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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7回 拜師學藝

經過第二英陀的悉心治療,阿飛在當晚就醒來了。一直守候在旁的司徒美穗見阿飛醒來,急忙上前詢問說:“軒轅,你怎麼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見母親憂心如焚的樣子,阿飛連忙搖頭說:“母親,我只是有點累,其他地方沒有不舒服的!”

“夫人,三少爺暈倒,只是因為腹瀉時間過長,體力消耗過大而已,你不用擔心!”

司徒美穗點點頭,用手輕撫阿飛的額頭,溫柔地說:“軒轅,你今晚好好休息,雲飛會留下照顧你的!”

阿飛乖巧地點點頭,故作精神地說:“母親,你放心吧!有雲飛照顧我就可以了,你一定為我操心了一整天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聽到阿飛的話司徒美穗心頭一暖,低頭親了阿飛一下,又叮囑了雲飛幾句,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阿飛的房間。

阿飛見母親走後,就慢慢地閉上眼睛,開始和亂月研究靈寶天尊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亂月,你檢查過我的身體後,有沒有發現和以前不同的地方呢?”阿飛的心聲充滿期待。

亂月苦笑著說:“有就有,但不是你想要的那種不同,只是比原來虛弱了不少而已!”

阿飛和一百只大笨象大戰三個小時,險死還生後以為可以苦盡甘來,豈料還衰多兩錢重,不禁令阿飛有點懊惱:“那個靈寶老道究竟在玩什麼把戲,派人送我靈符,害我在洗手間裡狂瀉了三小時,現在身體非但沒有變好,還虛弱了不少!那臭老道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呢?”

“我又不是靈寶老道肚子裡的蟲子,我哪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就是靈寶老道這樣做肯定有目的的!”亂月憑著自己對靈寶天尊的瞭解,作出以上的判斷。

九天之外的靈寶天尊得意地一笑,自豪地說:“本仙的袖裡乾坤豈是無禮的小子和偷我仙丹的小賊可以揣摩的呢!”

阿飛殫精竭慮,但始終想不到靈寶天尊的目的。既然想不到別人在想什麼,那就不要去想,這是阿飛在上輩子從極高的回頭率中悟出的道理。

一夜無話,當阿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阿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準備下床,突然他看到雲飛躺在自己的書桌前睡著了!

雲飛在自己的書桌前睡著並不奇怪,奇怪的是阿飛竟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雲飛的睡覺的樣子!阿飛心中一陣狂喜,馬上穿好鞋子向雲飛走去。

“一、二……七、八!”阿飛一邊走一邊數,走到雲飛身邊剛好八步!

“亂月!你看到嗎?是八步啊!八步啊!”阿飛在心中狂叫道。

亂月見阿飛欣喜若狂,但自己卻不知到底發生什麼事,於是傻傻地問道:“八步那又怎麼樣啊?”

阿飛白了亂月一眼,煞有介事地說:“夏蟬語冰!對牛彈琴!我懶得理你這個笨人!我去找母親報喜!”

亂月被阿飛說得一頭霧水,如墮迷陣,一時間接不上話。而阿飛已經邁開步子,向房外衝去,同時稚氣的聲音在院子裡響起:“父親、母親、大哥、二哥、如意姐……(省略十數人的名字),我看到了!我看到八步之內的東西了!”

司徒美穗遠遠地就聽到阿飛的聲音,三步並作兩步向後院走去。轉了幾個彎,司徒美穗就見到阿飛高興地向自己跑來,連忙迎上去把阿飛一手抱入懷中。

謝天謝地,眾仙保佑,軒轅終於有機會和正常的小孩一樣了。司徒美穗看著樂不可支的阿飛,心裡說不出地溫馨。

聽到阿飛的叫聲,第二英豪和兩個哥哥都圍上來了。司徒美穗對第二英豪說:“英豪,軒轅的視力大大好轉了!我要去答謝那個老神仙,你幫我準備一下禮物吧!你要親自去挑,表示我們家的誠意啊!”

知道軒轅的視力接近正常,第二英豪喜出望外,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馬上去為你準備!明智、明德,你們三弟的眼睛好了,你們快回房用功,讀書的讀書,練武的練武!”

明智和明德走後,阿飛突發奇想,在司徒美穗的耳邊低聲說道:“母親,我要去三星觀拜那老道士為師!”

司徒美穗見軒轅由此打算,微笑著點頭說:“那老神仙肯定是世外高人,能不能拜入他的門下,還要看你這小滑頭的表現,不過母親一定會幫你說情的!”

當天下午,司徒美穗就帶著阿飛去三星觀答謝神恩。還沒到山門,司徒美穗就發現那老道士已經在觀外等候。這時阿飛才認真地看清楚老道士的臉,這個老道士和別的道士不一樣,仙風道骨、鶴髮童顏他都沒有,反而是一身世俗氣,在腰間還綁著一個酒葫蘆。

司徒美穗帶著阿飛恭敬地來到老道士面前,命家將把禮物奉上後,畢恭畢敬地說:“信女司徒美穗在此代犬兒第二軒轅謝過老神仙賜贈靈符,微薄的心意還請老神仙笑納!”

老道士看也不看那些禮物一眼,淡淡地對阿飛說:“小子,你是不是打算拜貧道為師呢?”

雖然阿飛早就猜到這老道有些神通,但未卜先知的能力依然讓阿飛大吃一驚。阿飛連忙跪倒地上,恭敬地說:“軒轅有意拜老神仙為師,請老神仙成全!”

老道士輕撫面上的長鬚,豪邁不羈地說:“老夫雜學百家,各有所長,不知道你想學什麼呢?”

說到要學什麼,阿飛一時間也答不上。但這個回答就像填高考志願一樣足以影響一生,不到阿飛不慎重。阿飛故作低頭思考,用心聲詢問自己的唯一智囊:“亂月,你覺得我要學什麼好呢?”

亂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還用說!當然是萬人敵喇!元始天尊最喜歡金戈鐵馬了,你將來肯定要上戰場的!要保命就一定要把兵法學好!”

其實阿飛也想學兵法,但他的出發點卻是想像項羽一樣,學成萬人敵,抱得美人歸。亂月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阿飛連忙高聲說:“我要學萬人敵!決勝千里,運籌帷幄!當然,最好就是不戰而曲人之兵喇!這才是王道!”

司徒美穗瞪大眼睛看著阿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明智和明德都說過要輔助明主,建功立業,但都是七八歲了。阿飛才五歲,那些話是他這個年紀能說出來的嗎?

“呵呵……”老道士笑著說,“小子有志氣!很對我的胃口!但我還要問一下你!你認為天下最強的力量是什麼?”

這個問題難不倒阿飛,因為阿飛在上輩子就已經思考過了。阿飛自信地說:“仁者無敵!”

“哈哈哈……”老道士哈哈大笑,而且越笑越狂,最後老道士面容一正,肯定地說:“痴人說夢!”

自己上輩子的思考成果被老道士一言否定,阿飛不禁有點窩火,站起來抬頭和老道士互不相讓地對視著,一字一句地說:“我堅信仁者無敵!仁者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為人民服務的人必定得到人民的擁護!得民心者必得天下!當然,我的仁者無敵是有前提的!就是力量!”

聽到阿飛的話,不但司徒美穗瞪大眼睛,連老道士也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阿飛。良久,老道士仰天長笑:“哈哈哈……以力量為前提的仁者無敵!貧道年過半百,見識還不如一個黃口小兒,看來我真的是老了!

小子,貧道沒有資格做你的師父教你韜略,但我可以教你功夫。而且我有大量的兵書,可以讓你看個夠,或許你可以自學成才!”

聽到老道士的話,阿飛有點摸不著頭腦,心道:“到底是收我還是不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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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飛不知所措的時候,司徒美穗輕輕一推阿飛,提示說:“軒轅,還不快拜見師尊!”

“徒兒第二軒轅拜見師尊!”阿飛得到母親的提示,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對老道士三跪九叩。

老道士承受阿飛的三跪九叩後,樂呵呵地把阿飛扶起,對司徒美穗說:“貧道玄機子,得三公子拜為師尊,定當悉心教導。夫人可否把三公子留在本觀兩年,跟隨貧道學藝呢?”

“這……”雖然知道玄機子是要阿飛專心學藝,但要和愛子分開兩年,司徒美穗不禁有點猶豫。

玄機子見司徒美穗猶豫不決,讓步說:“夫人,你可以半年來本觀看望軒轅一次,甚至帶他回家以聚天倫三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呢?”

聽到玄機子的提議,司徒美穗再無顧慮點頭答應,同時為了照顧阿飛,司徒美穗請求玄機子把雲飛也收為弟子。玄機子見阿飛年紀尚幼,的確需要有朋友相互照顧,於是就同意把雲飛收入門下。就這樣,阿飛和雲飛就拜入玄機子門下,開始兩年的求學生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