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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空柔拳

見徐翰菁點頭,至性再次說道:“而且佩戴陰牌反噬,不單單是說只會反噬到佩戴之人身上,它或許會反噬到和佩戴之人經常在一起的另外一個人身上。同時,很多人佩戴的是不注入陰靈的陰牌,這樣反噬的作用就會小了很多。不過,我認為佛家最注重的就是因果。種善因,便得善果。種惡因,便得惡果。所以無論你是佩戴正牌還是陰牌,只要你本人行的端,做得正,善行佈施,為人一身正氣,那即便是陰靈也無法侵入影響到你。可是問題又來了,欲求陰牌佩戴之人,以有事相求者居多。那麼戒不了嗔、痴、貪念之人,又怎麼會是一身正氣之人呢?”

“對啊!”徐翰菁連連點頭,可這說了這麼半天,不就又回到了原點嗎?佩戴陰牌始終不好。

正在徐翰菁思慮之間,至性又說道:“我無意中得悉,在wh,有注有極重怨念陰靈的陰牌流傳,便和慧心暗自查訪,昨晚便讓我找到了源頭。只是,沒想到那些惡人狡猾之至,又怪我這貪嘴的脾性!唉......”

接著至性便把整個故事講了出來。原來,他師徒二人暗查多日,昨晚終於查到了陰牌源頭,便找上門去。那是hk一家娛樂會所,師徒二人進去以後,挾持了一工作人員,讓那工作人員帶他們到了經理包廂。那包廂中有三人正在喝酒,見至性師徒突然闖入,便問其來意,至性苦口勸說,針砭利弊,原是希望他們能把陰牌交出,就此了事。

豈知那三人不依,破口大罵至性且喚來會所裡保安便欲動手。至性無意傷人,卻又料想此事絕難輕易善了,便亮了幾手上乘功夫。那三人悚然大驚,當即求饒,並派人去取剩餘陰牌來交給至性。其間,三人便恭敬地邀至性喝酒,至性見桌上皆是一堆啤酒洋酒,都不對他的脾胃,也不理睬。那三人邀酒半天,才知他素喜陳年白酒,一人當即便出了包廂,不會一會兒便抬了一罈尚未啟封的陳年“女兒紅”進來。這“女兒紅”又名“花雕”,其製法乃浙江紹興一帶特有習俗,家裡一旦出生女兒,便埋下數十壇,待女兒長大嫁人之時再從地下啟出。這酒經數十載地下封藏,倒出後為琥珀色,芬芳馥鬱,醇厚無比,一個屋子都沉浸在四溢的酒香之中。只要是會飲酒之人都抵受不住這佳釀的誘惑,更何況是至性如此貪杯之人。

當下三人皆是不住邀勸,說是敬佩至性武藝,生平得此一見,當真驚為天人。又說他們不會喝白酒,真是可惜了一罈陳年佳釀。至性哪裡還忍得住,又看是密封陳酒,料來他們也動不了手腳,便涎臉說給他倒一杯。豈知一杯下肚之後,便接著有了第二杯,第三杯......至性見人久而不來,心下起疑,便欲出聲詢問,可沒想到剛要開口便覺胸口一滯,手腳霎時無力。至性心中大驚,可已然不支。那三人見他神情,突然發難,不想三人均是高手,一出手便是殺招。可至性畢竟內力精深,兼之又經驗豐富,臨危不亂,硬是拼著打傷了一人,和慧光逃了出去。但腰間因此也被劃了一刀,還好慧光護師心切,硬是扶著至性七轉八繞,甩脫敵人之後,終於來到一個僻靜之處。到了之後,他又照師父的吩咐打了電話給徐翰菁,之後至性便昏迷不醒。慧光閱歷尚淺,初逢大故,手足無措。還好徐翰菁趕來及時,才救了至性一命。

“你們早就被他們盯上啦!”徐翰菁聽完整個故事,馬上分析道。

“不錯,今早我醒來之後,就一直細細回想此事。想來我們在查訪過程中,驚動到了他們。他們必是派人跟蹤了我和慧光,於我的飲食習慣,愛好喝酒這些都看得一清二楚!”說到這裡,至性老臉難得紅了起來,“我當時就應該警惕了,那種地方哪會有‘女兒紅’這種好酒,只應我難抵那誘惑,,兼之那三人之前表現得毫無破綻,我便著了道,差點丟了性命!唉!”

徐翰菁聞言想的是,能讓至性這樣的老江湖都看不出半點破綻的人,豈能是易與之輩,當下便問道:“大師,那你可知那些人是什麼人?”

“只知他們是個幫派,為首那三人其中一人叫步灝然!像是他們的大哥,也是我打傷之人。”

“步灝然!”徐翰菁在心中默默念道。

“行啦,這些事待我傷好之後再談,外面這麼舒服的太陽,我們去活動活動。”至性突然站起身來說道。

別墅樓頂,此時除了至性師徒和徐翰菁外,陳雅靜也在其中。徐翰菁料想至性會傳授武藝,便沒讓另外三個嬌滴滴的佳人跟著上來。

至性負手而立,朗聲說道:“‘空柔拳’,這是我10年前,一次機緣巧合之中從一位前輩高人那裡學來的,和少林功夫無半點關係,現下便教給你們吧。徒弟,去!” 因為至性傷勢未愈,不能親自演示,便讓徒弟代勞。

慧光得令之後,突然躥出,一個起手式後便打起拳來。初時拳勢稍慢,只見他去拳時而沉穩剛猛,時而輕柔無力。沒過一會兒,拳勢漸快,時而縱躍低伏,時而左右交叉,一時間拳影嚯嚯,竟連他的身形也快看不清楚了。

徐翰菁和陳雅靜兩人看得即詫異,又豔羨。詫異的是,慧光看起來少言喜羞,名不見經傳的樣子,沒想到功夫竟有如此造詣。徐翰菁想到,難怪昨晚慧光能攜師逃走,他的武功好得很啊,我是及不上的。

正在兩人出神之際,慧光一個收勢,穩穩站在場中。

“翰菁,你來和慧光過招!”至性說道。

徐翰菁也想試試慧光功力,便走向場中。待他剛站定,慧光便欺身而上,他哪敢大意,當下凝神應戰。他武功本就不及慧光,加之對慧光拳法來路一無所知,便緊守門戶,只守不攻。

徐翰菁見慧光勢大力沉的一拳砸向自己胸口,威勢凌厲,心下暗呼被這拳擊中定會受傷。當下不及多想,左手化掌,擋在胸口。豈知慧光來勢洶洶一拳剛觸到他的手掌,便立即收了回去,收放自如,一分拳勁都沒洩到徐翰菁掌中。徐翰菁一愣,就在這時,慧光輕描淡寫的一拳又已打向他的肩膀。徐翰菁見如此輕飄飄的來拳,也不做防禦,右肩一挺,迎向來拳。哪知拳膀剛觸,慧光突然發力,徐翰菁突覺一股巨力襲來,身子兀自抵禦不住,往後退了幾步,踉踉蹌蹌便一跤摔倒在了地上。

剛落地上,慧光趕緊搶上,想去拉他起來。豈知徐翰菁沉腰一挺,立馬站了起來,只見他擺手笑著說道:“我服啦!”

至性哈哈一笑:“徒弟,再演示一次,這次所有招式都要慢一點!”

慧光聞言又動了起來,至性結合他的出手便開始講道:“這套拳法,要旨就在‘空、柔’二字上,那就是所謂的‘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衝,其用不窮。’,當以虛擊實、以不足勝有餘,只是這其中妙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當下便把要訣細細地解釋了一番。

徐翰菁和陳雅靜見這套拳法精妙絕倫,心中均是竊喜,趕忙凝神傾聽,生怕記漏記錯。不過這套拳法乃上層武功,即便是有所根基的徐翰菁一時三刻也只能理解個模糊大概,更別提陳雅靜了。饒是她才思敏捷智慧過人,也有一種仰頭讀天書的感覺。

這一晃就過去了三個小時。期間,另外三女都忍不住上來探視過數次。

“行了吧,今天就到這裡了,貪多嚼不爛!你們下去吃飯吧。”在一旁坐著休息的至性突然喊停。

練了一下午,徐翰菁和陳雅靜都是空腹難忍,早就想下去了,這下正合心意,告辭一聲便雙雙走下樓去。

“師父,你在想什麼?”待二人走後,慧光見至性雙手負在背後,微微抬頭,似在思索,便出聲問道。

“我剛才閒來無事,便給徐翰菁算了一卦,看他面相不是命犯天煞之人啊,可他命理紫微、六壬、七政隱有進角為孤,退角為寡之勢。奇怪,難道是人為因素?”至性頭也不偏的說道。

慧光一頭黑線,略微激動地說道:“師父,你怎麼老是喜歡拿你那一套出來騙人呢!”

“什麼騙人,為師深遠的智慧豈是你能勘破的?”至性不滿的說道。

“那年,少室山下那對農民夫婦,你給人算卦說是人家終年無子,讓人哭得死去活來,女的還差點上吊自殺。結果呢,人家第二年便生出個男孩。還有......”

“我去看晚飯吃什麼,要是再吃素,為師就帶你去打牙祭!”至性老臉一紅,趕緊下樓去。

來到飯廳,此時桌上已擺滿了豐盛的菜餚,眾人皆坐在餐桌旁,垂涎欲滴,磨拳搽掌,等著開席。見執行師徒來了之後,更是邀他們趕緊坐下。

至性見葷菜皆是鯽魚、羊肉等溫補之物,便知道都是為自己準備的,當下便讚道:“吃四條腿的,不如吃兩條腿的,吃兩條腿的,又不如吃沒有腿的。吃紅肉又不如吃白肉,此乃健康飲食之道。思涵賢淑慧至,持家有道啊!”

正在脫圍裙的謝思涵聞言甜甜一笑。她其實也是有意想討好至性的,因為早上聽徐翰菁說他父親最注重尊師重道,便有了心中的小九九。想著自己也要給他爸爸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如果至性能夠在翰菁爸爸面前誇讚她幾句,那就更是完美了。

席間,至性突然笑著說道:“這天底下啊,有一道菜,上至達官貴人,下到平民百姓,皆把此菜列為‘天下第一美味’。嘗過之人,那是久久不能忘懷其滋味,而沒嘗過之人也是躍躍欲試......”

“那是什麼菜啊?大師!”聞人子瑩急欲知道答案,不待至性說完,便出言打斷了。

“是啊,大師!趕緊說給我們聽聽,要是這道菜不難做,我也想試一下!”謝思涵素愛烹飪,這時聽了也是心裡癢癢。

至性見眾人皆是好奇地看著自己,便呵呵一笑:“這菜的食材啊,那是尋常之極,要說這做法呢,更是無需多大講究。”說著用筷子連敲了兩下盛魚和羊肉的湯碗,“便是把這羊肉和魚肉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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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眾人沒想到如此簡單,均是失望不已。

至性自然還有後手,隨即問道:“我且問你們,這世上要把一道菜做得最美味,最需突出的是什麼?”

“自然是‘色香味形意’俱全為佳!”謝思涵第一個說道。

其餘眾人紛紛連聲附和。

至性嘿嘿一笑,方才說道:“我倒認為‘天下美味,鮮為上’,一道菜最需要突出的就是食材本來的味道,即鮮味。對嗎?我們為什麼會吃這樣那樣的食材,不就是因為被那些食材本來的鮮味所吸引嗎?如果本末倒置,把一道菜做得完全失去了它本質的味道,還敢說是美食嗎?”

眾人一聽均覺有理,各自點頭。

“大師,那魚肉和羊肉煮在一起就是最鮮的嗎?”陸雪琪好奇地問道。

“是啊,你們看,這‘魚’和‘羊’連起來怎麼念?”

“啊?”

眾人沒想到至性會是此般解法,完全和食材的味道牽扯不上關係嘛!可是一想如此妙解也算是機智過人,均是忍俊不禁。

這樣的日子霎時過了兩天,大家住在這別墅裡,吃喝用度皆是不愁,倒是過得也甚是自在。徐翰菁呢上午就出去和蘇鵬忙公司籌備的事,下午回來就和慧光切磋武功,有時候至性又指點他修習內氣的法門。有了這名師指點,徐翰菁頓如醍醐灌頂,一些原本想不明白的關節之處也豁然全開。只是這內氣是靠長久修習而來,並不是明白了修習法門就能夠隨意練出內氣的。

至性和眾女相熟之後,便把自己這些年來走南闖北的歷程當故事講給她們聽。故事裡,無論是他所遇人物,還是所遇之事,都描述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說到精彩之處,更是手腳並用,讓眾女聽得時而揪心不已,時而又捧腹大笑。兩天下來,即便至性自己不想講了,眾女也會纏著他,想方設法讓他再講幾個故事。至性心性如此,待得眾女答應他一瓶好酒換一個故事時,他才肯再說。有時講到關鍵之處,他存心作弄,便說些如“楓鳴起舞”等離奇古怪之事,嚇得眾女既害怕又不捨拂袖而去,往往是在內心矛盾掙扎中聽他把一個個故事講完。

這日夜裡,徐翰菁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便披了外衣,準備去樓頂散散心。

就在他剛出房門之時,電話響了起來。

“hi,mike!”

“徐,我回來了!10幾個小時後就到了,記得來機場接我!”

“好的,放心吧!”

和mike掛了電話之後,他便上樓去了。

“翰菁,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啊!”

“啊!”正自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徐翰菁被嚇了一跳,看清來人是陸雪琪之後,才笑著說道:“雪琪,你怎麼也來啦!”

“我聽見你打電話,就跟著出來了。怎麼,有什麼心事嗎?”陸雪琪拉了拉披著的外衣,朝著徐翰菁走了過去。

“嗯,想媽媽了!”徐翰菁黯然說道。他從來不會隱瞞陸雪琪,不管什麼事,只要和她說了之後,徐翰菁都會感覺一下舒服很多。

當下,他就把接到媽媽電話的事都告訴了陸雪琪。

陸雪琪靜靜地聽完之後才說道:“翰菁,相信我,你一定會和媽媽團聚的!自從你往巴黎回來,我就感覺到了你的變化。在生活中,你慢慢從被動變成了主動。其實我很高興你的改變,我甚至想感激那些傷害你的人,他們磨練了你的心態。感激那些蔑視你的人,他們覺醒了你的尊嚴。他們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真正成為生活中的強者。翰菁,你改變的原因我能理解,而且我都支援你!是永遠哦!”

“哈哈哈哈,縱使相識滿天下,知己無一人那有如何!只要有你便足夠了!”徐翰菁眺望湖面,豪氣地說道。

“我難道不是你的知己嗎?”陸雪琪略帶調皮地說道。

“嗯嗯,是,你是我的紅顏知己!”說著便愛憐得伸手把陸雪琪摟進了懷裡。

“啊!”

背後傳來一聲驚呼,瞬間把徐翰菁和陸雪琪嚇了一跳。

兩人迅速轉過身去,只見同樣披著一件外衣的陳雅靜站在出口,用手指著兩人,彷彿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月色之下,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