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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由衷感激

夫人搖著頭,眼裡含著淚道,“李大人,你該知道高審行身後站著誰。而在這件事情上江夏王爺對你的幫助是有限的。再說紙裡包不住火,我知道你為著我肯於放棄一切,但是……我不想你這樣,你要為……女兒考慮!”

“好吧,不過請你知道,為了你,我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但是這件事我真的很為難,以前我與柳伯餘的關係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總能順藤摸瓜找出我來的,現在她們知道了……兩個好奇心極強的女子,你以為柳玉如對查一查她父親的下落會沒有興趣?自然我們兩個都會牽連出來。”

“我知道,但是這兩個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高峻,你不知道他,我卻清楚地知道,我們兩個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好吧,我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傷害她們,你放心吧。”他說,“你還不回西州去嗎?高長史可不像個做事審慎的人,我怕你總不回去,後院要起火的!”

婦人對他的此話沒有什麼反應,不過她真的是想回去了,“記著你對我說過的話,如果你口不對心,想要傷害這兩個人,我保證你一定會後悔莫及!!”

李彌道,“放心吧。”

於是二人起身離開,婦人得到了準確而肯定的答覆,她要回西州。而李彌,要去見另外一個人。

隨著日子一天天地往後拖延,柳玉如和樊鶯有些不耐煩了。難道複查一件案子要等上這麼久的時間?是誰報的案?他怎麼趕得那樣巧?他到老婆婆的院子裡去做什麼?為什麼常年沒有人光顧的一個老人,會有人送了剛剛上市的白魚?那些白魚為什麼會有毒?難道這樣多的線索還不夠他們查出些什麼來?

不得不說,這兩個女子到丹鳳鎮來是出於一時的心血來潮。一來高峻不在家,二來正如高審行所說的,她們就是有那麼一絲的想法,要想高大人之所想,想要看到她們說出曾經騎過烏蹄赤兔的那個神秘人物時,高大人的臉上浮現出來的那種吃驚和讚賞的表情。

現在,她們不但知道了這個人是誰,而且還知道了這個人就是柳玉如的父親。這個發現在短時間內已經把柳玉如的思路攪亂了,她從這一發現裡發現了自己與崔氏、與崔嫣的新關係。這一發現讓她原本十分清楚的計劃一時間找不到方向。

柳玉如和樊鶯商量。她說,按著現在的時間,高大人應該已經回來了,那我們還呆在這裡幹什麼?等著老婆婆的案子有新的進展,看到兇手被繩之以法?我們不在這裡的話人家當陽縣也會慢慢查出來的。那還滯留在這裡幹什麼?

她們要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有意外的發現,這就足夠了!她們該回家了。柳玉如對於父親的感情只是基於人之常情,父親從她記事起就征戰在外,回來的次少的可憐。除了他是自己的父親,其他的印象已經十分模糊了,感情上也是如此。

她要急著回家除了想見高大人,把這個發現告訴他。再有一點就是要體會一下在這樣一種新關係之下與崔氏、崔嫣之間相處是個什麼樣子、什麼感覺。而父親柳伯餘在鄯州之後又到了哪裡,她認為這是個更須耗時費力才能查訪到的事情,是下一步必須要做的。

她要立刻趕回去,取得高大人的支援,甚至高大人會與她們一同去查訪這件事。父親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訊息,柳玉如期待著他還健在,當然如果父親有意外……她會堅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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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止一次地想過這樣的結局。畢竟這麼長時間都自己走過來了,從貞觀九年到現在,如果他沒有事也早該得到升遷了。侯君集一次沒有說起過他,十四年侯在長安街頭聚集部下飲酒時,那些人裡也沒有父親。

樊鶯同意柳玉如的意思,這些天來她從天井裡跳上跳下也失去了原來的新鮮感,獄卒每天送水送飯時,基於對天山牧總牧監高大人的敬畏、而表現出的畢恭畢敬的姿態在樊鶯看來也沒什麼意思。她說,“姐姐,我們去找釋都頭,讓他和縣令大人說句話,我們不等了。”

兩人為老婆婆的遇害感到難過,要最後叮囑一下釋都頭,一定要認真地把這件案子查個清楚。這樣她們離開時也就沒有什麼不安了。

釋都頭來了,他笑容可掬地進到了甲等監來,詢問兩位夫人這些日子睡得可好、飲食可還順口。當柳玉如和樊鶯提出要走時,釋珍說道,“這個……有些不好辦,因為兩位夫人是當事人,案子沒有查清之前,按著法令條款你們是不該離開的。”

“那麼要多久才能查清這件案子?”看來她們回到家的日子要再一次往後拖延了,兩個人再也掩飾不住失望,但是在禮節的要求下,她們的臉上還掛著將要消失的笑意。

釋珍看出來了,他說,“法令是死的,但人是活的,高大人身為西州高層官員,我想信他的家眷一定是奉公守法的。既然誰都知道兩位夫人沒有問題,為什麼要妨礙夫人們與高大人團聚呢?我可不想高大人回來後見不到兩位……兩位一定是他最在意的夫人。”

“那麼你就快些去和縣令大人說說啊。”樊鶯催促著說。

“這是自然,不過在下有個想法,與其我自己去說,幹嘛不我們三個一起去講講看呢?縣令大老爺是個做事一板一眼的官員,也許兩位夫人去了,會讓他更想信我說的話。再說,他一定也不會讓高總牧監不快的。”

在縣衙的後堂,柳玉如和樊鶯見到了縣令大人。釋都頭首先講了他的意思,說,“這件案子並不簡單,要查訪的環節不少,但是天氣馬上就轉涼了,總不能讓高大人的兩位夫人呆在這裡。”

縣令說,“我知道你說的,可她們是當事者,案子沒有定案……”

釋珍道,“兩位夫人只是恰巧在有人報案、我們到達之前出現在那裡罷了,而且誰都看得出她們與那老嫗的關係不錯。我的人去時,這位小夫人還提了新買的白魚,要送給她。”

“可是,院子裡的那些白魚是有毒的,”縣令說。

釋珍笑道,“大人你可聽說過一個人會如此下毒嗎?”他見縣令有些動搖,便進一步說,“卑職以為,可以讓兩位夫人詳盡地寫清楚她們與老嫗見面後的經過以備後查,然後她們可以先回西州。一則我以為她們所寫的充其量也只能是個佐證,二則即使以後仍有需要兩位夫人的地方,大人以為在西州高總牧監的家裡面會找不到她們嗎?”

縣令的眉頭有些舒展,“那麼,好吧,有關這個經過要儘量寫得清楚一點,儘量把每一點都寫上,儘量不要讓我們在後邊不得不再去西州麻煩兩位夫人。這件事情就你去辦吧。”

釋珍如釋重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讓柳玉如和樊鶯這兩個一直緊緊盯了二人的女子由衷地感激。

釋珍臨出來時問,“大人,兩位夫人走時,還要不要你親自送一送?”

縣令道,“不必了,再說都頭送與我送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