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時節,午後時間正是溫度飆升到四十度的時候。
不撐傘在外面走一圈,整個人都能黑一圈,可想而知,在毒辣陽光下的少年,該是如何的備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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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
“四個小時!”楚甤蹙眉回道。
厲蕭爵已經在烈日之下待了整整四個小時,身上已經被曬得紅紅的。
之前訓練時手臂上留下的刮傷,再加上烈日的暴曬,上面已經漸漸的化膿。
楚甤剛想出去,就被左禪攔下了,他道:“你敢違抗家主的意思!”
楚甤抿唇,緊緊的蹙起了眉頭。
他扭頭看向左禪。
“少爺繼續下去,會死的!”
“家主不會讓少爺死的。”但會生不如死,家主對少爺的手段向來是殘酷的。
少爺是厲家的獨子,肩負著家主的夢想和厲家的未來。
他們和厲蕭爵的年齡不超過十五歲!
本是輕鬆的年少時光,他們卻經歷了這個年紀本不該承受的殘酷。
厲蕭爵覺得眼前一片黑襲來。
“少爺,少爺……少爺暈倒了!”
楚甤立刻飛奔向厲蕭爵,求救的聲音傳來,但卻沒有人來幫忙。
很快的一名黑衣人端著一盆冰水走到了他們的跟前,那人眼神示意。
其他的人將楚甤拉走,一盆冰水全部潑在了厲蕭爵的身上。
“你們……少爺,少爺!”
“楚甤這是家主的意思,少爺您若是醒了,請您繼續。”
厲蕭爵覺得渾身都很疼,腦袋也是重重的,但是他咬緊牙關從地面上爬起來,站在烈日下,鍛鍊他的忍耐力。
厲家主樓那邊。
厲家主站在窗邊,下面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
“家主,是不是讓少爺歇會,他身上的傷!”
厲家主眼眸一厲,身邊的人惶恐的連連低頭,不敢再多說什麼。
像是今天這樣的訓練,是最低階的訓練,也是厲家主所認為的最輕鬆的訓練。
不過是在精神和身體上雙重折磨人而已。
等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楚甤拿來了藥箱為厲蕭爵上藥消毒。
“少爺,家主進來的手段越來也殘忍。”
您真的能一直忍下去。
厲蕭爵面無表情的任由楚甤處理傷勢,早就已經麻木,疼痛毫無反應。
“他是我爺爺!”
總不至於能將他反抗?
況且,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反抗,整個厲家都是老爺子的。
厲蕭爵什麼都沒有,她還不到掌權的時候。
“少爺,繼續下去,您的舊傷還未好,現在又增加了新傷,少爺……”
厲蕭爵抬手拒絕。
現如今說這些都是無用的,其實楚甤也很清楚。
他們只能忍耐。
“盛景那邊呢?”
“少爺,盛景那邊,盛景在準備入營的事情,估摸著成年時期便會進入軍營。”
盛景想要入營的訊息,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他們和盛家的關係,也就這樣,明爭暗鬥這麼多年。
自家少爺和盛景之間的爭鬥並非一天兩天這麼簡單了!
“很好,看樣子我也不該懈怠了!“
“少爺你也想……”
“沒錯。”
他和盛景最好是在一個地方,去爭搶誰才是最強的自己。
晚上。
厲蕭爵吃完晚飯之後,便帶著楚甤悄然出門了,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厲家主的掌控之中。
“讓他們去吧!蕭爵總有一天要自己面對。”
這是厲家主的原話。
盛家外面,厲蕭爵和楚甤在外面看了盛景很久!
他們等待了很久,楚甤有些疑惑道:“少爺,盛景不會放我們鴿子吧。”
到時候,他們白白的在這裡等待這裡,這可就讓人覺得很不好受了!
“他會出來的。”
難得厲蕭爵約盛景出來,盛景也不是個隨意放人鴿子的男人。
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在盛家的正門的旁邊。
兩名少年站在路燈下等待盛景。
“來了。”
“這裡!”
厲蕭爵笑著喊道,盛景看到他們之後,沉穩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兩人?”
“是,你也可以叫上一人。”
厲蕭爵好心的建議道!
“不必。”
他一個人足夠了,盛景的面色如冰,眉宇間的冷厲和成熟已經很明顯了。
雖和年齡不相符,但是他和厲蕭爵都是早熟的。
“既然如此,走!”
一行三人所到的地方是一家燒烤攤,三人直接叫了三紮啤酒。
其實他們的關係可謂是相愛的,至於今後那可就不一定了。
兩人的年歲都差不多大。
盛景和厲蕭爵兩人一瓶接著一瓶,厲蕭爵邪魅的面容上有一絲的硬朗。
他推給了盛景又一瓶全新的。
“你最近在家很舒服?沒什麼事情?”
厲蕭爵問道!
盛景淡淡的瞥了一眼厲蕭爵,他的一舉一動厲蕭爵看的很清楚。
不對,應該說是彼此的行動,彼此都很清楚。
本是很清楚的,奈何誰也沒有說出來。
盛景的眸子在他的手背上停頓了一秒,繼續緩慢道:“我沒有您忙,厲爺爺又懲罰了你。”
“這叫訓練,不叫懲罰!”
“是嗎?”
兩人閒來無事閒聊一分,他們已經喝了十多瓶,也不見半分的醉意,這和他們兩人的平日裡的訓練有相當大的關係。
“有一點我需要告訴你,咱們軍營見。”
盛景抬眸看向了面前的厲蕭爵,從他的眸底看到的是一片的認真。
“你對我的愛不淺。”
“咳咳咳……”
楚甤被酒嗆到了,在接收到盛景和厲蕭爵兩人的眼神後,楚甤連連用手擋住了臉。
一門心思撲在了吃喝上面,將他當成隱形人就好!
實在是盛景剛才那句話太BT了。
厲蕭爵勾唇一笑,他的手裡拎著一瓶酒,微微眯起的眸子在盛景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我對你?可沒愛,我愛的是女人!”
男人,他沒胃口!
盛景同樣回應道:“我對你也沒有愛,我喜歡的是女人,你……即便是變成女人我也不喜歡。”
兩人互相嫌棄,但是氣氛上沒有肅殺。
好似是多年老友一般,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很複雜,敵?友?
或許都不能正確的關係。
“有時候,我都很好奇,你說我兩的興趣這麼相近,將來會不會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厲蕭爵不懷好意的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