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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妙計連連

皇帝與李道宗商量的事情是有來歷的,而且也與皇帝給人家裡塞人有關。看來他這次想到往高峻家裡塞人也不是心血來潮——是有這個喜好。

房玄齡懼內,身居宰相高位,怕他的人很多,但他怕夫人,怕得沒法沒法的。夫人打個噴嚏,房大人就心疑好半天,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

滿朝的君臣都知道這事。有一天皇帝請這些開國的老臣們喝酒,席間,尉遲恭就逗房大人,“房大人這回喝酒,夫人知不知道,要不你就少喝點兒,別等著回家跪著,把肚子壓得難受。”

誰知房玄齡此時已經喝多了,就吹牛說,“我怕她?每天不都是她跪在大門口等我回家,哪天我帶了兩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回去,看她敢放個屁。”

此話讓皇帝聽到了,當時就放下酒杯他說,“房愛卿這麼著,我現在就賜你兩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你領回去吧。”

聖命難違,房玄齡沒辦法,酒席散場後只好硬著頭皮把兩名女子帶回去。結果第二天,房玄齡就被他夫人揪著耳朵打到了金殿上。眾人一看,房大人鼻青臉腫、臉上也被撓了好幾道血印子。

皇帝當時假裝發怒,指著兩個被房夫人打回來的女子、還有一罈“毒酒”讓她選,要麼就收下兩個女子、要麼就喝了“毒酒”,以謝抗旨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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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房夫人脾氣也不小,不等皇帝再說第二遍,搬起罈子就喝。房玄齡急得老淚縱橫,抱著夫人抽泣,眾臣子卻一起大笑,原來那壇裝的並非毒酒而是晉陽的食醋,根本無毒。

皇帝看她連死都不怕,只好收回成命。但是房夫人也因些得了個“醋罈子”的稱號。

現在,皇帝在李道宗的提示下想起這件事情來,想把這招兒給柳玉如使上,看看她醋勁兒到底追不追得上房玄齡的夫人。

於是,李道宗連忙找褚遂良,要馬上到高府去一趟。褚大人無奈地道,“人都走了,走了仨,去了山陽鎮了!”

道宗說,山陽鎮很遠嗎?我們不會到山陽鎮去?這一回他們也學聰明了。上一次戲弄房夫人時弄了個大罈子,誰家的毒酒用大罈子裝?應該用個小瓷壺——裝得少而精——這才像。

稍事準備,兩個人出發了。

……

浮圖城。

李彌果然是在這裡,他過去的身份讓阿史那薄布刮目相看。江夏王是王爺,那自己怎麼還比不上個郡王!而一位王府的長史還能差到哪裡去呢?

李彌也慶幸自己在絕路上找到了這塊好地方——既不屬於西州,又離著西州這樣近。那麼,賣魚時與世無爭的想法就該放一放了,大丈夫滄海搏流,看不清水勢就連泥鰍都比不上了。

就這樣,浮圖城父子和李彌為著一個共同的敵人走到一起來了。

李彌不愧是江夏王的長史,頭腦還是夠用的,他馬上給阿史那薄布出了三個主意,第一個主意就是對高峻施以其人之道。他不是放馬起家麼,那好,我們也放馬。白楊河那塊地方也只有一座西州的牧場、一座輪臺縣,馬群再不過去,以後連浮圖城插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可不是嗎,放馬就是去有水草的地方,再說浮圖城也不是去爭地盤,只是放馬。

然後,浮圖城少城主雉臨心中的痛也被李彌看在了眼裡。他知道被高峻橫刀奪愛,在這匹生馬駒子的心中留下的痛苦有多大。

他想起了牧場新村的蘇氏,便把這件事情提了出來,“蘇氏原來可是李承乾的妃子,太子妃,公子你知道這個稱號對於一位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

“人肯定是長的極其漂亮,你聽說過太子妃有生得醜的嗎?”雉臨點頭,李彌又道,“而且身為一位太子妃,讀書識禮肯定是不少的了!再說,據在下所知,她到現在為止還算是個處子之身。”

雉臨聽到前邊兩句時,已經是百爪撓心了,再聽到最後半句,他把眼睛瞪了起來,“嗯?她是不是處子之身你怎麼知道!?”

李彌趕緊把那天晚上在蘇氏屋外所聽的話講了一遍。於是,李彌的第二個主意也被採納了,然後還有第三個……

自從他碰到高峻,歷次的交鋒都沒落到好,自己也從一位王府的長史一步步淪落到寄人蘺下的地步。他認為自己能有這麼個結果,還是因為不夠卑鄙、臨事顧慮太多、以至錯失了許多的良機。

眼下,他深受阿史那薄布父子的重視,可以撥動浮圖城的資源,這就是他最後的機會了。再把握不住的話,那麼他只能去賣魚。

他認為,蘇氏滯留在牧場村這件事一定讓高峻很為難,這麼一個左擁右抱的牧監大人、在看到蘇氏在眼前晃來晃去時、心裡難不難過先放在一邊兒,但凡他有點頭腦的話,也會知道這件事可不像拉個麗容那麼簡單。

心癢難耐、而不敢伸手是個什麼滋味?這件事成與不成,李彌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成了的話自己臉上有光、雉臨高興,在浮圖城站腳愈穩。

再者,大唐之前的所有和親事件,哪一次不是外番上表、主動請求、再備了厚禮,還要看長安高興才行?如果這一次不尿長安、就把一位故太子妃拉過來,長安的不快也對不上浮圖城,只會衝著高峻使。

如果不成功的話,那麼至少會給高峻這小子提個醒——對於太子妃,你小子該行動了,別再瞻前顧後了。那麼他李彌就坐看好戲,長安和浮圖城兩方面對他的不滿也夠他受的了。

結果都知道了,這父子兩個大車小輛地拉過去,只被高總牧監一句“送客”就打發回來。李彌暗地裡撇嘴,這爺倆也夠廢物的,一城之主、人馬上萬,就這麼個德性。

開始的時候,對浮圖城牧群的出現,白楊牧場並沒什麼好辦法。從陸大人到馮大人、再到牧場中的牧子們,也只能吹胡子瞪眼、又沒什麼理由趕人家走——人家沒有到他們的牧場裡來,更不到輪臺縣範圍內,還離著十五、六里的樣子。

浮圖城又不是過來佔地盤,只是馬們到這裡來吃吃草,吃完就走,你能怎麼的?要是制止一下、趕人家走,那麼西州就不大講理了。

阿史那薄布父子擊掌相慶,“就這麼辦!總算出了一口氣!”他們對掌管馬群的手下道,“要堅持下來,要讓他們從看不慣、到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