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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計定龜茲

西州郭都督站在院門口處,身後跟著幾名護衛。

他站在那裡,看著院子裡的這一幕,只有幾個女子們陪著做飯的婆子,而氣氛卻極其不對勁。柳玉如等人一見,忙著安頓著情緒不大穩定的婆子回屋去,然後一起上來與郭都督見禮。

郭孝恪對崔氏道,“嫂夫人,不知道我來得是不是時候?可有酒飯款待?”

崔氏笑著道,“大都督到家,怎麼會沒有酒飯?”但是再看廚房中,因為婆子受了生死的驚嚇,還躲在門房中抽抽噎噎,飯是不能再做了。所有的飯菜都做到一半,沒有一份能立刻端上桌子的。

崔氏忙著把郭孝恪往屋中請,柳玉如、謝金蓮、麗容三人趕緊鑽到廚房裡接著做,樊鶯、思晴、李婉清和崔嫣就不再進去添亂了。

高審行一回到屋子裡就聽到了院門外的動靜,他連忙平定了一下情緒,再看自己握刀的那只右手手背,不知在哪裡劃了一道血口子。他只來得及用手在上邊抹了一下,就跑出來迎接郭孝恪。

高峻也慌忙穿戴整齊了出來相見,郭孝恪仔細打量高峻,“劍南道的事情都料理好了?”高峻道,“剛剛有了些眉目。這不我剛到家,只睡到一半的踏實覺,郭叔叔你就來了。”

此時柳玉如她們已經陸續把飯菜端上桌,眾人入座。郭孝恪有正事,幾句話寒暄過後便說,“別人的事總歸是別人的,咱西州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

他向高審行、高峻兩人交待了一下龜茲方向的情況,對高峻道,“我欲在龜茲方向用兵,只是能撐得起門面的人卻不大多。你回來了就不能閒著,因為你可是絲路督監!”

高峻說,那是自然的,壓服龜茲正是我想了許久的事。龜茲不服,焉耆總不穩定,誰讓這兩個地方佔在絲路上了呢,我一定是義不容辭的。

郭孝恪招手護衛,把西州地圖拿出來在席間展開了,問高峻計策。高峻伏身過去看,郭孝恪介紹說,“絲路南、北道兩道,現在都不如白楊河方向安定,這個龜茲不收服是不成的。我怕再晚了,長安就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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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在官方的說法上有南、北兩道,即塔里木盆地南、北邊緣透過的兩條道路。事實上自從高峻在白楊河方向建立了牧場之後,白楊河方向無形中便成了北道,而原來的北道就成了“中道”了。

在中道上,開始是焉耆、現在是龜茲,都對絲路的暢通產生過、或正在產生著副面作用。南道上的疏勒、于闐兩地雖然與大唐保持了良好的關係,但是胡商從蔥嶺東來,經過那裡到達陽關,就不如中道路近,要多繞兩千多里路。

而綜合了多方因素來看,白楊河所處的北路就成了最為安全的一條商道。內地客商出玉門關到達西州之後,從西州去往白楊河牧場的沿途,都有西州建立的守捉戍點。

而嶽青鶴坐鎮的侖臺縣和陸尚樓、馮徵坐鎮的白楊牧場就像一把鉗子,保證了商道在進入阿拉山口前最後一段路程的治安。

高峻說,焉耆先前騷動不安,那是因為在他的後方有龜茲可以聯絡。我們收復了焉耆,龜茲就直面著大唐,現在輪到它坐臥不安了,因而它要搞些事也在預料之中。

郭孝恪道,“正是此理,從去年末到現在,它是一直沒怎麼消停。”

高峻道,有兩個方法,一個東進,就是舉大軍由東往西正面進攻龜茲,但要師出有名,而且會有大的傷亡,因而這個方法是不可取的。

郭都督道,“願聞其詳。”

高峻道,我們要正面進取龜茲,就不得不越過焉耆。而焉耆初定後也出現過反覆,萬一我方與龜茲的戰局不明朗,那麼焉耆再度出現反覆也是可能的,我們便腹背受敵了。

他說,另一個是西進,取絲路南道的於闐、疏勒,在龜茲的背後做文章,這個我是贊同的。只要截斷了龜茲與蔥嶺以西眾胡國的聯絡,龜茲一定會老實下來,它一老實則焉耆更加穩固。而且這就隨意的多了,隨時可以進行,出師也不必講究什麼名不名的,也是我最拿手的。

郭孝恪剛要問為什麼,樊鶯和思晴先叫道,“那太好了,我們又可以跟你去西邊放馬了!!”

高峻笑道,“絲路牧馬,這件事只有我這個天山牧總牧監和絲路督監最適合去幹了。我想先在疏勒建一座天山牧的分牧,看看龜茲的反應再說。郭叔叔你也好騰出一段時間做做軍事準備,軟的不行了再來硬的,總之絲路之上絕不許別人指手劃腳!”

郭孝恪大喜,“我就說一定要等你回來再定……你的護牧隊被李道珏揩了不少油出去,那就讓待詔隨你一同出行,你們兄弟兩個也好有個照應。”

大事已定,郭孝恪道,“現在好了,今天我們可以一醉方休!”

高峻道,“郭叔叔,我從李道珏那裡把他珍藏的所有好酒都搬回來了,今天讓你嚐嚐!”說著,把酒擺出來給郭孝恪滿上。郭孝恪舉杯飲過,讚不絕口。高峻道,“走時給你拉上一車。”

郭都督道,“這個雅州郡王我是有所耳聞的,嗜酒如命。皇帝老大他老二啊,整個劍南道都不敢惹的人,怎麼會讓你們把命都成車地拉到西州來?”

樊鶯在座位上說道,“郭叔叔,我們拉他的酒,問問他敢不敢說個不字。我們回來之前就已經揍過他兩回,估計他的眼窩到現在才消腫。”

郭孝恪來了興趣,連忙問其中的緣委。樊鶯從頭說了一遍,郭孝恪哈哈大笑,說道,“這麼說,這位新任的雅州郡王卻是率直得可以!我倒也想會一會他!”

高峻說,我這兩天準備一下,然後就去疏勒擴建馬場。柳玉如道,“正好這兩天把高白和雪蓮的事情辦了,還有上次高岷大哥去乙吡咄陸部帶回來的十名女僕。你回來了,一併都分派下去,省得那些牧子們惦記。”

郭孝恪看到高審行伸出手來夾菜,便問道,“高兄,你的手背是怎麼搞的。”高審行遮掩道,“下人不懂事……害我動手,小事一樁、小事一樁!”

郭孝恪一聽就不再問,但是菊兒卻在邊上說道,“郭大人,菊兒求你給做主。”

郭孝恪有些奇怪,因為在正常情況下,桌上都是有身份的主客在說話,一個下人是不該插言的。

都督並未表示不快,而是回想著對菊兒說道,“我知道你曾是我嫂夫人的貼身侍女,好像……我記得你已經嫁與高白了。高白要是欺負你,就找高大人,如何讓我做主?”

高審行、崔氏、高峻、柳玉如以及所有在座的人都有些吃驚,菊兒把自己的事情向西州都督提起來,大出他們的意料。不知道她那點牽扯到高長史的事情郭都督要怎麼處置。

高審行和崔氏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