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決定好。
為了低調，孟波給三人買了直飛西班牙的國際航班機票。
沒有動用跛豪的私人飛機。
警察總部，人事部。
這個部門大多女性，而且不少大齡單身女青年。
當劉建明走進來的時候，一幫女人雙眼放光。
劉天王嘛。
年紀越大，越有味道。
讓各個年齡層的女人無法自拔。
他將手裡的資料遞給一位文職人員。
“欣欣，我來還資料。”
名叫欣欣的女孩低著頭，臉頰飄紅。
幹練的中短髮，臉上有點嬰兒肥。但看起來相當可愛。
接過檔案後繼續埋頭苦幹。
實際上，她是不敢面對劉建明
怕羞。
這女孩紀賢也見過。
剛見面就說她像佘詩曼。
劉建明想套個近乎：“都快下班了，還忙呢？”
“嗯。剛才重案組送來兩份請假申請，需要走流程。”
“重案組？”涉及到紀賢，劉建明警覺起來，“他們不是老說人手不夠嗎？怎麼還有人請假？程峰居然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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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也納悶。”沈欣欣毫不設防，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住，“還是兩個人，請的一週大假。”
“哪兩人？”
“紀賢和芽子。請假的理由竟然是國外旅行。”
突然間，人事部其他女同事猛抬頭。她們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燒。
“紀賢和芽子！我就知道她們倆有一腿！”
“芽子是有名的警花，與咱們的辣手神探倒也般配。”
“哇~~~~~我的紀賢。就這麼被拐跑了！”
“一個星期的二人世界！會出人命的！”
莫名其妙的旅行？劉建明才不信紀賢是去過二人世界。
“欣欣，請假單上有沒有說去哪旅行。”
“西班牙。”
回到自己辦公室，劉建明開啟電腦。
西班牙。
那裡有什麼呢？
作為信息系統部門的頭頭。想查點東西還是挺容易的。
在香港警方系統裡，關於西班牙的資訊很少。
“嗯，當地邪教萬物教疑似參與有組織犯罪。”
有組織犯罪？
紀賢所接觸的有組織犯罪也就洪興，東星這倆個本地幫派。
關西班牙什麼事？
如果，襲擊富貴號的麥當奴背後也有組織的話……
“應該和麥當奴有關沒跑了。那人的資料我看過，從英軍退役以後就在西班牙一帶活動！”
是了！
紀賢他們去西班牙查萬物教！
劉建明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腦子絕對不差。
“剛好。他出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適合被殺。萬物教的地址和電話……有了！！”
找出紀賢和芽子的資料和照片，劉建明眼神如老鷹般兇狠。
“紀賢，別怪我。總覺得你知道我不少秘密。你一天不死，我就一天難安。”
紀賢頭一次出國。需要重新準備護照等材料。
雖然有跛豪幫忙，但也耽擱了一天。
第三天，日上三竿。
紀賢簡裝上陣，行李就一個大的旅行揹包。與孟波一起，在機場大廳等芽子。
男人嘛，一切從簡。
孟波帶的包比紀賢的還小。
“紀賢，快來幫忙！”芽子姍姍來遲，居然帶了三大箱行李。
穿花裙，戴墨鏡，草帽。
旅遊標準配置。
“我說，芽子小姐。你真當去旅遊的？”
嘴上這麼說，紀賢還是幫芽子拖走倆箱子。剩下的自然就交給孟波了。
“芽子，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畢竟知名色胚，孟波見到顏值爆表的芽子，自然被吸了過去。
手也不老實。
一掌拍飛未得逞的鹹豬手，芽子挽住紀賢手臂。
“紀賢，我們走。不要理孟波那個電燈泡。”
此刻，孟波想哭。
憑什麼紀賢就能和美人雙宿雙飛。
不就是長得帥，能打，有前途一點嗎？
國際航班，要飛十幾個小時。
上飛機三人就進入蓄精養銳模式。
等到巴塞羅那普拉特機場，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為了掩人耳目，也為了更好的瞭解當地。
孟波還去當地旅遊公司找了個導遊。當然，還是靠芽子來溝通的。
就在機場外等候。
棕色長髮，寶石一樣的棕眼睛。
五官相當精緻，顏值不在芽子之下。
一身職業套裝，給人一種生人勿進之感。
紀賢認得她。
《龍兄虎弟》裡的英國伯爵女兒。
有錢人！
那為什麼會跑來幹導遊？體驗人間疾苦？
她用西班牙語打招呼。
“芽子小姐，你好。我叫羅娜。”
“你好。”芽子也用西語回應。
紀賢和孟波兩人聽得一頭霧水。這是觸及到文化荒漠了。
“我來介紹。”芽子繼續用西語說，“短髮的是我先生，名叫紀賢。大鼻子這位是我們的朋友，叫孟波。”
“紀賢”和“孟波”還幾個中文發音還是能聽得懂的。
萬物教在西班牙一座小鎮中。
從機場出發，羅娜載著三人，又開了幾個小時的車。
一路上，一望無際的平原和讓人夢迴騎士時代的風車解除了不少坐車煩悶。
到目的地，剛好趕上午飯。
小鎮三面都是平原，只有北門有座高山。
鎮上建築頗有歷史，各個起碼百年以上。
白牆紅瓦，與藍天相得益彰。
下車，紀賢幾人就引來不少當地人側目。
西班牙雖然華夏遊客不少，但這座小鎮太過偏遠，沒事幹誰會來這？
一臉上髒兮兮的小孩見到紀賢后，就跑進小巷。
七拐八拐，跑到幾名壯漢跟前。
個個煞氣十足，滿臉橫肉。就差把壞人倆字寫在臉上。
小孩子聲音尖銳。
“我看到了，你們要找的亞洲人。”
“是他們嗎？”其中一名壯漢拿出紀賢和芽子的照片給小孩看。
得到點頭的答覆。
拿到五十比塞塔，小孩興沖沖跑去買麵包解饞。
幾名壯漢眼裡掠過一絲陰毒，四散分開，不知所蹤。
另一頭，紀賢等人住進旅館。
雖然小了點，但環境不錯。特別是露天小院，讓紀賢想起華夏的四合院。
親切感十足。
舟車勞頓，紀賢幾人餓得眼冒金星。
美食，是必須的。
看不懂西語，就讓羅娜和芽子代為點餐。
“肉！一定要給我肉！”紀賢叫得有氣無力。
“同上。”孟波也不想浪費力氣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