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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不速之客

養花需要時間,薄荷卻是幾天就種成了,唐時就先試做了薄荷的。

做精油需要注意的,就是例如花瓣這些東西是要陰乾的,曬乾會損失油分。

其實精油有好多種淬取方法,例如浸泡、冷凍等等。但因為她已經做了蒸餾器,所以還是用蒸餾法。

把薄荷放進容器,自下方加熱,產生蒸汽,薄荷的精油跟著蒸汽發出,含有精油的水蒸氣由餾出管收集冷卻之後,蒸汽就會冷卻成液體,再依照水和精油的比重、密度的差異而分離出來,就得到精油,剩下來的水分就是純露。

唐時在“實驗室”裡忙了好幾天,才終於弄出來幾瓶薄荷精油和純露。可惜這個年代沒有薰衣草,不然弄幾瓶助眠的也是不錯的。

結果睡了一覺起來,就發現精油少了一瓶。唐時當時就有點冒火。

她沉著臉道:“誰拿走的?”

半晌,甲十一平靜的應聲:“我。”

唐時臉色一沉。

其實她不是小氣的人,並不介意給太子或者給皇上用,可是特麼的她自己給,那是她的心意,他們弄去算什麼?顯得她好像弄出好東西自己藏著掖著結果被監視的人發現了似的,這是給她上眼藥麼?

唐時冷笑道:“你知道我弄出來的是什麼你就往外送?出了問題你擔還是我擔?”

甲十一當時就是一驚:“這東西有毒?”

唐時冷笑:“這是你自己拿的,不管出了啥事兒,死了誰,都別找我,不關我事。”她摔簾子就走了。

不到兩個時辰,甲十一拿著一瓶精油回來了,遙遙往桌上一擲,含怒道:“你為何弄出有毒之物?”

精油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碎了,精油流了一地。

唐時簡直要被他氣樂了:“你這人有毛病吧?建議你倒立一個時辰把腦子裡的水控控!我叫你拿了麼?我說這玩意兒給誰了麼?堂堂護龍衛,偷東西還倒打一耙!臉呢?”

甲十一怒道:“你竟敢出言不遜!”

唐時哧笑:“不告而取謂之竊!你告了麼?你取了麼?我說錯了麼?”

甲十一氣極而去。

就在這時,外頭有人進來,遞了一個帖子,署名:“晏睿良籌。”

晏良籌?

孟二少跟她說:“晏是國姓,但凡姓晏的都是皇親國戚,你都小心敬著些就是了。不過這個晏良籌倒是一個例外。”

他看著她,唐時如他所願,追問:“什麼例外?”

“嘿嘿,”孟以求笑眯眯的道:“因為他其實並不是姓晏的,他是我姑丈晏成淵的義子,據說當年他父親救過晏成淵,晏成淵這人仁義,認了他當義子,還叫他改了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怎麼受我姑姑待見,反正我姑姑是不許他叫阿孃的,他也就叫我姑丈一聲義父。”

他壓低聲音:“我姑姑這個人,性子還是很溫柔的,能叫她在外人面前旗幟鮮明的表示不認他,我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事情,只可惜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他攤了攤手。

唐時點了點頭。

他又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個人,我接觸過幾次,話不多,不難相處。”

唐時道:“你說了半天,也沒說他為什麼忽然來了。”

“這我也不知道了,”孟以求道:“難道他是來道謝的?因為安王爺的病?不過就算要道謝,也不應該是他來啊……我是說,這種代表晏家的事情,一般叫誰來,都不會叫他來的。”

他自己嘀咕了一番,忽然一拍扶手:“我想起來了!他是來拜祭生父的!他生父姓梁,就是葬在這邊的,每隔三年兩年的,都會過來一趟。”

明白了,所以他就是順便來一趟唄。

那她也就順便招待一下就成了,問了問孟以求,他們肯定不會在她家吃飯,那就更簡單了。

於是唐時就叫人回了帖子,定下時間。

他們如今是住在鍾毓閣的,這個地方還挺神秘的,一直就聽說背後有人,如今看來跟他們有點關係,所以他們別的地方不住,住在了這兒。

第二天一大早,晏良籌就帶著一大票護衛來了,還帶著一個錦衣華服的晏亭月。

唐時站在室門前相迎,老遠就聽到一個年輕的女聲,帶著嫌棄和不耐煩,不住的道:“髒死了,好多泥,我鞋上可是金珠呢……”

“真是鄉巴佬,也不曉得出門相迎……”

她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前的唐時,猛然站住腳,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晏良籌也是呆在當地,作聲不得。

唐時的樣子,跟孟敏實在是太像太像了!尤其她一身男裝,神采飛揚,更顯得朱唇明眸,容色奪人,簡直是……簡直是叫人窒息的像!

而孟以求,一見晏亭月,也是瞬間頭都大了,後悔今天毛遂自薦了,早知道這位來了,他一定有多遠躲多遠!

晏亭月的神色甚是陰冷。

她今天過來,主要是來找孟以求的。

順便看看這位縣君到底是怎麼樣的狐媚子,才能勾的孟以求放話說“非卿不娶”,在秦州一呆幾個月,疫情發了都不走。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

她向來以美貌自傲,怎麼甘心有人與她長相如此相似?

尤其看到孟以求站在她身邊,一副婦唱夫隨的樣子,她更是嫉恨交加,唯一的念頭就是……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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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唐時十分從容,看到晏良籌半天沒回神,她咳了兩聲,這才拱手為禮:“晏郎君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快快請進,請入座。”

晏良籌猛然一驚。

他劇喘了幾聲,才勉強壓抑著沒有失態。

他進了廳,與她寒暄了幾句,正要入坐,卻聽晏亭月道:“這就是縣君的待客之禮?”

她眼中滿是惡意,絲毫不掩飾她想挑釁的意思。

而且這種挑釁,充滿了濃濃的高高在上,好像看著沾髒了她鞋子的泥土,多說一句話都是在紆尊降貴。

這特麼要是平時,唐時絕對叫她立刻出門右轉,可此時人在屋簷下……

唐時只能客氣的請教:“不知我有何失禮之處?”

依著大晏禮制,她這個縣君是五品的,這是一種命婦的封號,再往上是四品的郡君、三品的郡夫人、二品的夫人,一品的國夫人。

而所謂的皇親國戚,皇上自家人,是依遁內命婦品級來封的,例如晏亭月如果是王爺的女兒,可以封郡主,從一品,但她是王爺的孫女,就算封,也頂多封一個郡君,是四品。

但她現在沒有封號。

沒有封號,就沒有品級,所以說白了,她只有一個國姓表示她皇親國戚的身份。

當然了,皇親國戚本來就高人一等,花花轎子人抬人,大家見了面,互相執禮就過去了,可是真要較真兒,晏亭月還得向她施禮才是。

所以,她是真不知道她能咋滴,下跪麼?

要知道,就算晏亭月是郡君或者郡主,平時見面也只是行福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