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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鬧事

第940章:鬧事

所有人都緩緩點頭,這些細節閣主也沒有問過,因為當時他選擇壁上觀,所以他不能問山伢子,否則就不是壁上觀了。

綾波仙子又問道:“既然你需要人手,為何又將妖族逐回妖界?”

山伢子答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陽玉真君似笑非笑地說道:“夤夜無趣,不妨一談。”

這一夜,飛仙樓上美酒飄香,而天魁道長卻站在門口吹著涼風。

他知道山伢子跟閣主和三位觀主在樓上飲宴,可他毫無辦法,因為他不夠資格,連飛仙樓的門都進不去。

天魁道長本來想在大會開始之前,先遊說一番三位觀主,因為這三位觀主是除了御仙閣之外,最厲害的人物,連當年的無名也要在這三位面前自稱晚輩。

可惜呀,他人微言輕,而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證據,因為山伢子和妖族根本就沒殺人。

漓找上他時,他非常配合,因為他有自己的心思,他想當觀主,他對他的師父和師兄早就厭煩到極致了,但他既不敢做欺師滅祖的事,也沒有那個本事,所以,藉助漓是最好的選擇,而且他跟山伢子還有仇。

只不過,折騰了一通,無名觀不僅毫髮無損,反倒聲威大振,而漓也不搭理他了,這讓天魁道長很害怕。

在原本的計劃中,他要把所有的事都栽給無名觀,而他則是為師父和師兄報仇的大功臣,可現在怎麼辦?如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他都沒法向觀中的弟子交代。

唯一的辦法,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扳倒山伢子,可他四方奔走,卻只得到幾個勢力微弱的門派支援。

其實天魁道長也明白,就這幾個門派,有跟沒有差不了多少,他們能來論道大會,僅僅是因為同修的臉面,實際上幾個大門派說的東西,他們連聽都聽不懂。

這樣肯定不行,所以天魁道長盯上了三大門派,只是他沒想到,剛到御仙閣,三大門派的觀主就跟山伢子一同飲宴,看來這事兒要瞎。

直等到四更天盡,飛仙樓上才散了席,天魁道長堵著路說道:“三位前輩,晚輩有話要說。”

陽玉真君說道:“都這麼晚了,有什麼話不能明天再說?”

天魁道長跪下,揚著臉說道:“家師與師兄慘死,無人為晚輩申冤做主,晚輩只好求三位前輩垂憐。”

綾波仙子說道:“你這話未免言過其實,當日你找來御仙閣,閣主問你有何證據,你只說牆上留有血字,而所謂妖族殺你弟子一事,也僅是他一面之詞,實際上你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十三個門派圍剿仙茗山,大敗而歸,卻無一人身死,你還要如何?”

天魁道長說道:“仙子如此見責,晚輩實為惶恐,晚輩勢單力孤,人微言輕,試想無名觀之手段,豈是晚輩所能相提並論的?晚輩自然拿不出證據。”

璞真真君說道:“既然拿不出證據,就不要叫囂指認,你大可以請御仙閣幫忙查詢真兇,而非憑你一面之詞四處胡鬧。”

天魁道長說道:“石慶山的兩個媳婦兒,還有他手下一名妖女都拜入了御仙閣,御仙閣事有偏袒!”

綾波仙子抬腿就走了。

天魁道長一愣,陽玉真君呵呵一笑,說道:“你可真會說話。”

說完也走了,天魁道長愕然看著璞真真君。

璞真真君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天魁道長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還有公道嗎?公道不在人心,還有什麼同修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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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理他,天魁道長轉身大步走向飛仙樓,值事弟子阻攔道:“觀主請留步,時辰不早了,請觀主回房歇息。”

“讓開!”天魁道長嚷道:“我在見你們掌事!”

值事弟子冷聲說道:“請觀主回房歇息。”

天魁道長嚷道:“我要見你們掌事!你不讓我進,我就在這兒站著等!”

玉芷微皺眉頭,問山伢子:“他這是什麼意思?”

山伢子答道:“他這是做給別人看,告訴所有人,他為了他師父和師兄的事,已經是殫精竭力,不顧生死了。”

玉芷嗤了一聲,站了起來,山伢子問她:“你要幹什麼?”

玉芷答道:“我御仙閣不是他能放肆的地方。”

山伢子說道:“你一出面就是幫了他了,況且他為了能有臺階下,現在已經是不管不顧了,反正你不可能殺了他,他要是說什麼難聽話,你一個姑娘家受不了,我去就行了。”

玉芷嗔道:“你去?你三更半夜的在我這兒,宴席都散了你還不走,那不更讓人說閒話?”

山伢子嗤道:“你可真是沒做過賊,我從後面出去,再繞回前門嘛。”

玉芷搥了他一下,輕聲嗔道:“我閒著沒事兒做什麼賊!”

山伢子從後窗出去,繞回飛仙樓正門,大聲說道:“天魁,你無非是想讓所有人都覺得我跟御仙閣有私交,所以御仙閣包庇我,咱們今天就在這兒把事情說清楚。”

天魁道長嚷道:“還有什麼可說的?你殺了我師父和師兄,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

山伢子問道:“你有證據嗎?”

天魁道長說道:“你和你手下的妖族法力高深,我當然拿不出證據,但是牆上留下了血字!”

山伢子說道:“沒有證據,那我也可以說是你串通別人欺師滅祖,然後嫁禍給我,為得是既報私仇,又奪得觀主之位。”

天魁道長嚷道:“你血口噴人!”

山伢子斥道:“你說我就行,我說你就不行?你上哪兒能說出理來?如此看來,你師父和你師兄倒是極有可能是你害死的!”

天魁道長嚷道:“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

山伢子也嚷道:“還要證據嗎?不是用嘴說就行嗎?你不就是用嘴說嗎?”

天魁道長嚷道:“有血字為證!”

山伢子嚷道:“那血字是你寫的,你為了報私仇,因為我打過你,打得你哭爹喊娘!”

天魁道長一愣,隨即臉紅脖子粗地罵道:“你放屁!”

山伢子嚷道:“你觀中弟子可以作證,你讓那幾個弟子來當面對質!”

玉芷失笑,天魁本來就是個蠢人,卻偏要咬著山伢子不放,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