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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是你

第二百七十六章是你

山上畜牧隊抓賊,倒成了全村人的大聚會,一堆人站在小院兒往屋裡瞧看,靈堂裡一溜躺著幾個口吐白沫的賊兼病人,堂屋站著坐著那些老輩兒的人。四爺剛才還龍精虎猛指著蘇瑤鼻子罵人呢,這會兒臉上被扇得火辣辣疼。他小兒子就躺在眼麼前,兒媳婦像個鵪鶉一樣縮在牆角哭得一抽一抽的像上不來氣兒了一樣。

四爺生了四兒四女,算得多子多福的人了,日子都還過得去,就這小兒多疼了些,一直在身邊跟著自己過,以前沒覺著虧了他,怎麼就這麼忍不得了,看見別家在偷東西,他不說攔著還幫著一起偷,這兒子毀了他一輩子的老臉,想起之前自己罵人小姑娘的話,他臊得簡直沒臉在這兒再坐下去了,抬了屁股就要走,卻被兒媳婦一膝蓋跪了個正著,扯了褲腿就嚎上了:“爹,俄拿不出那五十塊,求您救救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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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一張臉恨不得埋進腔子裡,使勁拔腿,恨不能一腳踹死眼前這臊女子:“好,俄拿!回去俄就分家,你們給俄有多遠滾多遠,今年工分換了糧,給俄把錢還回來,以後餓死別來找俄討吃!”

說著,從懷裡摸出個皺巴巴的手絹包,舔著手指數出一堆錢來。自己走到蘇瑤面前的供桌上,一把拍在蘇青山的遺像前:“俄蘇山樑對不起你蘇青山,養了個畜生偷了你家孫女。俄給你鞠躬賠個禮,剛才俄還罵了你,俄給自己個嘴巴還你。”

說著自己給自己當真掄了個嘴巴子。嚇得他兒媳婦都沒了聲。屋裡更是沒了響聲,誰也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是個這麼衝脾氣的人。

蘇山樑轉向了蘇瑤,黑臉臊得通紅,眼珠子卻瞪得越發大了:“丫頭,四爺對不住,是俄沒管住兒子遭了現世報,俄給你賠禮。求你救他一命,以後誰要敢再欺負你,俄蘇山樑第一個衝上去跟他玩命!”

蘇瑤皺皺眉抬了眼,看了看堆在地上的一堆東西,垂了眼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故意為難大家不給治病。這些吃食雖然重要,可我是治病的,沒藥材怎麼治?我家的藥材全都被偷光了,連旁邊我一起曬的菜幹都沒給我留下,村子裡誰不知道誰啊,有幾個認識那些草葉子的。我不知道偷東西的拿這些藥材是要幹什麼,但偷了就是偷了,只要伸了手,就是根草棍也是賊。”

說完,她繼續低頭摺紙,任由周圍的人瞬間炸了鍋。

這該找的人都找了,該拿回來的東西也都拿回來了,竟然還有東西沒交上去。幾個小偷家屬先不幹了,互相掰扯起來。

“都是你們家開始起了壞心,俄們家三兒才動手的,都是你們害的。偷藥材的肯定就是你們,還不趕緊拿回來,還能救人,真是災星啊,跟你們家一個村,真是喪氣!不要臉啊!”

“就是,俄們誰想得到要來山上偷個小丫頭的,不就是看見他們在往外搬東西才起了壞心思的,這一家不要臉的,還不趕緊去把藥材拿出來還上!”

蔡留留一個人哪兒對得過這麼一屋子的人,她嘴巴又不是個饒人的,她是偷了,那也是偷了蘇瑤的,又不欠這些人的,哪兒能由著這些人罵她不還嘴。都在氣頭上,又加上家裡人還躺著吐白沫子,眼看著都不行了,哪兒有個不急的,當即就要打起來了。

蘇鐵牛這時候不能再不說話了。

大聲吼一句:“都給俄去搜——!”

到了還真讓蘇鐵牛給搜出來了,誰也沒想到,偷藥材的竟然是蘇線線。

藥材有的乾透了,已經收在了麻袋裡,有的擺在之前搭的小屋炕蓆上,是半乾的。還有的新鮮的採回來,被放在簸籮裡才撿出來。

結果被蘇線線全都溼的幹的混做了一堆,捂了這麼一天,加上她急匆匆塞的,已經有一半用不得了。

蘇線線被抓來的時候臉都嚇白了。畏畏縮縮站在屋子中央,身後就是那些嘴裡吐白沫子的病人,還有伸了指頭罵人的家屬。

“明知道人家不拿回東西來就不治病,她竟然還承得下去,真是想讓人死啊!”

“死狐狸,怪不得連親媽都撇下了,這就是個狼崽子啊!”

蘇瑤斜眼看了女孩兒一眼。眼皮翻翻又繼續做著手裡的活去了。

眾人罵一會兒都沉默了,不是說東西找回來就可以了嘛。這啥手續都辦了,咋還是不動彈呢。

總有人反應快的嗷了一嗓子:“蔡留留,這女娃子是你家的種,偷了的藥材拿回來了,可賠的錢還沒給呢,趕緊掏錢,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蔡留留一下跳了起來,上前就去抓蘇線線的頭髮:“俄打死你個敗家精,俄們家沒有你這樣的種!跟你那寡婦娘一起,趕緊滾出俄家去!”

她頭髮早在這麼一番折騰中成了個雞窩,剛才又跟那幾個婆子拉扯廝打過,這會兒就是個瘋婆子樣兒,加上現在表情瘋狂如一頭獅子,臉上的血痂在燈光下就越發顯得猙獰。沒幾下,眾人就看見蘇線線頭上的頭髮被她薅了一把下來,那女孩兒就捂著臉縮著身子哭。倒讓人有些可憐她,想著是不是這蔡留留逼她的,她才拿的那些東西。要是這麼算,就是一碼事啊,不該掏這第二次五十塊的吧……

卻在這時,聽見蘇瑤清凌凌的聲音響了起來:“蘇線線,我自認跟你沒怨也沒仇,你一次次針對我,到底是為什麼?”

這句話說的突兀,滿屋子都靜下來了。連一直被王大慶扯著捂了嘴不讓進屋的陳蓮花都瞪著眼睛安靜了下來。

蘇線線的哭聲頓了頓,沒說話又開始嚶嚶哭了起來。

蘇瑤卻根本不為所動,手裡依然忙著自己的事情。聲音清冷卻很有力:“第一個下手的是蘇家善。他不但先進了我家的屋子,而且第一個動作就是去掏床腳的那個暗洞子,所以他中的毒最深,手上都爛了。我記得當時第一次有人陷害我爺和羅伯伯的時候,搜查的人也是直接找到了那裡,當時我不知道那麼隱秘的地方是怎麼傳出去的。不過,幸好我們也沒有什麼值得讓人懷疑的東西,也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不過,後來我偶然有一次聽說,在我和弟弟到這山上之前,你曾找過我爺,說想讓他過繼你當孫女,我爺說你爺奶都在,又是蘇家喜的唯一血脈就沒有答應。但之後你還是經常上山幫著我爺幹活,直到我爺認了我你才和山上斷了往來。”

蘇瑤的眼睛終於望向了蘇線線,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逝:“我爺從前是軍人,做事最謹慎不過,但他心善,對小孩子尤其不防備,所以,唯一能知道那地方的只有你,所以,那一次告訴外人,陷害我爺的人,是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