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
厲靖衍眯著眸，腦海裡閃過一道光，他的眸色驟然危險。
“他剛剛趁機吃你豆腐？”他沉聲追問道。
水芊芊直接翻白眼，果然，男人們在乎的都是這個。
“沒有！”
伊萬規矩得像是修道士。
“那是怎麼了？”
厲靖衍此刻這模樣，顯然是不問清楚不罷休。
“我問出一些和當年案件有關係的話語，追問時，他就不承認了！不承認也無妨，讓我找到證據了，我一定砸到他的臉上，讓他跪下認錯！”
水芊芊挽挽袖子，摸到光滑的小鼻，她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軍裝，沒袖子。
厲靖衍理解了她突然的怒火。
嘆了一口氣，抬眸看向伊萬。
秦柔和秦如風本來想要再去和伊萬說點什麼，伊萬卻避開了。
這是心虛的表現。
“伊萬和秦柔是老朋友了！剛剛他被我套話的時候，只說了秦柔的名字！我想，和他搭線的人，是秦柔，秦如風這一招挺毒的，即便是查出了什麼，也有秦柔幫他背鍋，他還是能在二線安然無恙。”
水芊芊總算是知道，為何外公和媽媽都會被秦如風耍的團團轉，外公還給他撲了這麼一條康莊大道，讓他當上了國務卿。
這個老男人，特麼就是一隻老狐狸。
誰和他玩，都會成為他的棋子。
秦柔還在做著總統夫人的美夢，殊不知，她就快成廢棋了。
“不急，我們一點點把這個老狐狸的線給擊潰，總有一日，會抓到他的狐狸尾巴，給他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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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靖衍攬著水芊芊的肩膀，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在她耳邊，低聲安慰道。
水芊芊嘆了一口氣，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這邊不能和伊萬再搭話的秦柔和秦如風有些懵逼，秦如風問，“伊萬怎麼避我們如猛獸？我只是想問問，水芊芊和他談了什麼而已，又不會——”
“爸爸，伊萬好像在躲人，我們先別慌，等宴會結束了，我再問問。”
秦柔少有的精明了一次。
秦如風覺得她說的在理，頓住了腳步。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他轉頭，順著那視線的方向看過去，沒人看著他，只是，厲靖衍和水芊芊相依在一起的背影，有些刺眼。
秦如風在心頭罵了一句，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伊萬來到了宴會場所外，夜風冰涼，吹在臉上，他恢復了些許神志。
剛剛差點就露餡了，他到此刻都還心有餘悸。
那個女人，那眼神，讓他心慌到了極致。
“伊萬！你在怕什麼？”身後，忽然想起柔柔的女音。
他一聲尖叫！轉頭一看，是莫麗卡！
“你在這裡幹嘛？”因為被嚇到，他胸膛裡一股怒火，想也沒想，朝著莫麗卡大吼道。
莫麗卡被嚇得臉色蒼白。
“我看你，看你慌張出來了，怕你出事兒，我就來看看……你沒事兒……沒事兒的話，我先進去了。”
她轉身欲走。
她很怕伊萬。
更怕正在怒火上的伊萬。
手腕被抓住，她被伊萬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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