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過去是春節來往拜年的時候，他們這的習俗是第一天只能是小輩跟長輩拜年，不能長輩去小輩那。
所以李昊白爸媽帶著李芯和李昊白還有明韻出去了，去給外公外婆拜年。
李昊白他爸早就對李昊白的大奔感興趣了，李昊白也就讓給他開。
李昊白外公外婆以前是住山上的，因為過於勞累老了以後兩人都嚴重駝背，不過還是一直在幹活，放牛種菜養雞什麼的。
山下村裡建了房子，他們也還是經常喜歡往山上跑，那個山頭都是李昊白外公家的，一個凹下去的口，裡面有溪流，溪流有魚蝦蟹，挖了魚塘還種了菜養了雞鴨鵝羊和牛，這應該就是一些文藝青年夢寐以求的環境了吧？
沒有網路，訊號都時有時無，沒有電，用的還是油燈蠟燭，一個木頭房子，養了幾條純種中華田園犬，會自己抓野兔野雞的那種，還會去看野豬夾有沒有夾住野豬，夾住了還會跑回來拖著外公過去看，李昊白親眼所見，最老的那一條已經九年了，剛好三條三輩，都是好狗。
上山要走一個多小時的路，上不了車的，只能徒步，可見他外公外婆的堅持……
兩三度的天氣，外面沒下雪不一定結冰，只會早上打霜過一會就融，山上則會結冰，樹枝樹葉結成冰晶。
剛進那個山口，就聽見有狗在叫，兩黃一黑黃三條狗跑來，看著他們，好像認出來了，轉身又跑回去，一條黃狗帶頭。
三條狗都不是母子，而是爺爺爸爸兒子的關係，都要的公的，這是他外公的習慣，每次跟別人狗配種都要別人答應他留最壯的公狗給他。
最裡面靠著一片竹林的小木屋，李昊白外婆在那揮手跟他們打招呼。
李芯是最怕這種地方的了，城市裡長大的女孩，怕蟲怕狗怕牛屎羊屎雞鴨鵝屎，落腳小心翼翼的。
李昊白他媽排老三，上面兩個舅舅，下面三個姨媽一個小舅，老年代農村人都生的多，哪怕有那些該死的抓超生的傢伙。
不是說計劃生育不對，而是說他們的做法太過不人道，抓到了才不管你肚子裡的孩子多大了，九月未生下都要拿出來，那跟殺人有什麼區別？一些忍不了的男人跟執法隊拼命被抓牢裡去，剛受到打擊的女人再次受到打擊的瘋了的不少，自殺的也不少，而且其他的孩子呢？沒有男人怎麼養活？（希望不要因為這個和諧我，唉！）
扯遠了，現在這個年代是最美好的年代，現在要做的是開開心心拜年，讓老人開開心心過年。
聽外婆說外公去看羊去了，不過他知道今天自己女兒女婿帶著外孫外孫女和外孫媳婦來了，跟外婆承諾說會早點回來。
李昊白他大舅舅媽也在，二舅就是養羊賣羊的，現在過年很多人來買整隻羊回去殺了吃，還要去鎮上擺賣，要比平常賣得貴一些，所以沒在。
小舅舅倒是在，他兒子在跟大舅的兒子玩，小舅跟外公一起去幫忙了。
李昊白來拜年，知道他現在情況的自然少不了誇獎，這些李昊白都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他大舅是做保健品銷售的，拉著李昊白問這問那的。
外婆一直在跟明韻說話，聽見兒子在聊工作，拿著柺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昊白來拜年你跟他聊工作，紅包給了沒？”
李昊白一笑：“這就給！外婆收好！”
李昊白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給外婆。
外婆愣了愣，拒絕道：“我說的是給你紅包，還沒到你給我紅包的時候。”
“我這都二十了，怎麼就不能給您紅包了？”李昊白說道。
“二十了……對啊，你都二十了，這媳婦都找到了，瞧我這腦子，不知不覺昊白都那麼大了，那好，我就收下了。”外婆接過，摸了摸，又問道：“怎麼這麼厚啊？你放了多少？”
李昊白搖頭：“這是秘密！可不能當場說。”
外婆來回揉摸著紅包說道：“我知道，我想說你不用給我太多錢，我這天天待這山上也用不著什麼錢。”
李昊白想到自己還有一顆百療丹，可以給外婆吃，可惜只有一顆，勸外婆外公下山是不可能的了，他爸媽舅姨權很多次了，沒有用。
他奶奶已經吃過那顆加兩百年壽命的丹藥了，身體健康比很多中年人還好。
李昊白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木盒，遞給外婆道：“這是用很好的藥材煉製的丹藥，吃了效果很好，對您的風溼有奇效，你問我爸媽就知道了，我奶奶現在有多健康，就是吃了這東西，不過藥材太難找了，只有這一顆了。”
“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外婆不通道。
不止外婆不信，大舅也不信：“這藥是吃肚子裡的，還能治風溼？”
李昊白也不想多說，笑道：“試一下就知道了，我還能害外婆嗎？”
外婆看著木盒想了想，搖頭道：“還是留給你外公吧，他天天要出去做事……”
李昊白也不好說什麼，點頭道：“隨便你們吧！”
下午大舅媽媽媽去弄飯菜去了，外婆拉著明韻聊著什麼。
外公早已經回來，把李昊白拉到一邊偷偷問道：“你給的那個丹藥可以泡水吧？”
李昊白點頭：“可以，怎麼了？”
外公抱怨道：“還不是你外婆，死活不願意吃，我想偷偷給她吃下去。”
李昊白吃了很美味的狗糧，笑道：“可以，你放心弄吧，我儘量想辦法再弄一顆來給您。”
外公拍拍他肩膀笑道：“有心就好。”
下午李昊白和他爸媽給大舅小舅的兒子一人一個紅包後離開下山了。
他們離開後幾個小表弟拆開紅包把錢拿出來喊道：“哇！昊白表哥給了好多一百的。”
大舅媽過來責怪道：“怎麼能你昊白表哥剛走你就拆開呢？”
“一，二，三……九百塊。”舅媽數道。
外婆聽聞，拿出她的那個，這個更大更厚，遞給外公說道：“你來拆！”
外公沒好氣道：“就你講規矩我不講規矩？吶！小磊幫我拆一下……”
“……三千三！”
要不是紅包最多就能裝那麼多，他可能放得更多，至於放卡什麼的太裝逼了。
下山回家。
他姑媽他們已經拜完年走了，不過估計過兩天他小姑父姑媽會過來，他們跟姑父那一邊的親戚不太和睦，這邊熱鬧，以前姑媽都是住在鎮上的，姑父出去打工。
之所以是明韻跟李昊白去而不是白樂兒，是因為還要去給白樂兒她家拜年，總不可能女婿帶著另一個老婆一起去吧？所以這是為了補償明韻。
李昊白一回來就坐直升機準備去婁市那邊給白樂兒父母拜年。
花君已經恢復正常，跟著要一起去，美名其曰給姑媽姑父拜年。
一下飛機，就看見白爸白媽和白羽飛過來迎接了。
“叔叔阿姨新年好！”作為未來女婿李昊白當然要第一個喊新年好的了。
花君也笑道：“姑姑姑父新年好。”
“誒，新年好！剛好花君你來了，我們準備去你爺爺家拜年去。”白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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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樂兒搖頭：“我不去，上次我哥被龍家的人抓外公他一點表示都沒有，根本沒把我們當回事。”
白羽飛一愣，點頭道：“沒錯，我也不去。”
白媽搖頭道：“我先給你們解釋一下，不是你外公無動於衷不把我們當回事，而是不想大動干戈，龍家老二就是個愣子，但他不傻，花家不想結仇龍家，龍家更加如此，龍二不敢做得太過分，你問羽飛他捱打沒有？”
白羽飛搖頭：“的確沒有。”
白媽點頭接著說道：“後來你外公也出門去龍家討公道了……不過他們父子倆一個比一個傷得重，也就放過他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