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時間的折磨。
笑面虎學精了。
律師隨時待命，監控錄影全天運轉。
紀賢等人無處下手。
忙了一天。
毫無收穫。
從重案組下班，又坐進衝鋒車裡。
按慣例，何志敬和達叔準備妥當。
隨時可以出發。
但何志敬像一顆蔫了的白菜，沒什麼精神。
“紀賢。現在笑面虎的產業不好動啊。我們該怎麼辦？”
“別急。”紀賢淡然，“他這段時間起碼少了一大半的收入。社團沒錢的話，底下的人遲早翻天。
為了來錢。笑面虎絕對會啟動軍火生意的。
到時候。我們就能將其一網打盡。”
“今天早上我問程峰組長，他也是這麼個意思。”
程峰當了十幾年警察，還是高階督察。精英中的精英。
紀賢更甚。
既然兩人都說笑面虎遲早會自爆，那何志敬也懶得再想。
將精力放到今晚的巡邏上。
車子啟動，緩緩駛出車庫。
有些不一樣。
紀賢探頭到前排：“達叔，今天怎麼不開快車了？”
“沒有警報，就穩一點。而且上頭有命令，去聖保羅國際學校附近轉轉。”
！？
老妹的學校？
“為什麼要去聖保羅國際學校？”
曹達華轉頭，給了紀賢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回頭繼續開車。
“還不是因為某人的女朋友要在那讀書。上頭能要我們確保學校周邊的安全。畢竟，伯爵的女兒嘛。”
紀賢表示“呵呵”。
何志敬也來湊熱鬧。
“小紀，以後飛黃騰達了別忘了我們啊。”
“苟富貴，莫相忘。”達叔還挺文藝。
懶得理這幫人。
聖保羅國際學校是香港數一數二的學校。
無論是教學質量，還是升學率。
甚至學費也是。
幸虧紀妃成績夠突出，拿到全額獎學金加學費減免的福利。
正好放學。
車子剛到門口，就遇見紀妃出校門。
“老妹！”
“嘿！老哥！”紀賢小跑過來，“連何警長也在。”
“就你？仙蒂沒和你一起？”
“她啊。就在後面。”紀妃笑容值得玩味，有那麼些邪惡在裡面，“只是，等下你可別嚇到。”
“你老哥能一打一百。還有什麼東西能嚇到…….我的媽呀！！！”
不出意外。
紀賢確實被驚到渾身肌肉一緊。
仙蒂從遠處慢慢走來。
捲髮變直發，化了點淡妝。
穿著修身襯衣和緊身西褲。
有那麼一瞬間。
紀賢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大話西遊》的紫霞。
仙蒂長大了！
“紀哥哥。”仙蒂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著更加沉穩。
醞釀許久。
紀賢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到這一幕，仙蒂心中寬慰。
自己到父親的公司裡，從那些個女白領身上學會如何變得成熟。
至少在外觀方面。
她做到了。
“嘿嘿！紀哥哥，被嚇到了吧。”仙蒂得意洋洋，蹦跳到紀賢身邊。
“確實。從外表上看，還以為你是在哪上班的公司白領。”紀賢微微搖頭，“可惜，一開口又打回原型。”
“慢慢來嘛。為了紀哥哥你，我會加油的！”仙蒂相當滿意紀賢的評價，“不打擾你們工作了。回見。”
沒有纏著要和紀賢約會。
仙蒂還真的成長了不少。
兩位女孩走後，車上變得莫名安靜。
達叔正用奇怪的目光盯著紀賢。
叼著根樹枝，他語重心長。
“小紀。不是達叔倚老賣老。你那邊才和伯爵女兒確定關係，怎麼又和這個小姑娘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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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句話真的說不清。”
紀賢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就算說清楚了，誰會信？
“算了，你們小年輕的事情我也懶得管。”達叔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接著巡邏吧。”
轉了兩圈。
沒什麼異常。
再次回到校門。
“下車，我們進學校裡走走。”紀賢說著，拉開了車門。
“那我就在車上接應你們。”達叔相當雞賊，把偷懶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過也是。
達叔都四十多了，平時也不自律。
身體已經大不如前。
走幾步就喘得不行。
就別勉強他了。
紀賢與何志敬，一前一後走在校園內。
兩大帥哥招來不少女生曖昧的目光，也有少許男生的……
“紀賢！”羅娜一臉驚喜，跑來衝進紀賢懷抱，“你是專程來看我的嗎？”
好傢伙。
幾天不見，羅娜的漢語愈發的溜。
發音相當標準。
“我只是來工作的。不過也是因為你。”費了老大的勁，紀賢才把羅娜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
“只要你能來，我就很高興。”
“咳咳！”何志敬刻意咳嗽，“請注意旁邊的單身人士。”
“我還有事，就不打攪你們工作了。回頭再找你。”
羅娜可不是什麼小女生，知道什麼時候該撒嬌，什麼時候給男人空間。
“小紀，你……”何志敬放棄思考紀賢，仙蒂和羅娜三人的關係，“算了吧。我只能默默為你加油。”
拐過林蔭小道，看到之前的咖啡館。
一身職業裝的何敏老師坐在裡面愁眉苦臉。
注意到紀賢，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歡喜地揮手。
“紀賢！快來！有事找你！”
何志敬不淡定了：“你過分了啊，紀賢。一個，兩個就算了。這怎麼還來一個大美女？
你也要為廣大男同胞留幾個啊。”
“你胡思亂想些什麼玩意？”紀賢猜到何志敬的齷蹉思想，“那位可是紀妃的班主任！”
“哦！？”何志敬頓時來了精神，“她單身嗎？”
“這麼說吧。在這國際學校，一個掃地的都比你掙得多。而何老師，開法拉利的。”
很好。
何志敬立刻打消了追何老師的想法。
兩人進到咖啡館，簡單寒暄一番。
“何老師。”紀賢注意到何敏死死抱著懷裡的挎包，“怎麼滿頭大汗的？出事了？”
小心留意四周，何敏將挎包放到桌上。
雙手抖得厲害。
挎包慢慢開啟，她居然取出一把手槍。
“模型？”紀賢希望是假的。
何敏搖頭，表情凝重。
不敢怠慢，紀賢小心取過槍。
挺沉！
是真家夥！
“這把格洛克17，何老師，你從哪得來的？”
把槍交給了警察，何敏總算能稍微放心。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