亮、就添了五分的神氣,年輕時一定是個帥氣小夥子。不過我看他不像是立過什麼軍功,不然,何以我怎麼看那匹馬都與他的身份有些不搭調?後來大軍出征時,我看到侯君集騎了那馬,感覺就該是這樣子。”

話盡於此,柳玉如也不好再問。

鄉下人的婚禮沒有那麼講究,新郎牽了新娘子出來,拜了天地、高堂,夫妻對拜也改成了拜謝柳、樊二人以及李大人。

雖然儀式簡單,但是柳玉如看得出這位宋小姐與牛二勝是兩情相悅,不禁為自己、樊鶯無意之中促成一段姻緣而暗自高興。

飯後天色已晚,李凱起身說要回鄯州,問柳玉如和樊鶯走不走,若走即順路。柳玉如說再等一等,她們姐妹要再祝福新郎、新娘才行。於是,李凱大人帶了三名隨從起身上馬而去,兩家人依依不捨送到門外。

進屋後,柳玉如姐妹又坐了片刻,她只是有一搭無一搭地問宋夫人,以前可曾記得有李凱此人?宋夫人說沒有印象。不過她不願意對這位李大人的身份有什麼懷疑,只是說,“我家那位平日裡不善於結交,人也不好往家裡領,不熟悉也正常。”

於是柳玉如便拉了樊鶯告辭,樊鶯不解柳姐姐拖延著不與李凱他們同路,難道就為問這一句話?從宋家出來之後,一出村,她就把疑問提了出來。

柳玉如道,“路上風大,我們回家再細說。”樊鶯感覺一下,哪有什麼風?

回到果毅都尉府的時候,高暢已經等得有些急了。高峻的這兩個寶貝天晚不回,若是在自己這裡出了什麼閃失,她和郭待封就沒法見兄弟了。正在催郭待封去找,兩人就進了府。

高暢埋怨道,“我剛剛踏實一些些,你們又來嚇我……”

柳玉如笑著陪著不是,說大姐你怕什麼?有樊鶯在,我就是跑到天邊上去,你都不用擔心。高暢道,“你們沒事,就由著你們胡說,下次不許了。”

柳玉如問郭待封,“二哥,你們鄯州府可有個叫李凱的七品官員?”

郭待封問這個李凱是做什麼的,在哪個衙門。柳玉如道,“是在宋大人的鄉下家裡偶遇,在那種場面上不好細問。”

郭待封道,“一個七品,便有從、正、上、下之分。我剛到鄯州人都認不全,那人有沒有,我就說不出了。”

高暢聽了,少不了又是一頓後怕,“你們兩個,竟然敢跑到鄉下去!看我以後見了兄弟不告你們的黑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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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如和樊鶯是一間單獨的客房,房中潔淨、素雅,飄著一股淡淡的香粉味。柳玉如和樊鶯洗漱了躺下,天熱,姐兩個共蓋了一條被單,躺在床上說話。

樊鶯想起路上沒有說出來的話,便又來問。

柳玉如說,我懷疑這個李凱根本就不是鄯州的官員,雖然他的袍子是七品的綠袍,但是卻與以前咱們高大人穿的有些許的出入。

樊鶯忙問有什麼出入。柳玉如說,六品、七品袍服用綠色,飾以銀,這個我們都知道。高大人天天穿了在我們眼前晃,妹妹你一定記得很清楚吧?但是,我在這位李大人的袖口上卻看到了一粒金扣。

樊鶯吃驚道,“難道他是冒充的?”

柳玉如道,“不會,從他那三名跟隨的氣勢上我就看不出有假,你看他們目空一切的樣子,哪有一點點的心虛?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來自於哪座親王府。人都說宰相家丁七品官,親王府裡更不用說了……”

柳玉如說,他該是親王府的旅帥一類,雖然是個從七品,但是服色上總有出入,以示與其他普通七品的不同。又自言自語道,鄯州有親王府嗎?

樊鶯代答道,“沒有。”

“宋夫人一見到這位李大人,可曾主動叫出他的官職姓名?”

樊鶯代答,“好像……沒有。不過宋夫人的解釋也說得通。”

柳玉如道,有三十兩銀子在那裡,誰好意思懷疑?她說:

“那位宋小姐,怎麼也有個十幾歲,若說宋夫人記性差,宋小姐不該差吧?李凱與宋大人來往再少,她總該能見個幾次,若是李凱從貞觀九年後一直不與宋市令聯絡,怎麼這會兒突然闖上來?妹妹,你可曾記得宋小姐一見李凱,對他有過什麼稱呼?”

樊鶯答,“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