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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 64 章

因為被沈玉清咬了一口, 宋老師疼得大喊,立即鬆手。

陳老師也鬆口了,對著顧音音笑道:“沈玉清爸媽, 你們來說說,你們想讓沈明康跟哪個班的老師學習?”

顧音音攬著沈明康,低頭問:“你想跟哪個老師?”

沈明康沉默了下, 篤定地說道:“陳老師收的我,我當然跟陳老師。”

宋老師臉有些紅,站起來瞪了沈玉清一眼,勉強說道:“從來沒學習過英語的人,就是語文數學滿分又怎麼樣?月考的時候看吧!”

英語對於鄉下孩子來說, 難如登天!她就不信沈明康能把英語學多好!

陳老師把初一的英語教材給了沈明康, 另外囑咐:“沈明康家長,這個學習英語啊錄音機是必不可少的,我們老師課上的時候教,但課下的時候還是需要多聽多聯絡的, 你們家最好是給備個錄音機。”

沈國安趕緊答道:“好,謝謝陳老師。”

一家人趕緊回家去吃中午飯,因為顧音音從食堂打回來的有兩個菜,一個是白菜燒豆腐, 一個是雪菜肉絲,另外還有四個大饅頭,決定暫時就不炒菜了, 只簡單地煮個粥就好。

淘米的時候顧音音才感受到捉襟見肘,因為沒多少錢,她沒敢買太多的米,這隨便抓幾把, 米就少了很多,可想要粥稠一點,必須得多買點米。

半身以為自己的存款足夠生活上半年的,但現在看來,根本不夠!

物價比他們想象得還要高,另外就是許多計劃外的東西需要買,比方說明康學習需要用的錄音機。

一臺錄音機那得多少錢?

顧音音頭疼了,可誰知道,吃完飯,明康直接開口了:“爹,娘,錄音機我不需要,上課的時候老師會教。”

幾個人都沒說話,都知道他這是啥意思,但沈國安淡淡說道:“你不用擔心這個。”

既然需要錄音機,那他就會去買。

吃完飯把孩子送去學校,顧音音打算去圖書館預習下課程,明天軍訓開始了,她估計就沒多少時間了。

沈國安把她送到學校門口:“去吧,我也去忙了。”

顧音音一把拉住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去忙什麼?”

“我去附近轉悠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小生意或者工作可以做做,也好給家裡增加點收入。”

顧音音點頭,戀戀不捨地看著沈國安走遠了。

沈國安徒步走了小半個小時,總算走到了一處建築工地,他笑著對老闆說道:“老闆,下午我繼續幹活行嗎?”

老闆看看他,眼前的男人高大俊朗,胳膊上的肌肉看得出來是個常年幹活的人,面相正派,估計是個老實人。

上午沈國安就來了一趟了,幹活兒又快又穩當,一上午幹了三個小時,比別人五個小時幹得還多。

這晚上可以幹四個小時,那他豈不是頂的上倆人了?

老闆笑眯眯的:“當然行,去吧,那一堆水泥都扛上去吧。”

沈國安“哎”了一聲,捲起袖子就去扛水泥,別人一次兩袋水泥,他一次三袋四袋,寬大的脊背被壓得彎成弓形,渾身沾滿了水泥粉塵,卻絲毫未皺一下眉頭。

他額上汗水如溪流般不住地流下來,一股一股,把頭髮都弄溼了。

但沈國安想著過來時賣錄音機老闆的話,咬咬牙繼續往前走。

那老闆說:“錄音機很貴的,鄉巴佬你買得起嗎?”

他買得起,他必須買得起。

為了兒子,他也要買得起。

整整一個下午,沈國安幹的活兒真的頂上了兩個人,他舒了一口氣,這是體力活,非常地累,一天是一塊錢,一個月才三十塊錢。

但他幹的頂的上兩個人了,一天就是兩塊錢,幹個十天也就有二十塊錢了。

這樣算下來日子也不會特艱難了。

沈國安走過去跟老闆結算工資:“咱說好的,工資日結。”

老闆抽了一口煙,看向沈國安:“日結?哈哈哈哈哈。鄉下來的吧?誰跟你日結?”

沈國安眸色瞬間變得凌厲起來,拳頭發硬:“說好的日結,就得日結。”

老闆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抱歉,我這裡沒有日結的工資。”

他笑得暢快:“你就是說破了天,老子也不可能給你日結。你要是不高興,明天也別來了,今天的工資,也不可能拿。”

沈國安沒說話,可是忽然之間,他的手猛地伸出去一把揪住了老闆的領子,下一秒就直接把老闆摁在了地上。

“工資拿來。”

老闆沒料到沈國安會動手,可這男人的力氣很大,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是□□湖了,自然知道這人惹不起,根本不要命。

最終,老闆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兩塊錢遞給沈國安:“給你!”

沈國安拿了錢要走,老闆卻揮手:“給我打!”

呼啦一聲冒出來十幾個人,對著沈國安就拳打腳踢。

沈國安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這麼多人,但是,他不要命。

他真的像是一頭不要命的野狼,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奮力衝出人群,再次揮拳打倒了老闆。

一拳一拳,老闆悶哼幾聲,其他人救不了他,沈國安一邊打一邊喊:“再敢上來我打死他!”

四周一片寂靜,最終,沈國安得以逃走,可卻也掛彩了。

他走到河邊洗了把臉,坐了好一會,看著天邊漸漸落下的太陽,忽然就覺得有些茫然。

幾個月前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為了兩塊錢跟別人大打出手的時刻。

原以為自己會很厲害,卻發現,也會有窮途末路的時候。

可他的妻兒在等他。

沈國安不敢久坐,還是回去了。

顧音音自然很快就發現了沈國安的傷,她大吃一驚,幾乎是瞬間,眼圈都要紅了,慌亂地問:“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

沈國安也沒瞞著:“去打了個零工,老闆不肯給錢,我就揍了他一頓。”

顧音音喉嚨發酸:“為啥去打零工?你跟我說,咱還是有點存款的!”

“那不能動,那是咱們在濱城的最後的指望了。你放心,我有一把力氣,幹什麼都不愁。你看,這不是兩塊錢嗎?小半個月房租就有了。”

顧音音心疼極了,看也不看那錢,弄了一盆熱水讓沈國安脫了衣裳給他洗澡。

等看清楚他後背上清清楚楚的紅痕時,眼淚洶湧而落。

“沈國安!”她哭著喊他。

沈國安抓住她的手,輕笑:“真的沒什麼,男人養家頂天立地。我這是才到濱城,沒什麼學歷,一時半會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先這樣度日,但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顧音音什麼也不想說,她沉默地幫他清洗身上的髒汙,每次手指碰到那些紅痕,都覺得心裡酸楚得厲害。

她不敢用力,只能輕輕地洗,沈國安則是緊緊地閉著眼。

身上的傷痕幹活兒的時候覺不到累,現在放鬆了卻覺得絲絲縷縷的疼,浸到皮肉裡,雖然可以忍,但還是很不舒服。

“沈國安,不管怎麼樣,我不允許你再拿自己的身體來換錢。大不了我們回紅星村去,你不許再去幹這樣的苦力,知道了嗎?”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深處去帶著微微的顫抖與難過。

半晌,沈國安轉頭看去,看見她已經是滿臉的淚。

燈下,顧音音皎白的臉上,楚楚動人的眼睛裡都淚,一滴一滴順著往下掉,沈國安的心也疼了,再也顧不得其他,也忘了自己身上的疼,一把把她摟到自己懷裡:“我記住了。你別哭了,真的不疼,我再也不去了。不去了,真的。”

他反覆地保證,答應,哄她,逗她笑,直到剝開她衣裳,弄得她無暇去哭,顧音音才算忘記了那些事情。

小屋子是租住人家的,兩人動靜不敢弄大,這種壓抑的刺激更讓人難以承受,快感幾乎衝破腦門,一時間讓人把所有的煩惱都給忘記了。

第二天一早,顧音音反覆囑咐:“你不許再去幹那些活兒了,好歹找個不傷身體的做,另外我再想想辦法,咱們肯定有賺錢的路可走。”

沈國安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他也的確沒有再去幹那些苦力活兒,而是到處轉悠了一圈,琢磨著能幹些什麼。

濱城跟老家不一樣,沈國安也並沒有想穩定地給人打工,他要先掙一點錢,然後再開始做生意,自己當老闆才會有無限的可能性。

這一天顧音音心情都不是多麼好,一想到沈國安背上的傷痕,幾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了。

還好,軍訓第一天熱熱鬧鬧的,沖淡了一些心裡的鬱悶。

錢老師看到顧音音的時候非常意外:“你這……你昨天怎麼不說你叫什麼名字啊!顧音音你不是三十了嗎?怎麼看起來這麼小?”

顧音音笑笑:“錢老師,我意外您知道的。”

“哎呀我怎麼知道我也沒見過你呀!你是不是身體不行不能參加軍訓?”

顧音音本身是這樣覺得的,但看著操場上穿著迷彩服的烏壓壓一片學生,她想到了自己的上一世。

如果她沒有穿越,也是會按照正常流程去讀大學,去參加軍訓的,那也算是一點遺憾了。

如今有機會再來一次,顧音音倒是也挺願意的。

“老師,我沒事了,都調整好了,可以參加軍訓。”

錢老師一下子放心了:“那行,本來就是要你來當新生代表發言的,如果你不參加軍訓,也不太好,去吧,加油表現!這一屆的軍訓,跟以往的可不一樣。”

熱火朝天的軍訓開始了,今年的軍訓真的改革了,並非是一直跟著教官訓練,而是一個教官帶四個班,兩個班為一個組,整個大一年級會進行pk,等到七天軍訓結束,比賽哪個組的軍姿最漂亮,前三名會得到學校的獎勵。

整個大學一年級將近兩千人,十二個人是一個組,那算下來得多少組?

所有人都激動不已,紛紛問獎勵是什麼。

教官則是笑著說:“那就看大家表現了,總之啊,今年的獎勵非常豐厚!”

顧音音在心裡吐槽,本身說的學校會給狀元的獎勵沒有來,現在軍訓倒是有獎勵,但學校規定這樣,她也不能如何。

軍訓真的很累,這些天子驕子訓練了半天就有些受不住了。

但大多數人能考上濱城醫學院,靠的都是毅力,因此大家都還算能繼續。

只是,教官提出來每個組選出來一個小組長,帶領大家訓練,並想出來一個屬於自己小組的表演創意。

顧音音沒想當組長,她知道組長有多累。

教官看著她們十二個人:“怎麼,沒人當組長?”

就在這個時候,隊伍末尾的王春巧瞥了顧音音一眼,出列說道:“報告隊長!我推薦顧音音!她在老家的時候當過村長!”

教官意外地看著顧音音:“當過村長?這麼厲害的嗎?那顧音音,你來當組長!”

這下子顧音音也不好推辭了,只好出列:“是!”

但她還是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王春巧。

王春巧莫名一慫,她感覺得到顧音音的眼神不善,但心裡卻告訴自己,顧音音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那眼神真是可怕。

當小組長實在是累,要頂著中午的大太陽監督小組裡每一個的軍姿和動作,其他人休息的時候顧音音還是得站著。

誰讓她是小組長呢?

顧音音並不是心甘情願地當的,但既然當了就要負責。

她掃一眼所有人,頂著王春巧:“王春巧,你的軍姿非常不標準,請出列,罰站軍姿半小時!”

王春巧一愣,立即就覺得顧音音是公報私仇,真是後悔推薦顧音音當小組長的,她原本只是想讓顧音音吃點苦頭的!

這一上午,王春巧被罰站了三次,氣得臉色發白,大聲說道:“報告教官!顧音音公報私仇!”

教官冷冽的目光看過來,顧音音站得一動不動,筆直漂亮,而王春巧渾身懶散就跟沒骨頭似的,他眯起眼:“王春巧,罰站到操練結束!”

王春巧哭了,雖然現在是初春,但一直站著,今天太陽還大,誰不累不熱?

上午的操練結束,趙國麗跟徐楠過來扶住她:“春巧你沒事吧?”

王春巧淚眼朦朧:“你們看到了吧?她可真壞!”

趙國麗喊住路過的顧音音:“顧音音,大家都是一個寢室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王春巧呀!”

顧音音淡淡地看著她:“她推薦我當小組長,自然是真心把我當朋友,那麼我看見她軍姿不標準,監督她練習一下怎麼了?何況她站著的時候,難道是我坐著的?當小組長可比練軍姿累多了。”

趙國麗可不管:“那你也不能這樣!你沒看見春巧都哭了嗎?”

顧音音翻了個白眼,她可真沒有想到室友會這麼傻逼。

“你在這撒萬金油可沒有用,去校長跟前哭,校長會直接讓你讀研究生哦。”她彎唇一笑,燦爛無比。

王春巧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想哭也哭不出來了:“你!你……”

顧音音哼了一聲,抬腳就走。

徐楠在旁邊沉默了,其實她覺得王春巧一開始就不該推薦顧音音去當小組長的。

自己惹了事兒還不讓人家生氣?再說了,王春巧軍姿本身就不標準,只要不瞎的人都看得到,否則教官也不會罰她。

接下來兩天,顧音音對待組員更是苛刻,因為她越來越覺得軍訓還挺有意思的,如果到時候能在全校拿個獎就更有意思了,何況還有獎勵可以拿?

既然都來參加了,不如就表現得最好,否則碌碌無為當別人的陪襯有什麼意思?

顧音音發力了,小組裡的人就吃苦了,教官瞧著非常開心,心想不愧是當過村長的人,看起來嬌弱漂亮的姑娘,發起狠來誰都攔不住。

王春巧總是容易同手同腳,軍姿又不標準,吃盡了苦頭,每天晚上都哭,也因此跟唐悅很快結成了同盟,動不動就聚在一起偷偷辱罵顧音音。

這天結束了軍訓,王春巧跟唐悅一起去吃飯,腿腳痠痛無精打采的:“顧音音真噁心,今天罰我原地踏步十五分鍾,那麼多人,丟死人了。”

唐悅皺眉:“她就是那樣的人,可下賤了。”

飯堂裡人來人往,唐悅軍訓也累,她本身藉著病假不想參加軍訓的,但看到軍訓那麼熱鬧,又想去玩玩,這一玩又沒辦法中途退出了,何況他們那個小組也想拿獎,拼死拼活的,她不滿的心情都放到這句話裡了。

顧音音來打飯帶回去,聽到有人議論她,回頭就瞧見了王春巧跟唐悅。

這兩人還沒有看見她,唐悅繼續說道:“王春巧,你可不能讓她得逞,你等下就去輔導員那裡告狀,不能讓顧音音這樣的賤人隨便捉弄同學。”

話音剛落,肩膀被人猛地抓住往後一拽,接著一巴掌甩到了唐悅的臉上。

唐悅完全被打懵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顧音音。

顧音音甩甩手腕,笑著看她:“疼不疼啊?”

唐悅面紅耳赤,飯堂裡那麼多人,她竟然被當眾甩耳光了!

“顧音音,你這個賤……”

話還沒有說完,顧音音抓起唐悅手裡的湯,直接扣到了她的腦袋上。

“我這個什麼?嗯?”顧音音笑眯眯的,清純嬌嫩的臉上都溫和無害的笑意。

圍觀的人都低聲議論起來,有人小聲地解釋,說是這個唐悅背後罵人,被當事人抓住了,所以這才甩耳光。

有人就說打得好,背後罵人就該打!有些背後愛嚼舌根的小人,就是捱打捱得不夠才那麼大膽子說人壞話呢。

王春巧已經嚇壞了,似乎覺得顧音音下一秒就要對自己動手,立即擺擺手說:“顧音音對不起,我,我沒有說你壞話,是她,都是她,是唐悅說的……”

唐悅滿頭滿臉的雞蛋花,好不狼狽!紅著眼真想殺了顧音音!

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顧音音大喊:“你,你給我等著!我讓你被開除!”

顧音音無所謂地笑了:“現在去吧,走,咱們一起去輔導員說說整個過程。正好,我也想跟你聊聊,關於邱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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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悅瞬間一驚,哪裡還敢去找輔導員 ?

她不確定顧音音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事情,但邱靜的事情,顧音音自然會怪罪到教育局那裡,怪罪到她爸爸那裡。

如果被顧音音查到些什麼,那自己豈不是完蛋了?

唐悅恨恨地說:“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她抹著淚轉身跑了,從未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一路哭到了寢室,肝腸寸斷,好一會又跑去給爸爸打電話。

唐澤明接到電話之後憤怒不已,又很心疼:“有人欺負你?悅悅你別怕,爸爸會想辦法!”

他妻子生下唐悅就去世了,因為太過深愛妻子,唐澤明一生未再娶,奮鬥的所有根源都是為女兒唐悅提供優渥的生活,他把唐悅寵成了心肝小寶貝,竟然有人敢欺負唐悅?

“你放心吧悅悅,我給明琛打電話,讓他去學校找你!來解決這件事!”

想到可以見傅明琛了,唐悅更委屈了:“爸爸,傅明琛到現在都沒有來找我,他不知道我開學了嗎?難道我都考上大學了,傅家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嗎?”

唐澤明沉默了下,安慰道:“你放心,澤明他不會辜負你的。”

唐悅這才舒服了,手指纏繞著電話線:“那好,我等他來找我。”

因為教訓了唐悅一頓,顧音音心情非常好,但她對唐悅這個人的觀感越來越奇怪。

首先邱靜的成績莫名其妙地被教育局的人弄錯了,恰好邱靜報考的學校跟教育局局長女兒唐悅報考的是同一個學校,心裡隱隱有個想法,讓顧音音不敢去細想。

如果當初唐悅是頂替了邱靜,那後來迫於無奈無法頂替了,是怎麼來的濱城醫學院?

難道是頂替了另一個人?唐家就這麼地囂張嗎?

顧音音正在沉思,忽然瞧見沈國安竟然帶著倆孩子來了。

他是先去接的倆孩子,緊接著來接顧音音,顧音音仔細打量了一番沈國安,發現他身上沒有什麼水泥汙漬,這才放心。

她是真的不希望他再去做苦力。

沈國安遞給她一隻烤紅薯:“嚐嚐。”

顧音音意外地接過來:“哪來的啊?”

沈國安笑:“今天翻包袱,給老家寄信,發現大舅哥不知道啥時候往咱包裡塞的,我用爐子烤了下,倒是好吃。倆孩子都吃了,你也嚐嚐。”

二月初,烤紅薯還是很好吃的,剝開皮,甜軟的紅薯肉吃起來香甜可口,讓人無比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