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也知道無垢之體？”白小凡不禁好奇了起來，這究竟是什麼體質，怎麼這麼多人都認識？
后稷目光灼灼的道，“那是當然。在宇宙之中有著種種特殊的體質，而無垢之體是其中最特殊的存在。
如果把人的一聲當作繪畫，那麼普通人就相當於在隨意潑好的墨底下畫畫。
而天才，就相當於在半成品的墨底下繪畫。
至於無垢之體，則是在最純淨，毫無雜質的白紙上畫畫。”
他的無垢之體居然還有這樣的妙用？這讓白小凡大感驚奇。
后稷繼續說道，“無垢之體這種體質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就是龍神大人也沒有見過。因為無垢之體並不是要求什麼都沒有，而是納萬物之靈，容三千汙濁之後，再洗盡鉛華方可做到。”
“也就是說，無垢之體得是強者重來？”白小凡讀過不少小說，因此張口就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后稷道，“是，也不是。”
白小凡不解了，問道，“這是為什麼？”
“因為強者重來也是無法洗盡鉛華的，靈魂上的純淨，肉體上的無暇，其承載是需要重量的，而這分重量卻要求白紙般的修為，這談何容易。因此，無垢之體是個悖論。它既要求足夠的底蘊，然後散盡一切，又在散盡一切之時有足夠的底蘊支撐，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但即便所有人都能做到上述條件，能產生無垢之體的人也不足正載分之一。”
白小凡一驚，“我居然這麼稀有的嗎？”
好傢伙，正和載都出來了，1後面幾個0白小凡都懶得數了，反正比億大。
后稷慈祥的點點頭，“不錯，當初龍神大人曾經不知受什麼刺激，研究了一番，最終發現了無垢之體這一特殊體質。老奴我雖然修為不行，但也算是神界最老的一批人了，龍神大人在世時，老奴曾博覽群書，對無垢之體有一些自己的見解。”
“前輩請講。”
后稷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我觀主上靈魂堅韌無比，定是經歷過多重磨難，但是卻潔白如紙，定是拋棄一切重來，主上的肉體生於汙濁俗世，但卻最終返璞歸真，肉體和精神本就是人類的基礎，因此既保證了純淨，又基礎足夠雄厚。想必，這也是主上能成就無垢之體的原因之一。至於另一方面，就是主上對於自我的堅持。”
“堅持？”
“不錯。主上的意志既雜亂，但又真純。”
“啊？這怎麼講啊？”白小凡聽得滿頭霧水。
“呵呵，主上想的東西很多，除了修煉之外，還有很多雜念，比如，兒女情長……”
“欸嘿。”白小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像個被長輩看穿小心思的後輩。
“但是主上卻對這些事情非常的執著，專一，因此呈現雜而真的狀態。”
“這個狀態有什麼問題嗎？”
“哈哈，主上不用擔心，主上這種狀態反倒是無數天才所趨之若鶩的。不過，對於主上的修煉，老奴有一些建議……”
白小凡肅然道，“前輩請講。”
“大道歸一。”
“前輩能否詳細解釋一下。”
后稷神秘的笑了笑，道，“宇宙始於創造，終於毀滅，是為大輪迴。在這個輪迴之間一切以時空為載體而存在，依照法與力的規則執行，誕生因果與命運，因果細微入豪，命運宏大無邊。萬物之中生一寵兒，是為生靈，生靈由生到死，是為小輪迴。生靈生靈智，衍生善惡之念。創造，毀滅，時間，空間，法，力，因果，命運，生命，死亡，善良，邪惡，是為十二大道。”
此時，白小凡的心裡瘋狂的背起了馬原，世界是物質的，運動是物質的根本屬性，時空是物質存在的形態……
“可是，前輩，金龍王前輩曾經和我說過，這些極端的力量是無法融合的。”
后稷眼有深意的笑了笑，“極端力量確實很難，但要是主上不融合極端之力呢。”
白小凡心頭巨震，“前輩，您的意思是……”
“主上身上有時間與力之力，這兩者並不存在與之互為極端的大道，時間和空間並不衝突，法與力也不衝突。十二大力量中，只有創造與毀滅，生命與死亡，善良與邪惡是極端大道。主上如果可以，那在上述三對中各取其一即可。”
白小凡暗道好傢伙，三對極端力量，鬥羅神界全佔了！
“金龍王主上摸出了一些門道，但……”
后稷頓了頓，一時想不出來用什麼詞語形容這名未曾謀面的主子。
白小凡腹誹，“但老晨比較傻，所以搞錯了物件，龍神的發瘋不是因為極端力量的融合。”
不過總體上來說，老晨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想想也是，白小凡有金龍王的肉體力量，還有靈族的恐怖精神力，但卻並沒有發瘋。
之前白小凡一直以為是二者力量獨立的原因，現在看來或許不是。
當然，也有可能是兩種力量暫時都很弱小的原因。
“那龍神為何發瘋呢？”
后稷回答道，“龍神大人掌控力量過多，缺少調和力量之物，所以發瘋了。”
白小凡這下就很懂了，虎符咒嘛！
“不過，主上乃是無垢之體，無垢之體一個巨大的好處就是其包容性，可容納的力量遠比正常人要多的多，根據老奴的估計，主上可容納六股非極端大道而修煉無一絲妨礙。”后稷繞有深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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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凡心中湧起一片火熱，問道，“那我可不以想辦法把十二之力全給辦了呢！”
后稷看上去有些為難，遲疑道，“大道合一最難的是隨時調和身上的力量，力量駁雜缺少調和之物，很容易出問題。最好的方法，是二人各掌6大雙子力量中的一半，最後互享力量，實現12力量聚合。比如，主上只掌力，時間，因果，邪惡，毀滅，死亡這六大力量，再輔之以無垢之體，再另有一人，掌法，空間，命運，善良，創造，生命這六大力量，二人共享力量，或許可以實現集12力量於一身，但……”
說著說著，這老龍自己臉上都掛不住了，咳嗽一聲，就不再講了。
白小凡看了這老龍一眼，后稷說的不錯，但還有漏洞，就是集齊12股力量，不能中和極端力量的衝突的話，還是沒用，像修羅神，才融合創造和死亡兩種非極端神格就出問題了，如果他融合生命和死亡，那修羅神可能神位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