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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寧安 第一百六十七章 誰人笑我癲狂痴傻不解風月?

“師父啊師父,這些事情為什麼要瞞著我這麼多年呢……整整十七年啊!我都像是小丑一般被蒙在鼓中,而你卻不肯將這一切告訴我,儘管是為了我好,但如今我明白了這一切豈不是更加痛苦?十幾年來不過是一個夢,一個局。我的父母、我的身世、我的家,還有我的一切!如果早點告訴我,會不會不一樣呢?”陸辰此時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即便是當時乾帝告訴他是涯無際布的局時,他也從未如此感到痛苦。但如今,居然連玄親王白羽落都是涯無際的一顆棋子!這讓陸辰如何能夠接受?曾幾何時,陸辰可是將白羽落視為人生知己一般對待!

夢想與現實的落差總是令人遍體鱗傷。

“究竟誰是棋子,誰又是主謀呢?呵呵……”

陸辰輕笑,但卻苦澀,眼眶不知覺的又溼潤了起來。只因他心中有怨恨!他恨涯無際為什麼要把這一切瞞著他,他恨涯無際為什麼要改變他的人生軌跡,他恨涯無際為什麼要讓自己來承擔這一切!然而,當陸辰想要說出任何埋怨時,話到嘴邊又始終說不出口——畢竟是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的師父!陸辰早已將其視作自己的父親一般對待,現在,讓他去憎恨自己的父親,他又怎麼能狠得下心來!

他告訴自己涯無際都是為了自己好,其中一定有所苦衷,就像乾帝說的:情勢所迫。妄想藉此努力讓自己平息下來,但還是覺得心像是被人絞殺般痛苦,忍不住的失魂落魄。

人生往往如此,總以為把一切都看破,萬事可以淡然處之,即使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改。但倘若真的身臨其境時,才會感到這一種心情揮之不去,無可替代。

陸辰恍若失魂的走出了錦城,漫無目的的遊蕩在大街小巷上,沒有目的地,也沒有任何的想法思緒,僅僅是渾渾噩噩的走著。

豔陽高照,白雲飄渺,今日也一如既往的是一派好氣象。寧安城的每一條街道上幾乎都走滿了人,慶元節帶來的喜悅光輝還洋溢在每個子民的臉上,並未退去,人們仍舊享受著最簡單的幸福與歡樂,與陸辰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現在,他心情低迷,能夠令他麻痺的只有一樣東西——酒!

而寧安城中最不缺的也就是酒館!

所以,陸辰很快就找到了家小酒館一頭扎了進去,隨手往酒桌上放了一錠金子,衝著小二招呼道:“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酒都給我上上來!”

老闆本來見陸辰一副窮酸書生的打扮,正欲發火,但看見了桌子上的金子,立刻雙眼綻光,點頭哈腰的恭維起來,緊接著,在陸辰毫無表情的冷漠逼視下諾諾的下去準備酒去了。常言道,有錢好辦事,更何況是一個生意人,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上許多,效率也非同一般,沒讓陸辰多等,就一罈壇的端上來了許多美酒,放眼望去,足足有二十幾壇之多。

“客官,你看這就是咱們店裡所有的好酒了,想什麼君子紅、狀元紅、女兒紅是樣樣不缺,還有來自西域的葡萄美酒和石榴酒,都是難得的上品。你嚐嚐看,對不對心思,如果不成的話,我這裡還有一罈鎮店美酒,名喚千裡香,是醞釀了百年的老酒呢!”酒店老闆費盡心機道。

陸辰極不耐煩的招招手,道:“別說那麼多了,把你的酒拿上來吧,小俠我別的沒有,金子倒還是有一些的。”

說罷,就又往桌子上扔了幾錠金子。這些黃金都是群英會後,風青玉派人送到陸辰府上的,足足有黃金千兩,陸辰只不過隨手拿了十幾兩金子罷了。

酒店老闆見了這金子更是喜笑顏開,二話不說的把自己的鎮店美酒端了上來。他倒也識相,知道陸辰心情有些不好,十分怪癖,所以,在拿到金子後,也就悄悄的退去了一旁,不敢上前來打擾陸辰。

酒館裡的人並不多,倒也清靜得很,正和陸辰心意,自顧自的端起酒喝了起來。

一個人喝酒肯定是寂寞無聊的,但陸辰卻不介意,他心中早已被怨恨與苦楚填滿,只剩滿腹的幽怨無處吐露。一個人喝酒,反而是他遺忘現實和傷感的最好手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人在喜悅的時候總是要喝上幾杯來慶祝的,而在苦悶的時候,更是要多喝上一些,用來忘記這一切。

他先端起了一罈狀元紅,又找來兩個酒碗,雙雙倒滿,而後自己端起一碗酒,往另一碗酒上碰了一杯,衝著眼前的一片空無道:“來,我敬你一杯!你比我有本事,自由逍遙快活,樣樣比我好!”

陸辰仰頭一飲而盡,隨後又把另一碗酒也灑在了地上,像是傻子般露出了笑容:“好好!你喝了我的酒,就是認了我這個朋友,咱倆再來幾杯!”

四周的賓客立刻投來怪異的目光,眼看著陸辰又倒上了兩杯酒,自顧自的喝了一杯,又將另一杯灑在了地上。有人忍不住暗暗唸叨:“真是個瘋子!”就連酒館老闆臉色上也有些尷尬不解,看到陸辰這般痴傻模樣,再加上一副書生打扮,渾然就像個落魄的書生。

“唉……看樣子八成是群英會上落選的書生,空有萬貫家財又如何?能夠名利雙收才是大成就。可惜啊可惜……這不是害了自己麼,真是作孽啊……”酒館老闆嘆了口氣,不知是發自內心可憐,還是看在金子的面子上,又給陸辰端來了一盤醬牛肉和一些下酒的小菜,而後,給周圍的酒客遞過歉意的眼神,讓他們擔待一些。

所幸,吃酒的人都是豪爽性子,倒也不介意陸辰這般痴狂,又各自的喝起酒來。

“唔……這酒可真香,就是太上頭了……”

陸辰張口吞下一碗“少年愁”,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眼花了,這種酒喝上去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喝下去之後,後勁來的就會很突然。一般人,只要喝上幾碗就會醉的不省人事,所以,這種酒的名字也被人稱作“少年愁”,意思就是任何的憂愁,再喝下去之後都會煙消雲散。

“小子,有本事把你眼前的酒全喝完!咱家雖然沒錢,但就還是買的起的,瞧你這幅樣子,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無用書生,敢不敢跟咱家拼酒!”酒客中,忽然有一人起身道。

陸辰眯著眼睛看了那人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道:“喝便喝,只怕你喝不過我,到時候自己先暈過去尿褲子咧!”

只見那漢子氣的臉都紅了,一拍桌子道:“好!咱來就來拼拼誰的酒量大!誰要是輸了,誰就是孫子烏龜王八蛋!”

“那好!我先來!”

陸辰因為心情落魄,一直憋屈著,現在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口氣爆發了出來,變得狂傲不羈,一改往日的謹慎性子。二話不說,隨手端起一罈出了名的醉人的“百里醉”,當著眾人的面,一口喝了下去,沒有任何停頓。

拼酒漢子不甘示弱,也學著端起酒罈喝了起來。看他那樣子,想必也是經常泡在酒館裡,有些酒量,一口氣喝下一罈老酒,面不紅氣不喘,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怎麼樣!小子,來!繼續!”

“好!”

陸辰哈哈一笑,左右手雙管齊下,各自端起一罈上等的烈酒,眼睛都不眨的喝了下去。這一次,在座的許多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樣喝酒的方式,豈不會喝死人?誰都知道,烈酒燒心,向陸辰這樣猛烈的喝法倒是很少見。所以,才引來了許多驚異的目光。

酒館老闆看樣子是個好心人,見狀急忙湊上前來,按住了陸辰,道:“哎呦!我說客官,你知不知道,這樣喝酒可是會喝死人的呀。”

“放心了,小俠我又怎會把這點小酒放在眼裡?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麼?”陸辰攔下了老闆的動作。

酒館老闆看他一副面色紅潤、英俊不凡的樣子,沒有任何痛苦,倒不像是喝下了兩壇烈酒,反而像是喝了兩大壇涼水,一點事情都沒有,這才安下心了,任由陸辰去了。

“怎麼樣?你行麼?”

拼酒漢子有些掛不住臉,畢竟這種喝酒方式太過拼命,搞不好就是燒壞了獨自。不過,當著眾目睽睽的面下,他也不好膽怯了,強裝出一副渾然不懼的樣子道:“哼!怕你就是孬種,來就來!”

即便如此,拼酒漢子始終還是心悸,端起了兩壇烈酒,遲遲不敢下嘴。

過了許久,一旁已經有看客喝起了倒彩。而陸辰則是微笑不語,自顧自的挑弄著眼前的酒碗。

“看好了!”

終於,拼酒漢子狠下心來,男人的面子不能丟!正所謂酒壯慫人膽,端起烈酒就往嘴裡灌,但他的手分明有些顫抖,許多酒水撒了一地。

撲哧!

勉強的喝完一罈之後,漢子就再也喝不下去任何的酒水了,光是第一壇烈酒,就搞得他面紅耳赤,五臟六腑好像是被火燒一般,難以忍受。不過,這烈酒的威力卻不是想象的那般微弱,本來拼酒大漢不過是有些暈暈乎乎的。沒過多久,忽然捂著肚子躺倒在地,痛得他嗚嗚哇哇的打滾直叫。

一旁已經有人看出來這是漢子烈酒喝多傷了氣血,急忙有人端來茶水給那漢子喝了下去。但這樣做無補於事,那漢子還是疼的滿地打滾,嘮叨不止。

“唉……讓你跟我比,偏偏還比不過,這又是何苦呢?”

陸辰搖頭嘆息的走了過去,隨手提起一股子真氣,朝著大漢的肚子上拍去,轉眼間化解了他肚子中的酒氣。

“我救你一次,你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還有,你剛才說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的,我也不讓你當烏龜王八蛋了,以後只要見了我都要叫一聲少爺公子,就算是遂了我的念頭,懂麼?”

經過本源真氣的治療,那漢子很快就復原了過來,站在原地,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輸了不敢承認被人當做小人,遲疑了許久,才低聲下氣道:“我、我知道了,公子。”

“嗯,不錯!這就對了麼!來啊,小二,再給我的手下敗將來一壺好茶好好調養一番,免得他以後肚子復發疼起來又要怪我!”

陸辰說罷轉過頭去,不再理會那漢子,自顧自的斟酌起來。其實,他本身的酒量並不高明,全靠著自己有著本源真氣護體,可以化解酒氣,所以才敢那般生猛的喝酒,這才令的那漢子鬥狠遭殃。這事說起來也不太光彩,陸辰倒不是很介懷,只覺著經過這麼一番玩鬧後,心情頓時舒暢,再加上酒氣的作用,更是感到頭腦發熱!

獨自悶頭喝了數十杯酒,又把桌上的各式小菜吃了個遍,陸辰才停了下來,向老闆討了杯茶水喝,優哉遊哉的靠在一旁歇息著。

那漢子跟陸辰拼過酒後,便有些畏縮的躲在角落裡喝著茶水,是不是瞟向陸辰幾眼,不只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陸辰表現的太為怪異,吸引了他的目光。陸辰神魂敏銳,即便是不會過頭,也知道有人在窺視自己,輕笑起來,轉過頭,目光落在那個漢子身上,上下打量起來,那漢子被他這麼一盯,登時慌亂起來。

這漢子十分壯實,看樣子是幹力氣活的,手上鋪滿了老繭,而且身上的肌肉也很健碩,看上去有些氣力。他穿著尋常的粗布麻衣,目光有些躲閃,看上去憨態可掬。

“呵呵,至於這麼怕我麼?看樣子你力氣比我大多了呢,不過,我要走了,你也就不用怕了。記得以後再寧安城遇到我都要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公子哦。”

陸辰笑了笑,心情舒暢無比,邁著大步走出了酒館。

而那健碩漢子在後面遙遙喊道:“誰怕你了!有本事的話……”

不等他說完,陸辰立刻收了腳步,回過頭來,笑眯眯的說道:“有本事的話怎麼?”

“沒、沒什麼……”漢子登時就萎了,不敢再與陸辰拼酒,而且,陸辰之前表現出的真氣手段也折服了他,令這漢子也不敢造次。

“哈哈哈!”

陸辰這次再也沒有回頭,大笑著一步步的走了出去,順著人群喧鬧的長街,漸行漸遠,直至人影消失在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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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酒,心中的陰雲登時煙消雲散……

不過,這並沒有制住陸辰的腳步,在喝完酒後,他又孤身一人來到了寧安城中出了名的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文淵閣”,正逢諸多文人辯論詩才,陸辰像是個書童一般,乖乖的坐在一旁,看著這群被人們稱之為大詩人的書生們辯論。

整個過程十分枯燥,大抵就是一個人上前來說說自己的詩意之道,而後在扯出自己的詩句賣弄一番,得到無數吹捧之後,就換另一個人講解。這群所謂的文人雅客在陸辰眼裡活像是跳梁的小丑一般,迂腐賣弄,互相吹捧,實則肚子裡沒有一點文采,全憑吹牛,誰吹的越起勁,誰得到的讚譽越多。

陸辰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大罵一聲:“一堆迂腐的廢物!”

緊接著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陸辰提筆寫下了這樣的詩句:無用書生多如狗,窮酸詩人滿地走。賣弄浮誇裝清高,不如門前耕地牛!並將這首詩掛在了文淵閣的面前,當著眾人的面,活活扇了這些文人一巴掌。而後飄然而去,消失無影蹤。

這則訊息很快傳遍了寧安城,引來許多文人的氣憤難平,發誓要找出元兇好生批鬥一番。

不過他們是根本找不到陸辰的,很快就宮中旨意傳出來,將這件事情鎮壓了下去。除此之外,還有許許多多……

陸辰像是癲狂了一般,在踢完文淵閣的館子之後,又去了寧安城中最出名的風月之地“煙花樓”,他一出面,就隨手扔出了十幾兩金子,老鴇見狀立刻像是遇見了財神爺一般,恭恭敬敬的應著陸辰,還將樓內最出名的一些姑娘全都叫了去,好生侍奉陸辰一番。

這一次,陸辰又做出了反常的舉動,守著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可人兒,偏偏沒有做出任何失格的舉動,只是讓這些煙花女子各展才藝,不是彈琴,就是古箏,而他自己則自顧自的喝著美酒,聽著曲子,閉目歇息了兩個多時辰。最後,累的這些女子們各個手痠腳麻,叫苦不迭。

而陸辰,則是大搖大擺的走下樓去,衝著老鴇說了句:“你們的姑娘真是太沒水準了。”

差點沒把老鴇氣的六神無主,盯著陸辰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並把他列為煙花樓的黑名單之中。

……

這短短的一天下來,陸辰就幾乎把整個寧安城所有的大場子轉了個遍,仗著自己有錢,做出了許多出格的事情。許多訊息也風風火火的傳了出去,說是寧安城中出了一個新人物,性格古怪反常,令人討厭,被許多名店列為恕不招待的客人之一。

其實,做這一切,陸辰也是為了能夠念頭通達。當年涯無際管教自己十分嚴肅,不允許自己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見人要行禮,出入要通告,不準出入煙花之地,不準對長輩忤逆不孝。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聽,等等等等……

而今,陸辰為了打破這一禁忌,把這些個涯無際留下的戒律都破了個通透,才感到如釋重負,那久久壓抑的心情終於轟然落地,有所解脫。

傍晚時分,赤府。

太陽剛剛落山不久,遙遠的天際深處還隱約閃爍著明亮的光輝,伴隨著繁星點點,明月初升,場面煞是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晚飯過後,清水湖邊。劉詩塵孤身一人坐在岸上,赤著腳丫玩弄著清涼的湖水,目光望向似無止盡的夜空,嘴裡忍不住唸叨著:“都這麼晚了,陸辰他怎麼還不回來?”

她背後忽然悄無聲息的出現一道身影,慢步輕聲的走了過去,猛的一拍劉詩塵的肩膀。

“呀!”少女驚叫一聲,從水中跳了出來,立馬戒備起來,正欲反擊,卻發現在背後襲擊自己的人居然正是陸辰。這才令她忐忑不已的心放了下來,嬌嗔道:“你幹什麼呀,嚇死我了!”

陸辰玩味道:“人家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不過就是在背後拍了你一下罷了,怎麼把我們家詩詩嚇得這麼擔驚受怕的,難不成……你也做了什麼虧心事?”

劉詩塵畢竟少女心思作祟,急忙道:“沒有!”

“真的麼?我可是剛才聽到有人在擔憂我呢!”

“人、人家擔心你嘛……”劉詩塵聲若細蚊,但還是傳入了陸辰耳中。

原本一副玩味笑容的陸辰忽然正色起來,一把抓住劉詩塵的雙肩,呼喚道:“詩詩……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嗯?”

“唔……其實,我喜歡你!”

劉詩塵忽然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什、什麼?”她著實沒想到陸辰竟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些話。

“我說,我喜歡你!以後,等我完成了我的任務凱旋歸來後,我一定去你過門,做我的妻子!”陸辰的語氣十分堅定,這件事情他也糾結了許久,此時終於下定了決心,表白了一切。

“我、我……”劉詩塵不知不覺間居然有些淚眼迷濛,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不過,陸辰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緊緊的摟住了劉詩塵……

“誰人笑我癲狂痴傻不解風月?你的心意,我早就明白,只不過有些事情難以釋懷罷了。如今我也想清楚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你遠走,我無父無母,倘若直接提親太不合適。等我找到我的身世,一定能明媒正娶讓你過門!”

彷彿是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讓劉詩塵一時間變得有些痴呆,怔怔的站在原地,任由陸辰緊抱著沒有說話。但眼淚卻更加止不住的橫流,俏麗的雙眼竟隱約紅腫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