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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帝王多薄情

“主子,有敵人!”千羽開口提醒坐在馬車中的主子。

蝶舞早前已經感覺到殺氣,早將軟劍握在手中,準備隨時展開攻擊。

“砰!”十米之外的雪地突然被炸開,大蓬大蓬的積雪密集地四處飛散,就像夜裡燃放的煙花。

跟著積雪一起飛在空中的還有其他東西,在雪被炸開的瞬間從土裡飛竄而出,然後躲進飛散的雪中,讓人看不清楚。

“保護主子!”李侍衛一聲大吼,讓所有人進入備戰狀態。

北堂辰想起早晨收到的怪信,猜測有人會對施乾錦下手,沉著臉呵道:“保護好施姑娘,他們是衝她來的!”

隨他一聲令下,原本負責保護他的侍衛又分出幾人,加入施乾錦的防護圈內,將她的馬車圍得水洩不通,力求萬無一失。

“車中之人受死!”突然,從車頂上傳來粗沉的男性嗓音。

施乾錦側身,仰頭,看見一抹白影,以彗星撞擊的速度,筆直地向馬車快速墜落。握在他手中的長劍拖拽出流星尾,劍尖成了最亮的一點,擊中馬車頂。

原來剛剛的飛濺的積雪只是障眼法,意在吸引大家的目光,趁著大家看錯目標時,來了一招聲東擊西,從他們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出攻擊。她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極好的法子。

“砰!”一聲巨響,馬車從內向外暴裂,露出車中的蝶舞,見她雙膝跪地,雙手舉劍,生硬地接下猛烈一劍。

“不是本人?”男人大驚失色,立即撤劍,藉著劍尖的彈力向後倒飛,想要撤離。

不料,施乾錦早已抓住時機,在他劍身擊中馬車的瞬間,騰空而起,飛在他身後斷他去路。

男人感到背後有掌風,來不急做出應對,後背吃了施乾錦一掌,整個人被擊飛,狠狠落在馬車僅剩的底板上。

蝶舞沒等他爬起來,將劍架住他脖子,冷然警告:“別動!”

這是……北堂辰看一眼喬裝成施乾錦的蝶舞,再看看眼裡寫著‘大豐收’的真人,他立馬明白了,這一切她都安排好了,使一招李代桃僵之技,引人上勾,讓對方陷入她佈置好的陷阱中,然後趁敵人攻擊時,再悄無聲息地出手,一擊命中。

她的計謀不錯,沒有出現任何失手,成功地將要殺她的人抓住。

千羽望著蝶舞,目露驚訝,總算是明白剛剛的她為什麼沒說話,想起他對主子的猜忌,他的面色馬上變得很難看,低著頭不敢看主子一眼。

施乾錦淡淡地看了眼千羽,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被抓住的男人身邊,居高臨下地睥睨:“成者王,敗者寇,你輸了,告訴你受命於誰?”

男人正面爬著,只能扭頭向上看她,見到真正該殺的真人後,他笑了:“果然,你和主子說的一樣,不是沒有頭腦的傢伙。如今敗在你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不用浪費口舌,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施乾錦一幅‘就知道如此!’的表情,向人蝶舞使眼色,讓她給男人施點懲罰。雖然她覺得這樣做不會得到太大的收穫,但是有半點能逼問出事情的機會她也不想放過。

蝶舞心領神會,軟劍一揮,在離男人心臟只有微小距離的胸口處刺穿:“不想死就老實回答我家主子的話。”

男人瞥了眼蝶舞,鄙視道:“做不了鬼閻羅,就別放狠話,聽上去像瘋狗在亂叫。”

“哼,好狂妄的口氣!”蝶舞訓練有素,不會讓他人三言兩語亂了情緒,面對男人特意的挑釁,她冷靜地無視掉。

男人見蝶舞巋然不動,暗叫一聲倒黴,遇上和自己一樣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他知道已經沒有逃走的可能,等著他的只有死亡。

“蝶舞,快堵住他的嘴!”施乾錦一直看著男人,見他眸中有一抹苦笑,然後一臉坦然,知道他要自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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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笑,蝶舞已經無法阻止他咬碎藏嘴裡的毒藥。那毒十分猛烈,眨眼功夫,男人七竅流血,瞳孔放大,被毒藥毒死。

“主人,他死了!”蝶舞愧疚地低著頭。

施乾錦半蹲身子,輕輕拍拍蝶舞纖弱的肩說:“這事不怪你,別放在心上。”

馬車已毀,北堂辰只能將施乾錦安排到另一輛馬車,讓她與粱琪雪呆在一起,自己騎馬前行。兩人同坐一輛馬車,閒來無事,靠著說話解悶。

“姐姐,你是不是和人有過節?”粱琪雪想起剛剛的那場打鬥,到後來已經死了一人,心裡感到不安和害怕。

“為什何有此一問?”施乾錦正在著北堂辰為粱琪雪搜來的人物傳記,聽到她發問,停止看書,抬頭望了一眼。

被她一看,粱琪雪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剛剛的殺手是奔著你來的,聽辰哥哥說,姐姐昨日收到一封信,我猜想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麼聯絡。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姐姐。”

“小兔子,和我說話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施乾錦不喜歡小兔子很生疏地和她說話。

“姐姐,你知道剛剛要殺你的人是誰嗎?”得到她的允許,粱琪雪也沒什麼顧及,心裡有什麼就說什麼。

她沒有預卜先知的才能,能知道才怪。事情與小兔子無關,不希望將她牽連進來。施乾錦一臉可惜地說:“不知道,我忘記問他名字了。”

“噗……姐姐,你真逗!”事實證明她的冷笑很成功,慢熱地讓粱琪雪掩著小嘴笑起來。

怕她再提及殺手的事情,施乾錦馬上轉移話題:“小兔子,你和北堂辰成親了嗎?”

提到私事,粱琪雪羞紅了臉:“姐姐問這個幹嘛?”

“傻兔子,女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離不開情愛二字,每個人的愛情都不一樣,帶來的喜和悲自然也會不一樣。人是種奇怪的生物,有想要瞭解別人事情的好奇,這也算是一種天性,不好的天性。”施乾錦合上手中書,放到一旁的小几上,曲膝挨著粱琪雪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讓頭輕輕枕上去,偏著頭看她。

粱琪雪學著她的樣子,曲起雙膝坐好,右手支著下巴,愁容淡淡:“我和辰哥哥並不好,姐姐,我真羨慕你,擁有一個只屬於你的相公,生一堆小孩,過著屬於你們特有幸福。”

“怎麼了,你看上去很憂傷。”施乾錦伸手輕柔地摸摸她的頭,有點擔心突然改變的小兔子。

她們分別時間不長,原來看上去很快樂的小兔子,竟然蛻去小女孩的稚氣和純真,變得感傷起來。北堂辰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學會了悲傷。人們常說帝王之家多薄情,看來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