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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油煙味道

阿史那欲谷接到了黑達從西邊前線發回的戰報,說在伊犁河下游的一次夜間突遇中,乙毗咄陸部幹淨利落地聚殲了大唐天山牧主力四百餘人,除了一男一女二人臨陣脫逃之外,其餘人無一落網。

黑達說,估計這二人是逃往了西邊吐火羅國地界,目前他正在率隊搜索前進,緊緊追趕,力爭在他們進入吐火羅之前捉到他們。

阿史那欲谷聞報大喜,他知道回黑達是什麼想法,天山牧兩仗殲滅乙毗咄陸部一千七百人,雖有一人生還,但那是放回來的。要想扳回一局出這口惡氣,那就必須一個人也不放過。

阿史那欲谷把黑達勉勵一番,同意他的下一步打算,但是大汗說,鑑於乙吡咄陸部與吐火羅國前些日子的齷齪剛剛消除,此時不宜再生事端。要使使手段,讓吐火羅部主動將這二人解送過來。

隨後,為了示威,也為著氣人,阿史那欲谷再給西州和長安各發出一封內容完全一樣的信件。信中說,到乙毗咄陸部地域內無理取鬧的大唐四百馬寇,除二人漏網外已全部就殲,這是天道昭昭,善惡有報。

乙毗咄陸部要求西州派出專門官員,帶著誠意到阿拉山口這邊來,對乙毗咄陸部死難牧民之家屬表示慰問,並立下和約今後不再騷擾乙毗咄陸部。

阿史那欲谷還說,大唐四百馬寇之行徑已犯眾怒,乙毗咄陸部兩萬大軍要乘一勝餘威兵發白楊河。阿史那欲谷可汗為兩邦之友好,已極力壓制。希望西州乃至大唐拿出相當的誠意。

在白楊牧場,陸尚樓和馮徵喜得七百多匹突厥馬,與原來馬匹合在一塊,白楊牧就夠得上一座中牧了!兩人的笑模樣還沒從臉上卸下來,天山牧代理總牧監高岷的命令就到了,讓白楊牧將新增的七百多匹突厥馬從速送往柳中牧場。

高代總牧監的理由是:目前阿拉山口以外不太平,為著天山牧長遠利益,需要控制白楊牧的規模,保證大唐馬匹之安全。

此令一到,白楊牧、輪臺縣一片譁然!這是行搶!什麼馬匹安全,白楊牧不安全麼?難道高代總牧監已經算出來白楊牧不安全了?

陸尚樓和馮徵也不高興,他們都知道這位代理總牧監的真實想法,他這是對自己目前的位置不自信。

代理代理,腳踩稀泥。高大人帶著護牧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長安連一句責備的話都沒有,西州郭大人還兩次增兵、他的兩個兒子先後到阿拉山口助陣。現在高峻又送回來這麼多的馬匹……那高岷要“代”到什麼時候!

代總牧監這是在留後路,萬一高峻回來,他能夠爭取的也只有一個柳中牧大牧監的職位,他這是在為柳中牧攢家底。

柳中牧目前已經是上牧了,他要讓柳中牧的馬數佔到整座天山牧的絕對多數,以便將來在天山牧說話多佔些份量。

二人雖然有不滿,但是職位在那裡擺著,他們不好硬扛著不執行。於是,陸尚樓和馮徵一商量,將此事告訴了新任輪臺縣令岳青鶴大人。

嶽青鶴對這事兒更是心裡明鏡似的,他把古屯、弩支兩城城主找來,現在他們是縣丞和縣尉,一聽就火了。

白楊牧是有古屯城、弩支城股份的,我們在前些日子舍著命地助守山口,代總牧監只是蜻蜓點水地來看了一次,現在有了馬匹了就算盤打得山響,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

嶽大人對這些人說道,“你們說的這都是次要的,問題是這些馬是誰弄來的?”

眾人說,“當然是總牧監高大人。”

嶽大人說,這不結了。高總牧監還在阿拉山口的那邊,這些馬匹怎麼處置,我們誰說了都不算數,要等高總牧監回來再定。這七百匹馬現在只是在白楊牧寄養,明白?

眾人愰然大悟,陸尚樓和馮徵從縣衙跑回來,給傳信的牧子如此這般一學舌,讓他回去向高岷覆命。

高岷當然不爽,但是沒有辦法,想不到高峻人在天邊,生死未卜,這些人還在打著他的旗號說事,竟然就把他這位代總牧監的一紙成命輕飄飄的吹飛了。

他只有把心頭的不快擦著邊兒與五叔高審行說道說道。他這樣安排是為馬匹的安全著想,白楊牧夾在乙毗咄陸部與浮圖城中間,未知的變數多的很,更主要的是,高峻眼下是個什麼狀態誰又知道?

萬一他在那邊失利了,西部無兵可派,長安便極有可能放棄白楊牧這塊燙手的芋頭。誰敢肯定不會萬里有個一?

高岷把王允達從謝氏兄弟那裡套來的話也對五叔說了,請五叔綜合白楊牧的形勢,以及兄弟高峻妄動的後果,好好向自己的祖父高閣老反應一下。

高審行這些日子好像有些魂不守舍,沒把高岷的話入心。他聽了侄子的話只是唉了一聲,有些認命的架勢。

他對高岷說,“五叔到西州來,是為著給你們高家的這些小輩們掌掌舵,但是你們也不能萬事都找我,我也忙得很。”

他讓高岷自己給祖父寫封信,闡述一下他的看法,看看閣老是什麼意思再說。

高岷得了五叔的口風,回去斟酌著給祖父寫信不提。高審行近些日子正在為一件事情發愁。

此事便是丫環菊兒。他為著此事每一想起來就極為後悔。自己一位堂堂的西州長史,趁老婆不在家,與家中的丫環搞到一起去,萬一此事走露了風聲,他的臉就沒地方放了。

丫環今年十**歲,與嫣兒的年紀相仿,而他今年已經四十多了,這讓人怎麼說?沒有人說丫環的不是,即使她主動勾引也沒有人信,因為兩個人的身份地位相差太懸殊了。

再說,這事完全是自己心血來潮,她只是半推半就,談不上什麼勾引。

高審行最怕妻子崔穎回來發現這事,他想像不出崔穎會是個什麼反應,總之不會有好臉色就是了,最怕的是此事鬧得人盡皆知,最後一直鬧得父親都知道,那丟人就丟到姥姥家去了。

他曾經暗下決心,從此不再與丫環牽連不清,但是從那次之後,菊兒似乎有了新的想法。有一次她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當著別駕李襲譽的面給他拍肩頭的灰塵,把他窘得差點跳起來。

那次別駕好像沒有在意,但是高審行在事後把丫環叫到屋裡,板著臉教訓了她一次,讓她注意在人前的禮節。

丫環對老爺的話認真地聽了,但是隨後就纏到高審行的身上,膩聲膩氣的訴苦,說整天的在廚房裡燻著油煙,身上早就一股油煙味,因而十分在意老爺服飾的清潔。

說著還往前湊上來,挺著胸脯讓高審行嗅一嗅,看是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有油煙味。高審行再也忍不得,兩人又倒在一起。

現在高審行就是得過且過,想不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長史大人晚上時精神抖擻、白天時就無精打采。

有時從牧場裡走回來時高審行還暗下決心,說再不能糾纏了。可是吃過晚飯時他的嘴吧就像是別人的,衝著丫環說但是也儘量讓其他人聽到,“一會兒你把筆墨給我拿來,我要寫些東西。”丫環心領神會。

事後高審行躺在床上想,也許自己後半生就毀在這丫頭身上了。後悔之意再一次襲上來,搞得又是一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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