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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壓力太大

這些人走時,高審行連起身送一送的禮節都忘了,坐在那裡一口一口地喝酒。高岷回來之前他已經陪這些人喝過一陣。此時心情煩躁難耐,只覺得酒親,到後來別駕也陪不了他了,自已離席去睡,只有高岷在邊上陪著喝。

高審行問,“你……你認為高峻此次出去,成敗各佔幾成?”

“五叔,小侄不是軍人,雖說《周禮》上講君子六藝,但小侄自知於射、御二藝上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就更不要說什麼成敗了。不過依小侄來看,成敗二八開還是往好了看。”

看高審行聽了一個勁兒地灌酒。高岷有些不忍,便勸道,“五叔不必過於擔心,郭都督也說他打不過還跑得過的。”

高審行道,“都讓人家追到大漠深處去了……”

叔侄兩個對坐對飲,又喝至深夜。崔嫣這些人倚在二樓的樓梯上聽了一陣,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情況,倒是越聽越鬧心了,她們早已都回到各自的屋中去睡。

高岷又對五叔說起兄弟在乙毗咄陸部的地盤上劃設了清海縣、並且委派了縣令一事。高審行酒雖然高了,但還能聽進去一些,他連大聲吼的力氣都已使不出來。

只是說,“這事若是乙毗咄陸部有一封國書遞到長安,便是我們挑起的事端了!難道郭都督就什麼都不說?”

“說了,郭大人只是說他的脖子疼。”

“難為他了......腦袋不疼......”

等高岷細說過後,高審行已經趴在桌上人事不醒。高岷看看時間不早了,就起身欲扶五叔進屋,但是高審行身子死沉,人卻搖著手說不想睡,迷迷糊糊的手扶了桌上的酒杯說再想想。

高岷無法,只好再叮囑了侍立於一側的丫環菊兒幾句,自行回舊村去了。一路上,高岷認為自己對王府來的幾人所說的話,將來就算是傳回到郭都督、或別的什麼人的耳朵裡,也沒有什麼不妥。

他一晚上都沒有提都督怎麼說,通篇只是自己的所見、所想罷了。但是這樣的訊息到了王爺或是皇帝的耳朵裡,大概對西局勢會有個更為明確的認識。他想起五叔那副爛醉如泥的樣子,也認為高峻太不知道為高府著想了。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岷又想起那些人所說柳玉如和樊鶯在外查事、打人的事情,不由得暗暗發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看來老婆多了也不算好事,他不願多想別人的事,藉著微醺的酒意很快睡過去了。

高審行趴了一陣子,突然感覺老邁的父親從長安趕到西州來,手指著他的鼻子道,“這樣多的爛事情,原來你卻在這裡喝酒,我讓你幹什麼來了!”說著話抄起桌上的酒壺、酒杯就往地下砸。

高審行極力去護那些酒具,一伸手抓到了一隻酒壺心中暗喜,捏著直接往嘴裡倒。他想要再喝一些,但是就像他對於高峻的行為不可控制一樣,此時連手都有些力不從心。

丫環菊兒早就困得要命,盼著老爺早些從桌邊站起來,她也好早點回廚房裡去歇歇。一見高審行酒入不了口,歪歪斜斜地扶了桌子站起來、再往高裡舉著酒壺做著努力。便不想再等,將錯就錯地攙了高審行就往他屋裡走。

她把高審行扶到床上躺好,拿了兩隻枕頭將他頭部墊高、以防夜裡無人時萬一吐酒了嗆到,這才返身虛掩上門走出來。

她剛要轉身,忽聽高審行在屋裡說,“阿穎,你去取筆墨來,我要給父親寫信。”原來高審行此時才想起來,王府的人要回長安,何不就順便帶封信給父親。他該好好把高岷在白楊河的見聞說與父親大人聽,讓他知道自己的苦衷。

丫環聽老爺叫自己“阿穎”,知道他是真喝多了,是把自己當做了崔氏。崔氏還未從長安回來,既然老爺叫取筆墨,一定是有要事,她在這裡就得侍候著。

她悄悄地步上二樓,崔嫣等人早已關門睡了,樓上靜悄悄的。她知道在靠牆的抽屜裡有文房四寶,便走過去取了回到樓下。

高審行在床上靠著,見有個人影兒進來恍惚的是崔氏,此刻正站在床邊的書桌前研墨。他感覺滿世界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妻子最在意自己的感受。雖然是在醉酒中,但他看崔氏的腰身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順眼過。

他朦朧著向她伸出手去,說,“阿穎……這些年……苦著你了!”

丫環正在研磨,冷不丁聽老爺這樣說話更是看錯了人了。不過她並不想打斷高審行,要聽聽他還要說些什麼。

高審行道,“高峻這小雜種,不害死……不害……慘我們高家他是不甘心的!只是可惜了女兒!”

丫環一聽,感覺高審行所說與崔氏私下裡說給自己的那些體己話也有著出入,但一時間卻想不好出入在哪裡。便想悄悄地引導一二,讓他再吐露一些,“老爺,女兒不是挺好嗎......”誰知高審行伸過來的手一把抓到她半身裙的裙腰。

她想掙脫,但是已被一股大力拉跌到床上。她知道別駕大人就在隔壁屋中休息,上了年紀的人覺都輕,她絕不敢開口叫,只是急切之間把手一撐,不要壓到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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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審行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邪火,也許是這些日子他的壓力太大了、也許是那些挫敗感,讓他急於在崔氏的身上找到些存在。他此時迫切得不得了,嘴裡一邊含混地呼喚著“阿穎”,一邊將丫環弄翻在床。

丫環多日來魂不守舍,尤其是崔氏回長安時一個字都沒有提過要帶上她,這些日子她就像個不慎陷入沼澤的人。那種感覺是四顧無人、身子慢慢地往下陷、淤泥已經沒過了胸口、淹過了脖子,但她抓不到一點借力的東西。

半推半拒之後,她不再有動作,只是擔心著房門未關。但是後來,她就不在乎了,甚至還希望別駕將她和高審行捉奸在床。

早上,屋中漸漸亮起的光線和屋外客廳中的說話聲把高審行喚醒,但還感覺著有些頭痛,看來是昨晚上喝得過於的多了。

他起床,發現胳膊上枕著一個人,驚覺不記得崔氏回來,那是……他看到丫環的裙子胡亂地扔在一邊,身邊這個赤身的女子正是她,嚇得高審行幾乎要從床上跳起來。

門不知何時讓丫環已經從內拴死了,聽屋外婆子說,“要不要叫老爺起來用早飯?”

別駕道,“長史許是喝高了,不必叫他。”

高審行看到丫環含情脈脈地瞧著自己,一隻指頭豎在嘴邊不讓他說話。再見她玉體橫陳的樣子,雖不如崔氏年輕之時,但比此時的崔氏緊緻、苗條,高長史猛然又控制不住地來了興致。

二人旖旎著,直到屋外撤了飯桌、別駕去了桑林,只有謝金蓮等人在院子裡,高審行才從屋中出來,返身把丫環關到門內。

他要去牧場,他一定要為高府的未來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