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五天後二毛大使團會出發。這邊臨時把你的名字加進隨行人員。你低調點啊。雖然這次去的只是小使團，但不管克格勃還是CIA都會關注。”
顧晨的聲音傳來，看來已經安排好了。黃泉感覺自己如果以後再申請其他出國籤，可能還是不會透過。
“這麼危險啊？那我還是自己去吧顧哥。”
想想被外國人拿各種監視儀監視，黃泉就不寒而慄。
“你自己去可能更危險。我們並不能確定麒麟的人有沒有暴露你，畢竟那天籤合約人太多了。
而且後面你的交易過程被我們的人發現到調查你，這期間也過了幾層人手，不能不防。
和大使團一起至少安全。而且去的只是烏克蘭，那裡也沒有加麻大危險。老弟你要是想去太平洋另一端，上面可不敢讓你去。”
顧晨話裡的意思黃泉明白，麒麟的事讓國家現在對高精尖人才或者企業人寶貝得緊。
“好吧。我四天後來燕京。”
“四天後？也行，三天後燕京大活動。沒時間接待你。那我等你啊老弟。”
顧晨說完，黃泉也掛了電話。秘書看黃泉掛了電話，趕緊過來，站在門邊敲了敲門。在老闆的示意下進了辦公室。
“老闆你好，我是陳琳，是人事部派過來的秘書。”
面前職業裝的御姐，是管家給人事部發的三份秘書安排中的一個。
現在黃泉的公司還沒有形成幫派，大部分人都是各行業的精英，被管家各種哄騙來的公司。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在公司強大的鈔能力勸說下留下的。
所有人都是黃泉的部下。得益於管家的篩選，各個職位安排得楚風他們沒有任何由頭。公司現在甚至都在無董事長的狀態下。分部門開始研究騰出精力去談一些自己之前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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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好，以後的工作安排就麻煩你了，我這個人平常比較忙。
很多雜活都需要你彙總了篩選出來，看哪些適合直接你去做，哪些需要楚經理才有許可權的。
我的日常生活有公司的智慧程式把關，所以你的工作平時是比較輕鬆的。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陳琳聽完趕緊保證。“老闆你放心，我肯定會認真對待工作的。”
雖然眼前的男人，陳琳沒有感受到那些企業員工幾十萬的老總的威懾力，當然這也和公司現在人不是很多，還沒有形成心理暗示有關。
不過老闆就是老闆。一個公司流動資金幾十億用來採購的的老闆就更是厲害了。好多企業有幾十億，可真未必有那麼多現金流，大部分都是銀行的錢。
黃泉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管家挑的是秘書，不是情人。單純的工作關係讓陳琳不是那種美的不可方物的型別。但能做秘書的也沒長的差得就是了。
“把手機拿來，加個微信，我把公司的智慧程式下載地址給你。你現在下載了和它對接一下。”
“哦，好的”陳琳趕緊伸手上前掃黃泉的碼。管家確實可以直接控制陳琳的手機。但那種情況可太嚇人了，所以這種讓人下載個app的方式能安心一點。
好友新增，陳琳下點開了分享過來的連結。然後就看著流量一陣跳動。之後手機提示安裝。沒有猶豫的點選安裝完成。以前的一堆許可權要求都沒提示就開啟了。
一個陳琳平時最喜歡看的玩偶形象跳出螢幕，遮住了部分應用。朝著陳琳打聲招呼。
“你好啊！我是你的新搭檔。你可以給我起名字或者直接叫我小黃人。我該怎麼稱呼你啊？”
“它好可愛啊，這動畫做的也太真實了吧？”陳琳驚訝的讚歎道。看向黃泉黃泉。
“喂喂喂。身位一個秘書，你不知道無視別人的問題是很失禮的一件事嗎？”
陳琳並沒有很吃驚，現在很多人工智慧都能做到這種預設的對話，你不理它它就說話，讓你覺得他很聰明。她更在意的是這個程式娃娃做的質感。好到讓人截圖都可以做桌布。
“先拿著它和它慢慢溝通吧，你會知道它的強大的。對了，最好用藍芽耳機。”
黃泉說完，讓陳琳去他的辦公區了，就在總裁辦公司門口的隔間。她門口的走廊左邊是黃泉的辦公室。右邊是大廳。
一整天下午黃泉都隱約聽到隔壁在各種唸叨自言自語。
“唉，陳琳，你小點聲。”
“好的老闆，太厲害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啊！”
…
華科院，和麒麟共享了大部分資料，又獲得麒麟進行了部分授權的情況下。
第一臺7nm的EUV光刻機，僅僅用時一週，就擺在了華科院實驗室。鏡頭曲度不夠？加工件精確度不夠？八級工手搓。
特殊零件沒有？拆！紅頭文件緊急改裝置！
國家機器動起來，效率高的嚇死人。距離上次新聞發佈會才過去了幾天。
隨著實驗室緊急加工的晶圓送入機臺。黃泉資料附帶的程式啟動，各個日夜加急背機臺資料的工程師緊張的檢視機臺資料和反饋值。
隨著一盤盤有上千顆麒麟990CPU的晶圓傳送出來。華科院的領導不禁喜極而泣。一旁特選的記者連忙將鏡頭對準一個勁朝領導握手，說著感謝感謝的餘東。
同樣激動的看著這一幕的顧晨，嘴裡唸叨著。
“上面可真重視，集合這麼多人演戲，這下太平洋對面的目光就要盯在國家身上了。那小子的危險係數應該小多了吧！”
轉頭想一想黃泉又說的機床的問題，腦袋又開始一跳一跳的。如果有一個人拿個打火機給你，說他可以用打火機噴水，你肯定不信。
可如果一個人用手對著你噴火，還說他接下來要噴你一臉水，你不信都不行。
…
“黃總，名單和專案計劃我都帶過來了。”
楚風是總經理，不用讓秘書帶就能自己來敲門。剛剛黃泉才叫他把訂購光刻機裝置零件的人員名單拿過來，說一下準備開工的事。
隨手拿起名單。之所以要開公司進行採購，其實就是因為專案太多了，要買的零部件，不算整機的框架就有4700多種。
其中有2000種是電氣自動化通用的，買的也最多。還有2700 多種必須定製。管家出於保密和對最佳廠家的要求。一個折射鏡頭甚至需要給四家廠家分開定製部件。
這些定製部件甚至需要廠家花十倍，二十倍的價格別人才願意單獨改裝置給你做。因為做了你的產品別人就沒法繼續做了，又不確定你會不會繼續要。
“人是你安排的，我沒問題，這次是你展現能力的機會，你選的人我信任你。只有一個要求，價格儘量談低。
你也是籤了保密協議的，順便告訴你，這個時候你的資料已經入了檔案。
做好了，公司開展新業務，成立集團公司，還是你做主。
做不好，或者做些有損公司的事。上面會讓你去西伯利亞種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