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張漾,那些安保也是認出了他便是今天一開始沒能入場的那個學生。
此時他們也是有些唏噓,他們雖然知道這個學生不能高考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但再怎麼也不能走上這樣的極端啊,沒入場可能是要浪費一年的時間,可走極端這可是毀掉一生啊。
他們確實有些為張漾感到不值了。
而被壓著的張漾此時卻依舊沒有消停,口中的怒喝更是越發地怨毒。
可惜對面的寧遠看到他被抓之後,卻是沒有再看張漾一眼,
竟是直接扭頭走人了。
畢竟都到這份上了,他也沒啥可說的了,甚至張漾會被判多久寧遠都不關心。
他只知道張漾完了,這一結果已經可以說是超出他的預期了。
原本在寧遠的謀劃裡可是要等張漾安安穩穩渡過高考,再藉著那錄音好好陪張漾玩玩的。
可現在卻是沒必要了,寧遠現在只需要等高考完再將這錄音給警方就可以了。
至於對此時的張漾冷嘲熱諷?寧遠卻是沒有這個想法。
在因果了結之後,這樣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
再者下午還有考試,寧遠也懶得去在言語上浪費時間了。
而看著竟是直接走遠了的寧遠,此時的張漾卻是有些恍惚了。
可那些個安保可不管張漾在想什麼。
直接便將張漾給架了起來,然後呼叫了附近的公安。
畢竟他們還有著看護考場的職責,所以他們也不能直接送張漾去看守所。
過了有一會,一輛警車直接來到了這裡,從車上下來了一個警員然後直接便給張漾拷上了一對“白金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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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些安保已經把情況說清楚了,所以整個過程都十分地簡單。
而在張漾戴上“白金手鐲”以後,那名警員便直接帶著張漾坐進了警車的後排。
可能是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了後路,又或者是被寧遠最後的平靜和無視給刺激到了。
張漾原本那停不下來的咒罵與反抗卻是在寧遠不見蹤跡之後停止了下來。
只是在戴上“白金手鐲”的時候神色有些哀傷。
因為張漾知道當他戴上這個的時候,他這輩子可能都完了。
他不由有些後悔,如果當初自己沒那麼衝,或者提前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他都不會落到這麼個下場。
可惜世上大都的事都不是後悔就能改變的,張漾知道自己的未來應該會隨著這悠揚的警笛聲一起去往監獄了。
……
拘留所中,此時的黑人卻是正拿著一個手機說道。
“警官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真是被張漾給矇騙了啊!”
“再者我們不是主動自首了嗎!怎麼也算是認錯態度良好了。”
“而且我們不也就翻了一下圍牆嗎?也沒幹什麼其他的事。”
就在前不久,黑人便領著幾個小弟來自首了。
本來他們在堵完寧遠之後也是直接去找黎吧啦了的。
可是當他們到了黎吧啦那裡的時候卻是正遇到黎吧啦和黎耀輝在聊事。
當時他們的到場也確實是讓黎耀輝和黎吧啦有些奇怪。
可黑人卻沒管那麼多,直接就是向黎吧啦詢問起了她和“許弋”的問題。
然後黑人也是知道了自己被張漾那個撲街仔給矇騙了。
當場他就對張漾進行了親切地問候。
而這問候也是引出了黎吧啦和黎耀輝的詢問。
心大的黑人依舊一股腦地將自己和張漾的所作所為給說了個乾淨。
黑人至今都忘不了當他說完之後,黎耀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畢竟黎耀輝不比黑人這個標榜社會的學生仔,他是真混社會的。
而且還能混到現在,要是沒有點法律意識他怕是早進去了。
說來也是有意思了,這個年代由於某些影視作品的洗禮,從而讓不少的學生開始對混社會有一種盲目的追求。
以為這樣的日子才是真正威風的日子,可只有真正混社會的黎耀祥才知道。
現在他們這群真正混社會的其實都是一些小馬仔,只是在各種酒吧和會所擔任那種維持秩序平事偶爾接點私活的存在。
就這他們都還得注意分寸,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幹那些極端的事。
因為他們這些混社會的都知道真要犯了大事,他們這種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小馬仔還真不夠被整的。
這個年代真正的大佬要不是已經改頭換面從商下海,要不就是還在幹著那種拿命博財的大買賣。
哪還會和那些個影視作品一樣天天擱這打群架或者搶地盤啊!
真就當法律是一紙空文啊?
而就是在這樣一個背景下,黎耀輝才會格外地注意法律,畢竟他們在有人出錢要他們幫忙平事的時候,他們可是最需要知道分寸的。
故而在聽到黑人的話語之後,他才會和看傻子一樣看著黑人。
說實話,黎耀輝真是沒想到這樣一個學生仔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幹這麼大的事。
還是被人慫恿著幹的。
最關鍵的是都有一個馬仔落網了還能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所以在黑人說完之後,黎耀輝也是直接跟黑人說起了事情的嚴重性。
以及如果真有人上門,而黑人又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被他人慫恿的話,他可能的結果。
而聽完黎耀輝的話,黑人也是被嚇懵了。
黑人他怎麼也沒想到張漾給他下了這麼大一個套。
如果事情真成了,張漾能若無其事,可他黑人估計真就得吃牢飯了。
而正當黑人慌亂著向黎耀輝尋求解決辦法的時候,那張漾的電話也是打了過來。
也正是這個電話讓得黎耀輝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
他先是給剛爆完粗口的黑人示意了一下,然後在其耳邊輕聲告知黑人引導張漾的話頭。
後面便直接用自己的手機進行了錄音。
也不知道那時的張漾是怎麼了,竟然特別地上套,不僅沒有懷疑還直接將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當時可好懸沒讓黎耀輝笑出聲來。
因為有了這個東西,他那些兄弟受傷的屎盆子張漾也得摁著頭接下了。
本來黎耀輝還想再給張漾下點套,可電話那頭的張漾卻是突然提及到“許弋”那個名字。
讓得一旁的黎吧啦直接忍不住了,對此黎耀輝也是很無奈。
不過有了前面那一段錄音,應該也足夠讓張漾那小子喝上一壺,然後將黑人摘出來了。
所以在得到錄音之後,黎耀輝也是直接讓著黑人去自首了。
故而才會出現黑人在拘留所的這一幕。
而聽得黑人說完,那邊的警官卻是說道。
“好的,劉全,你說的我們會查實的。”
可他剛說完,卻是又有一個偏年輕的警員對著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聽完之後那警官的臉色也是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