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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痛打落水狗

君毅將幌杆拔出來把死不瞑目的君威扛在背上,人說落葉歸根,他們連根也沒有了!

君毅扛著他老爹走進悅來客棧問季乾:“能給我一塊地嗎?那埋著我娘的衣冠冢,兒再不孝也該讓雙親合葬有寸土歇身。”

季乾也不在乎那一畝三分地點頭應允。

孟葦開口問:“那些地契身的快交出來。”

君毅理也沒理那傻大個對季乾說:“我家中重要的地契都在我床榻底下,你用的時候去找找,別在那住,那太髒啦!”

“好”季乾點頭。

“那些乳孃能放了嗎?她們沒有幹壞事的,這些惡奴你想殺就殺了吧!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君毅說完就帶著君威離開了,他要把他們一家人埋在一起,男左女右,他躺中間。

衣冠冢旁有棵石榴樹,已是深秋時分,那一個個咧著嘴笑的紅石榴煞是喜人,是挺喜人的,畢竟一家團圓了!

君毅記得他孃親最喜歡吃石榴,這棵石榴樹是他同老爹一起栽種的,他們金銀滿堂後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清明掃墓或是寒衣燒紙亦或是過年祭祖,一次也沒有來過。

君毅把君威放到一邊自己摘下一顆石榴,順著裂口掰開,石榴子血紅血紅的跟記憶裡的石榴子很是相似。

石榴真的很奇怪,它的皮那麼澀苦可裡面的石榴子真的特別甜,特別甜。

君毅慢吞吞的將手上的石榴吃完而後移開墓碑左側的石頭連踢帶拖的把君威送了進去,他吃的肥胖,肚子卡在墓**進不去,愣是餓了兩天才蠕動了進去。

墓穴裡有三口棺材,他們當初說好了的,可是君威食言了!

他這種人怎麼配與孃親同穴?

君毅又把君威推了出去,在地上找到兩塊打火石把他給燒了。

燒灰搓骨丟進十里外的雲海裡,君毅孤身離開這個破地方,順海而行隨浪逐流。

悅來客棧,等君毅走後季乾把一麻袋銀子拱手送給譚捕衣,雖然不知道這捕衣是什麼名頭,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譚捕衣居然呵斥君威還打君毅想必是來頭不小。

譚捕衣自然是不會笑納,他此番前來乃是受故人之託照拂一二,他又怎麼好意思去拿一個孩子的銀兩。

季乾愣是往譚捕衣的靴子裡塞了些銀票,無他法,譚捕衣的懷裡現在的他便是掂腳也夠不到。

譚捕衣摸了摸季乾的後腦勺轉身離開。

呂金香看著大麻袋銀子咽口水,她說句不怕丟人的,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子。

孟葦只覺熱血沸騰,他雙眼有些激動的說:“這些傢伙怎麼辦?咱痛打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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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命,饒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真的不關我們事。”

跪地求饒的都是賭坊夥計,他們說是夥計其實是家僕,賣身契還在君家,這才不敢出逃。

呂金香問道:“饒命?可以,你們誰手上沒沾過人命?”

孟葦嘲笑道:“別鬧,他們這幫醃貨能手上不沾人命?我昨天玩骨牌的時候還看見他們把一個小孩活剝了!”

呂金香不滿道:“那你怎麼不理呢?”

“理?怎麼理?人家自願賣的妻兒老小,你想做好人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能耐,賣三十兩贖八百兩,誰贖的起?”

季乾輕言:“聒噪,我問你們誰是管事的?”

“是,是小的,小的叫魏延,還請主子饒小的一命。”

“饒你一命?好說,你們跟我去君家府邸。”

孟葦忙問:“那這三袋金銀怎麼辦?”

呂金香動手打孟葦:“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就我什麼意思?客棧之中必然是人多眼雜,我說的有錯嗎?”

“你”呂金香嘴笨不知該如何回話。

錢旭推門而入大喘著粗氣嚷嚷道:“成了!成了!咦這是怎麼回事?賭坊的人怎麼會跪在這裡?”

“別管他們,什麼成了?”

“掌櫃的跟老孫的婚事,我跟狄仁翰剛進狄家大門的時候,我滴個乖乖,真的是把我驚著了。

我進前去的時候看到老孫陪在掌櫃的爹孃身旁,聽他們的意思是擇日便娶,掌櫃的娘好像巴不得女兒嫁出去說什麼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辦喜事。”

“什麼?這麼快?溫塘去買桌椅還沒有回來,咱這悅來客棧可是還有客人的,這,這”

“小呂你別急,聽我說完,老孫說不能讓掌櫃的屈嫁了他,他要選掌櫃的過門。”

“那掌櫃的成婚是在哪成?”

“自然是在孃家嫁娶一次,回客棧再嫁娶一次,唉,可憐我孤身一人,小呂你看我還閤眼緣嗎?不如嫁我做妻如何?。”

“誰要嫁給你?”呂金香跑回自己房中,臉蛋通紅滿是羞意。

錢旭聳肩,不嫁就不嫁,跑什麼?他自問容顏還是過得去的。

錢旭抬腳踢了踢自己腳前的人問:“你們常勝賭坊的人來這裡是要找小家夥麻煩嗎?願賭服輸知不知道?我告訴你們,小爺我最厲害的就是握三尺長棍痛打你們這群只知諂媚做惡的狗腿子,最可恨的便是狗腿子。”

“我們不敢對主子生半絲不敬之意,還請主子放我們一條活路。”

錢旭驚問:“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自己錯過了許多事情?”

季乾淡定的說:“我跟君毅對賭”

“你贏了?”

季乾搖頭。

孟葦不解的問:“你不是贏了嗎?”

“我只是胡亂猜的,運氣使然算不得贏,我現在要去君府處理一下事宜,錢大哥你能幫我看著這些銀錢嗎?一袋分給你。”

“好滴,好滴,快去快回”錢旭挪躺在銀子上,不由感嘆自己這個賊做的太沒有追求了!這點銀子就讓他酥軟了。

季乾跟肖玥坐在大轎子裡由賭坊的人抬去君府。

季乾剛踏進君府就聞到一股腥味,他問賭坊的夥計:“哪個是君毅的房間?”

“那個開著半扇門的就是君毅的房間。”

“嗯,孟葦,肖玥你們兩個跟我來”季乾上前走了過去朝那個管事道:“去把人都集合在這裡,再弄些酒水,火摺子,一刻鍾後我會燒了這裡。”

季乾徑直走向君毅的床邊走去,君毅的床榻很大,肖玥看到凸起後指著說:“那”

季乾吩咐道:“孟葦,你去按一下。”

孟葦疑惑的問:“為什麼是我?”

“屁話,你見過有哪個師父是身先士卒的?徒弟不就是用來坑玩的嗎?趕緊去看看,你還學賭術嗎?”

孟葦嗤笑道:“隨便說說還當真了,你見過小屁孩當師父的嗎?”

季乾看孟葦拔刀眼睛微眯道:“你想黑吃黑?不對,應該是你見財起意?你不怕那譚捕衣殺了你?”

“呵,不過是小小的捕衣,我孟葦乃是郡中捕衛,官大一級壓死人,沒聽過嗎?識相的就去把那些房契店鋪的地契交給我。”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肖玥,你處理掉。”

“呵,小娃娃,你過家家玩多了吧?”

肖玥上前握住孟葦的胳膊。

孟葦彎腰伸舌想舔肖玥的臉蛋,被肖玥一拳打在眼睛上。

孟葦不怒反喜,他就喜歡潑辣的娃娃,帶勁。

肖玥抬腳狠踢孟葦命根,孟葦吃痛將身子弓成蝦子,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不見好轉,察覺不對時為時已晚,他的手腫脹老高,紫黑色的皮膚甚是嚇人。

他怒吼道:“你做了什麼?”

肖玥只是回應他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孟葦怒吼:“我要你穿腸而死!”

季乾拿起一花瓶朝痛的無法躲避的孟葦狠狠砸去。

孟葦立刻沒了知覺,季乾問:“能吃嗎?”

肖玥詫異的看著季乾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季乾解釋道:“我是問他能煮粥嗎?”

“不能,毒,腸穿,肚爛”

“那很好,你找找地契,就是,你知道什麼叫地契嗎?”

肖玥點頭,她知道。

季乾走出去喊聚在一起商量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的賭坊夥計。

“您找我們?”

“對,我聽君毅說以人熬粥很好吃,我想看看是何模樣,但是我又不想吃,這樣,只要你們能一人喝一碗肉粥,我就放你了離開。”

“把賣身契也還給我嗎?”

“沒錯,還給你們。”

“那好,你等著,我這就去地籠裡捉一個胖乎乎的小孩,用以烹煮。”

“慢著”季乾喝止。

“您不會出爾反爾吧?”

“並不是,我想看你們吃他,肖玥你找到了嗎?”

“嗯,這些?”肖玥拿著自己找到的契約讓季乾看。

季乾道:“先放懷裡,把孟葦拖過來。”

肖玥照做,把孟葦拽到門口,季乾指著孟葦說:“把他煮了,分肉粥而食,我會還你們自由身。”

“當真!”

“自然是不做假,去架口大鍋來,我要看著你們煮”

“他身上都是紫黑,那根本就是中毒,你要我們吃他?”

“不,我改變主意了,不殺他們,殺你,我只要十名護院,也就說只有十個人能活命,愣著做什麼?打殺呀!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季乾的短短幾句話讓那些夥計跟僕人打鬥起來。

肖玥拿起孟葦的配刀朝他的脖子砍去,孟葦立刻頭身分離。

季乾被肖玥突如其來的動作濺了一身血,無語的問:“你在與我玩鬧嗎?”

“遲生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