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空間內正試煉得起勁的人們,就這麼被召喚了出來。
起初的時候,大家還有些懵。
“這……是怎麼了?
大家夥都試煉的好好的。”禾詡站了出來朝著夜晟走過去的時候還嘀嘀咕咕的問著。
結果,
夜晟一指白光的方向冷冷道:“你們是都不想出去了?”
眾人這才看清楚了,遠處的一道白光。
“啊!”
“能出去了!”
……
所有人都興奮地朝著那越來越強烈的白光衝去。
雖然,不能繼續在夜晟撕裂的試煉空間裡繼續試煉了,他們覺得有些惋惜。
但是,只要還能出去。
以後有的是機會啊,掌命司不在了,整個神界沒有哪個勢力有那個資格和能力將掌命司給收服了。
眼下,唯一的也就只有夜晟管轄的炎龍獄了。
所以,
當所有人都出了那秘境之後,所見識到的就是整個神界對炎龍獄的過度吹噓!
甚至就連炎龍獄的弟子出門歷練都會被人當成人上人。
神界百廢待興。
炎龍獄的弟子結伴到各處歷練,順帶著還會幫襯著一些城內的百姓。
只是,
神界這麼大,單單靠著炎龍獄的那些弟子又怎麼可能全部幫得過來?
夜晟這些天時不時的就會站到炎龍獄大門外的廣場,盯著山下看著。
雖然山下樹木繁茂,根本看不到什麼。
但是他這心卻是緊緊的牽在了神界安寧這事情上。
相反的,
宮初月在回了神界的這幾天,卻將自己給埋進了血石之內。
按照靈的說法,她就是藉著解除柏羽身上的毒素來逃避時間,逃避現實。
宮初月在血石內可不是在試煉,而是整天都泡在了實驗室內。
就連宮老爺子和徐大夫都一臉懵。
“我說你要是和夜晟鬧矛盾了,就出去把話說清楚,成天埋在實驗室裡算什麼鬼?”
“逃避就能解決問題了?
嘿……我怎麼不知道,我是這樣教導你的?”
宮老爺子站在宮初月的旁邊,從左邊踱著步子慢悠悠的跑到了右邊。
邊說他邊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宮初月埋頭做著實驗,她一直沉默著。
直到實驗出了結果,宮初月這才將視線落到了宮老爺子的身上。
“我說爺爺,您不懂能不能不要瞎摻和?”宮初月緊皺著眉頭,她這些情緒自己都還沒有理清楚呢。
老爺子就這麼在她身後一直叨叨叨的說了好久了。
弄得她實驗了幾次都是失敗告終。
那柏羽還被鎮壓在她的血石內呢,還一直都是狂化狀態的。
她是真的很擔心啊,趁早將柏羽這毒給整好了,她才能安心去解決她和夜晟之間的問題。
“那你倒是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什麼都不肯說,我怎麼幫你出主意?”宮老爺子也不耐煩起來了。
他最煩的就是小一輩這種支支吾吾什麼都不肯說的狀態。
真不知道小年輕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這麼多關都闖過來了,還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說?說什麼說!我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夜晟他神神秘秘的,自打在秘境內契約了他之前的一個器靈之後,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都變了!
你要我怎麼說呀?”
宮初月急了,說話的時候眼眶已經紅紅的了。
她以為夜晟契約一個靈器是一件好事,更何況聽夜子墨說那東西原本就是屬於夜晟的。
可誰又能想到,
最後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他欺負你了?”宮老爺子聽宮初月這麼一說,立馬就來了興致了:“還是他外面有女人了?”
“爺爺!你這說的都是什麼?”宮初月傻眼了,老爺子這聯想能力真的是巨牛批啊!
“那不是你自己說的麼,整個人的感覺都變了。”老爺子不在意的哼了哼。
他這哪裡是聯想?
他這分明是在套宮初月的話,可偏偏宮初月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的確是變了,卻不是有女人那種變。
他……是突然變的。
就是在契約了那靈器之後,就突然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並且,我確定他有事情在瞞著我。”
宮初月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老爺子。
“那不就得了?有疑惑就去問。
你個慫包子,躲在這血石內就能解決問題了?”
宮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他可真是鬱悶,他一生雷厲風行的,怎麼就教出了這麼個不爭氣的孫女。
平時看她都好端端的,真正遇上事的時候,竟然做縮頭烏龜?
“爺爺!”宮初月真的快被氣死了,她插著腰站了起來,將老爺子往外邊推去:“我都說了,要將血石內這個不定時炸彈給解決了!
總不能讓他留在血石內一輩子吧?”
徐大夫和宮老爺子齊齊傻眼,這是什麼操作?
“那你有事情總要解決事情,那玩意這東西的毒一天不解,你就一天不出去了嗎?
別說是我看著難受,那白芨他看著你們夫妻倆這樣,你讓他心裡怎麼想?
好歹也是當媽的人了,也不為自己孩子著想?”
宮老爺子已經被推到了實驗室的門口,他也是無奈極了,要不然還真不會跟宮初月說這些重話。
宮初月應付性的點了點頭,將老爺子給推了出去,隨後又轉過頭將徐大夫也給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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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的門砰的在二老的面前關閉。
宮初月這才覺得,周圍終於安靜了下來。
她也終於能夠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關於夜晟的事情了。
“哎……好煩啊!”宮初月揉了揉腦袋。
那盤在頭上整齊的髮髻,就這麼被揉散了。
秀長的髮絲散落在了試驗臺上,宮初月煩躁的捋了一把,將髮絲全部歸攏到了腦後,便沒再管它了。
“夜晟……他究竟是什麼地方的人?”宮初月呢喃著。
從夜子墨第一天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就跟她說過,他和夜晟兩個人是來自於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就像是個禁忌一般不能提。
現在,
夜晟契約了那靈器之後,人就變了。
她完全可以懷疑是因為契約導致了他接觸到了有關於那個神秘禁忌之地的情況。
而這些是她不能知道或者不能接受了。
宮初月緊皺著眉頭。
她拿了一張紙,將自己所猜想的全部列了出來,歸總成了一顆關係樹。
在最後一個枝杈上,宮初月緩慢的寫出了幾個字:另外的女人……
內心有了這個猜忌的時候,宮初月渾身一震,她從沒有將事情往這個方面想。
不是她不相信夜晟,但是這個念頭閃現出來的時候,就像是入魔了一般往她心底直鑽。
宮初月簡直坐立難安,別說他們這能活這麼長久的年頭了。
就算是在現代,那夫妻之間還有七年之癢呢!
離婚的更是不在少數……
想著,宮初月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血石內。
夜子墨正百無聊賴的在炎龍獄內到處溜達呢,一眨眼宮初月就杵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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