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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殘缺不全

一入谷門深似海,兩耳不聞山外事。

這近乎是鄭乾的生活寫照。

兩日的萃煉讓林昌與莊漢失去自我成了鄭乾的忠僕。

傻姑安然無恙,得益於其心智不全。

當鄭乾靜候時傻姑張嘴喊的是爹爹而不是谷主大人的時候鄭乾樂了。

上天總是公平的,它在拿走你一些東西的時候總會用另一種補償。

傻姑雖然痴傻可對學武一事可謂是天才,何止是過目不忘,鄭乾所舞劍法她能不差分毫的舞出來。

授劍的時候鄭乾才發現傻姑身懷不俗的內力。

如此深厚的內力像是被醍醐灌頂所為。

這日鄭乾集結他的活屍用毛筆沾著他特製的顏料在花鵲的後頸畫了一片百合花瓣,傻姑脖後上畫了一朵黑蓮花。

林昌與莊漢學藝未精,屠郡之事鄭乾沒讓他們參與。

活屍統一灰袍外加白鐵面具,合歡換了身幹練的紅裝,花花被鄭乾用不褪色的顏料塗成與虎軀同色的虎頭。

花鵲窩在竹樓中毫不知情,她以為鄭乾帶著他們出去是為了尋草藥。

一行人提刀出谷,鄭乾琢磨著教幾個活屍輕功用以代步。

傻姑一襲紅衣輕功追了出來,兩眼淚汪汪的說:“爹爹不要傻姑了嗎?”

“傻姑呀!你想不想讓那些欺負你的人死翹翹呢?他們如果死掉了就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鄭乾坐在花花的虎軀上,花花瘦了很多。

傻姑歪著脖子,兩眼茫然,呆呆的問鄭乾:“什麼是死?”

鄭乾指著合歡跟活屍說:“死就是沒有了,去新的地方再生,他們就是死掉半路沒地方去的人。”

傻姑把問題還給了鄭乾:“爹爹想讓他們去死,那他們就得去死。爹爹說他們不死,他們就不死。”

鄭乾仰天長笑,驚飛無數鳥鵲,他揉著花花虎耳說:“不錯,讓他死就得死,做人要言而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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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看鄭乾笑的高興,不明所以,她也跟著傻笑起來。

他們出谷後直奔卯城,鄭乾右手腕上多了一把寸長弩弓。

“刀槍棍棒,劍鞭錘斧,傻姑你想要哪個?”

“可以吃嗎?”傻姑摸著肚子,她有點餓。

“不能,合歡去把樹上的烏鴉打下來讓傻姑打牙祭”

合歡在梧桐樹杆上如履平地,她悄無聲息的站在烏鴉旁,星馳電掣間便將烏鴉捉在手上,任由烏鴉揮翅撲騰。

她跳了下來,將烏鴉遞給鄭乾,合歡不會煮烏鴉,她的眼睛黑的像是黑紫的葡萄。

武屍吸收日精月華,隨著年月的流轉它的眼球顏色會有所改變。

根據書籍記載黑色是最弱的顏色,其次為紅色,然後是青色,藍色與白色只是相傳卻從未有人見過。

鄭乾記得還有蠅頭小字,上面寫的是“吾的武屍,亦是吾的愛妻,發白眼青,終年一百二十五歲”

以此推論合歡至少能伴他百年之多。

鄭乾坐在花花虎軀之上他動手把烏鴉的黑羽拔光,烏鴉慘叫,聲音沙啞淒厲。

傻姑躲在合歡身後怯怯的說:“傻姑不餓了,不餓了”

“不餓了?早說呀!”鄭乾隨手一丟,禿毛烏鴉慘叫兩聲,撲騰著飛不起來,它跟剛破殼的雞崽一樣,歪歪扭扭的跑開。

花花蠢蠢欲動,沒有鄭乾許可不敢下虎嘴。

鄭乾一縱身人坐到最靠近他的活屍脖子上,對花花說:“烏鴉雖說沒有野雞大可也是肉,總比蒼蠅強,你打打牙祭算了。”

花花通人性,一個虎撲將掙扎著逃跑的烏鴉銜在嘴裡,虎牙狠咬一口吐出烏鴉頭,而後將烏鴉殘軀吞進肚子裡。

烏鴉血沾在花花的虎頭之上,血色在墨黑之上看的鮮明,花花舔舔虎爪回到鄭乾身邊。

花花那虎軀瘦的能看到肋骨,那脊柱硌的鄭乾難受,他就坐在活屍脖子上指揮他們前行。

“爹爹我也想要騎高高”傻姑看著鄭乾眼中盡是渴望。

“合歡把人丟到我後面”

合歡將傻姑抓起來丟在鄭乾後面的活屍脖子上。

傻姑抱著活屍的腦袋,興奮的哇哇亂叫。

她好奇的拆掉活屍臉上的面具,被活屍的白臉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後面的活屍直接踩著傻姑過去。

傻姑扯著嗓子哇哇大哭,被鄭乾吼了一句:“不準哭!”

傻姑把自己蜷縮起來,抽噎著說:“爹爹壞。”

鄭乾砍了一棵兩人抱的槐樹,拿劍橫豎劈了五刀,他從中撿出尺長寸厚的木板。

隨後他就將木板前後兩端掏出頭大窟窿,甩掉木屑後將其套在看起來比較強壯的兩個活屍身上。

他將傻姑一把拽起放在木板之上:“好了,安靜些,我要血洗卯郡,再遲些就該吃響午飯了。”

傻姑死死捉著木板,眼淚汪汪。

鄭乾置之不理坐在最前面的活屍脖子上繼續出發。

卯郡將至,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半扎著頭髮從天而降。

她朝著鄭乾拋媚眼,咯咯吟笑,她的衣衫在起舞扭動間慢慢脫落。

合歡手握雙刀砍了上去。

那女子躲去刀襲,趁著空檔對鄭乾委屈的說:“公子真是的,奴家好心為公子獻身解悶,公子怎麼捨得用這武屍傷害奴家。”

鄭乾一抬手將合歡喚了回來,他問那媚眼如絲的女人:“你知道她是武屍?”

“咯咯,看您說的,奴家阮香菱還能不知道武屍不成?”

“阮?你是誰?”鄭乾思索著阮姓,腦中一片空白,暗暗下決心要將這諸華之地的人事物記錄在冊以待查證。

“奴家?奴家是您的老相好呀!小冤家你忘記奴家了嗎?”

自稱是阮香菱的女人一步三搖的朝鄭乾走了過來。

她穿的是紅色繡花鞋,以鄭乾所觀,那腳像極了三寸金蓮。

小腳輕點人已與鄭乾持平,本是笑臉如嫣,甜膩的喊著小冤家,纖手欲碰鄭乾側臉之時陡然面目猙獰。

她神情扭曲的揮爪而下,大喝一聲:“賤人去死!”

鄭乾眼疾手快的抓住女人雙手,她的指甲烏黑,一看就是沁著蛇毒,那指甲變的比他最開始看見的長了一寸有餘。

那女人估摸著是恨鄭乾入骨,哪怕是鄭乾擒住她的雙手,她也沒有束手就擒。

她卸去內力雙腿像蛇上棍一般纏上活屍,將半個身子掛在鄭乾手勁上,張著一口銀牙如瘋狗般撕咬鄭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