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tv的總部位於魔都城區附近的cbd，也就是中心商務區中。大廈是屬於楊歡的家族產業，能拿到八折的租金優惠。
李墨不學別人玩什麼微服私訪，來到之後就打了個電話。
公司的員工竟然看到財務部的黑臉神主管付亮滿臉笑容地將一個面生的年輕人帶進自己的辦公室，言行態度都頗為尊敬。
“臥槽，黑臉神轉性了？那個敢給楊總臉色看，整天好像別人欠他幾個億的神人竟然還會笑？”
“是不是他岳母家的親戚？聽說黑臉神在家裡是個妻管嚴，每天打卡上班下班，絕對不會拖延半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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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說就是某個高官子弟過來打秋風的，黑臉神也不得不陪笑臉啊。”
“你們都猜錯了！”其中一個年輕人得意地說道，“別整天只聊那些無聊的八卦，多點關心公司的事情。”
“趙冬你小子別神神秘秘的，知道什麼趕緊說，別忘了你上個月還借了我三百塊呢！”
“還有我的五百塊！”
趙冬狼狽地作了幾個揖求饒，連忙說道，“你們忘了公司那個大股東嗎？楊總也只不過佔了公司的0%股份，那位大股東當初可是掏了一億華幣出來給楊總，這才有我們現在竹子tv的盛況。”
“剛才那人就是大股東，名字叫李墨，想必你們也不會陌生。”
“就是那個在韓國泡明星的李墨？我還以為當初那是假新聞呢。”
“假新聞？”趙冬搖頭，“這可是比國內吹出來那些所謂的新生代年輕富翁真實多了，我二舅的表姨就在韓國工作，拿到的都是第一手資料！”
雖然有人鄙視趙冬所謂二舅的表姨的真實性，但都不約而同豎起耳朵聽趙冬講故事。從李墨發家到現在獲得的成就，其他人就像聽著某人所寫的三流網絡小說男主角一樣。
趙冬嘴皮子一張，就開始胡謅起來，“我最佩服李墨一點就是到國外征服其他國家的女人。你看我們國家，男女比例失衡，多少男性同胞可憐地打著光棍。像李墨這種有錢人，一般都會佔據最優質的的資源，絲根本沒機會。但我的偶像就不同，帶著國際性的目光，不侷限於國內的一畝三分地，他一個人省下來的資源，能造福起碼三位以上男性同胞，這是多麼偉大的行為，多麼高尚的情操！”
他卻沒有注意到，原本在聽他胡謅的其他人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一本正經地開始工作。
李墨摩挲著下巴，聽著趙冬對自己的誇獎，即便像他這種老司機都覺得有些臉紅。
黑臉神付亮不愧他的稱號，悶哼一聲，趙冬身體就像被定住一樣。
“這個...我肚子突然有點痛，真是抱歉！”
讓人哭笑不得，這傢伙竟然用如此糟糕的藉口逃了出去。要是其他人，估計馬上就讓人事部把這小子給開了，幸虧他今天遇到的是李墨，而且馬屁雖然拍得肉麻，但卻讓李墨龍顏大悅。
“剛才那家夥就別懲罰了，有這樣一個活寶活躍辦公室氣氛貌似也不錯。”
既然李墨開口，付亮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然後對偷看他們的員工介紹道，“這位是李墨先生。正如剛才趙冬所說的一樣，他是我們公司的大股東。你們認識一下就好，畢竟李墨先生並不會主動參與公司營運。”
有經驗豐富的員工暗自松了口氣，要是李墨的到來，表示大股東要參與進入公司的運營。原本已經上了正軌，很可能會遭受一連串波折，這對於公司的發展來說並不是好事。不過現在看來，貌似擔心是多餘的。
簡單介紹過後，李墨就和付亮來到樓上。
頓時，一個鶯鶯燕燕、衣香鬢影的世界展現在兩人面前。一大群妙齡女子衣著清涼，正在排隊面試者什麼。
付亮臉色很不好看，“楊總策劃的這個‘星主播’計劃很成功，但我覺得現在做得越來越過火。再這樣下去，我怕會迎來相關部門的注意。”
李墨大飽眼福，笑呵呵地問道，“沒關係，楊歡也算半個衙內，他應該能處理好。不過現在國內直播尺度有現在這些人大嗎？韓國那邊做得更出格，我還看過付費的。你說挖幾個到竹子tv怎樣？我想很多宅男會很喜歡的。”
“這樣成本太高。現在公司每月都在虧損，再增加營運成本不划算，還是像楊總這樣，從本土挑選吧，價效比高一點。”兩人說話間，就有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裡面。
在一個簡陋的評委席上，楊歡和幾位運營部的高層正在進行面試。女孩子表演一些才藝專案啥的，李墨看著就覺得沒勁。
不過這是選女主播，又不是要她們當明星，有顏值有身材這些硬體再加上一點點才藝就已經很好。
“這樣效率是不是太低？”李墨問身邊的付亮。
“只有本地才會這樣，其他地區的都是她們發一段個人影片過來。”
付亮一說，李墨就明白了。估計是為了滿足楊歡的私慾吧，畢竟這樣海選，就像替自己選妃一樣，成就感格外不同。
但面前的鶯鶯燕燕顯然吸引不了李墨的目光，他突然想到，韓國那邊直播行業顯然發展得比這邊快多了，還有付費的成人頻道，尺度之大讓人咋舌。但李墨意識到還有其他資源沒有被挖掘出來，那就是數量龐大的明星資源。
不是那些人氣高，連行程都忙不過來的明星。而是那些人氣低，公司知名度低，跑個行程可能連油費都賺不回來的的明星資源，這佔據其中的八成以上。但經過公司培訓的，無論個人條件還是才能都比一般人要好。
是不是能搞個關於明星的直播軟體？
說不定還有奇效，泰妍這麼喜歡在網路上和粉絲互動，用直播不是更好？讓她那個宅女不用出門就能和粉絲交流，貌似有點搞頭。
不過不用急，等他回韓國再找人評估一下，不能一頭熱就扔錢出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