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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酒色財氣

第五十七章酒色財氣

“該死的,我又看不見他了!”

“不,我也看不見他了!”

公羊四兄弟口中雖然罵著,可是依舊憑藉四人超乎常人的預感,利爪朝溫文所在的虛空撕去。

溫文輕閃,利爪緊擦著其胸膛而過。利爪所及,是溫文身後恰好一槍刺來的持槍侍衛。

塵起,飛揚。

一爪下去,竟在泥土塑成的侍衛身上留下了手上線條可見的簸箕指紋。

“懟了他!”

“不,砸碎他!”

伴隨著公羊四兄弟的聲音,食人魔肉傀一陣橫衝直撞,彷彿失去了理智一般,與兩名持槍侍衛戰成一團。

“還在等什麼,這個要塞我們是守不住了,趕緊回祖廟祭壇吧。怎麼,難道要我抱著你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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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是在這種生死危機的關頭,溫文還不忘調.戲何任芝一番。

後者嬌嗔了一聲“去去去”,雖然看不到溫文在哪,但是能夠感受到他就在她身邊,保護著她,便安心地朝祖廟祭壇的方向退去。

她卻不知道,溫文早就一馬當先、英勇無敵、雄糾糾氣昂昂地回到要塞附近,旁觀公羊四兄弟與要塞侍衛之間的戰鬥。⊙≧,..

一來,溫文能夠看出來其實要賽前的兩名侍衛根本就是一種雕塑傀儡,而公羊四兄弟研習的又是少見的肉傀之道。透過觀戰,就算不能對傀儡之道管窺全豹,至少能對公羊四兄弟的手段有個更加深入的瞭解。

這一場比試,若不是溫文這個點,可以說餐霞宗一方根本就是在被壓著打。

由於境界跟不上,鍾離貌才與胥道風一身本事、滿腹底牌全都施展不出來。

而溫文與何任芝剛要有所建樹,屢屢被急功近利的胥道風打亂。

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哼唧哼唧的隊友。

現在,敗局已定,戰局可以說是已經血崩,反過來也不得不佩服公羊四兄弟過人的執行力與韌性。

“姑姑啊,你不是算準了這一場餐霞宗不會輸麼?而且此時是冬季,根本不可能是巳年巳月巳日,凝聚丁巳玄女印也無從談起。”

溫文一陣悵惘,最終化作一縷憂思。

“唉……這一場幻境比試,比得有些寂寞了。”

心中忍不住想,若是王小牛與小白貓白龍在此,肯定是在各自逃竄之中,將兄弟置於水深火熱而不顧,隔岸觀火以自娛,最終喝幾聲倒彩。就算是輸,倒也來得歡樂。

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來得寂寥與無聊,最終化作憋屈,只能遠遠看著公羊四兄弟愈發生猛地將兩尊持槍侍衛擊碎成碎石點點,滿地塵埃。

似乎擊碎持槍侍衛後,也會有一定的靈力自塵埃中湧入公羊四兄弟體內,四人融合而成的食人魔肉傀距離聚星境已經相差不遠。

只見食人魔肉傀沒有做絲毫停留,一鼓作氣,又與要塞中所剩的殘餘鬼兵戰作一團,最終只剩斷壁殘垣。

真是寂寥無盡。

“溫文,你他娘的在哪呢,就這麼看著要塞被拆?”突然,腦海中傳來了胥道風質疑、不爽的聲音。

聽到胥道風的話,別說是溫文,就連何任芝與剛剛復活的鍾離貌才臉上都是挑起了眉頭,顯然對胥道風往溫文身上扣屎盆子、丟黑鍋的行為有所不恥。

“真逗。”

溫文只是淡淡回了兩個字,趁著公羊四兄弟稍作休整的空隙,往己方祖廟而去。若是因為胥道風一時腦熱動了心境,破了本來就不夠團結的隊伍,恐怕這一場比試,再無翻盤的可能了。

“你不是生猛麼,總是單獨行動麼,你現在再炸死公羊四兄弟一次,那我胥道風就服你。出了這鬼廟幻境,我見了你就叫你師兄!”

胥道風顯然對其剛才剛說完“看來此戰當是我立了頭功”後,就被公羊四兄弟砸成肉泥造成的巨大心理反差而心有芥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把氣撒在溫文身上。

“我看你隔岸觀火的本事到不少,看著自家要塞被摧毀的心倒是淡定得很!”

胥道風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溫文就有些不高興了。

大家都是年少輕狂的年紀,憑什麼,我溫文就要讓著你,任憑你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又是拿出你是玉清峰峰主高徒的那種油然而生的高高在上優越感麼?

“我隔岸觀火的淡定比得上你屢戰屢死,仍舊屢屢臨危不懼,英勇就義來得淡定麼?”

“你淡定,或許是你不怕死,不怕送靈力給對方。”

“我淡定,並不是因為我不怕死,而是我不怕你死!”

溫文一字一句,字字誅心,直戳胥道風的痛處。

鍾離貌才見狀不好,心裡暗自對胥道風有些無奈,跟溫文打口水仗,這不是自找沒趣麼。他可是連三鬥才氣的儒生都能用文人的方式罵得對方文根都斷了的猛人啊。

他連忙承當和事佬的角色,朝胥道風道:“胥兄,我知道你心裡一直壓抑著不舒服,要把這股怒氣化作力量,過會兒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最後孤注一擲的對策。”

“溫文,你也少說兩句,別破壞內部團結。”

誰知鍾離貌才這一句話,卻讓頭腦發熱的胥道風誤以為他是站在自己這一方的,越發出格:“還需要商量什麼對策,讓溫文自己一個人去單挑公羊福四人就得了。”

溫文心中怒意更勝,我招你惹你了?不就調.戲了幾下何任芝,不就輕輕抱了抱她麼,你又沒看見!

再拿出這副模樣,我把她弄到手做我的女人你信麼?

當然,溫文是有“遠見”之人,這話只是在心裡想了想,可不會真的說出口。否則回了餐霞宗,胥道風是聚星境中期,自己是照星境初期,真鬧翻了,他非要想方設法跟自己做對不可。

“我總是一個人?鍾離師兄讓你往東你往西,讓你打狗你去攆雞,你說我總是一個人?”

溫文就事論事,說得胥道風竟無言以對。

沉默間,溫文終於從戰場趕回祖廟祭壇前,破了隱身,與鍾離貌才三人會合。

“哼!”見了溫文,胥道風冷哼一聲,淡淡道,“溫文,你若是從一開始就將冷師叔告訴你這鬼廟幻境的秘密,分享給大家,不去貪圖自己一時的威風,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胥道風還是認為,溫文一開始肯定是在下路得了什麼讓他能夠一下子炸死公羊四兄弟的寶貝。

鍾離貌才本想再度出口好言相勸,可是溫文一句話讓胥道風再度無言以對。

“我拿鞋底抽你你信不?”

溫文,很不儒雅。

溫文,是真被胥道風惹怒了、煩了,本來已經夠心煩了。

這一聲罵,讓場面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咳咳……”最終只能是大忽悠鍾離貌才出場,輕咳一聲,將話題重新峰轉到戰事上,“我們還是要團結一致,畢竟大家也看出來了,前期的優勢之所以蕩然無存,就是因為公羊四兄弟團結一致,執行力很強。”

“這最後一戰我們想要翻盤,就必須一心才行,不能再有任何人有任何私心!”

鍾離貌才的臉色出奇地嚴肅起來,在場除了溫文之外,其餘人都是從小受著以餐霞宗的榮耀為自己之榮耀的教育長大的。

與公羊四兄弟這一戰,所有人都是懷抱著滿滿的信心而來。可事到如今,這一戰成了餐霞宗的尊嚴一戰,既然無外乎一個輸字,也要輸得驚天地、泣鬼神。

“大家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四人絞盡腦汁,但是公羊四兄弟的肉傀合體術簡直太強大了,造成的境界差距太大,幾乎無法與之攖鋒。

“胥師兄強於御雷,鍾離師兄強於八卦,溫文善於隱遁,而妾身則只會舞雲弄霧。”何任芝認真分析道。

“師妹自謙了,師妹強於星辰感召,這一項導致師妹在這鬼廟幻境中用武之地少了許多罷了。”胥道風點頭道。

“雖然妾身在對諸天星辰的感應上超乎常人些許,在諸位師兄弟面前可不敢自吹自擂呢。”何任芝淡淡一笑撇過話茬。

“似乎我四人除了溫文之外,想要施展一身本事除非有足夠靈力支撐,特別是馭雷術以及八卦八門星宿掌更如此。”

聞言,溫文也是無奈地聳了聳肩:“但是我的隱遁術在絕對實力差距下,也只堪堪自保而已。”

場上再度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有了!”

這次卻是胥道風打破沉默,臉上盡是得意:“公羊四兄弟之所以強,就是強在他們能夠融為一體,而且將靈力無限放大。如果我們也能如此,方能有與之一戰的資本。”

聞言,眾人點頭稱是,都在等待胥道風的下文。

可是過了一會兒,胥道風臉上還是那副得意之色,彷彿又立了一大功似的,眼神忍不住瞥了一眼何任芝,似在邀功。

“沒了?”鍾離貌才忍不住問道。

“嗯?”

“我們怎麼能像公羊四兄弟一樣?”鍾離貌才臉上露出一種看傻瓜似的神色。

“這個……”胥道風再度無言以對。

“陣法!”溫文順著胥道風的提議繼續深入思考,靈光一閃,拍手笑道,臉上再度燃起了一絲對勝利的渴望,“對,我們可以佈置一個陣法,將我們四人的力量,集中到一人或者兩人身上。”

鍾離貌才忍不住拍了拍溫文的後腦勺,點頭道:“對,我們可以佈置一個陣法,將我們四人的力量,集中到一人或者兩人身上。甚至還可以將祖廟兩個侍衛也納入到陣法中去,這樣我們完全可以彌補境界上、靈力上的差距!”

“可是用什麼陣法合適呢?”胥道風見溫文再度蓋住了他的鋒芒,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考慮到方才鍾離貌才鼓勵大家團結的話,沒有發作,順著溫文的話,提問道。

這時,溫文臉上露出了一種陰險的笑容:“別說,還真有一個陣法,特別適合當前這種情況。”

“什麼陣法?”眾人齊問。

“他四兄弟不是福祿壽禧麼?連肉傀的製作都根據大福、大祿、大壽、大喜的面相誇張製作,那我們就用酒色財氣來破了他們的福祿壽禧!”

三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佩服和微微的懼意:這溫文心真狠啊!

斷了別人的福氣、喜氣、祿途、壽命,這可是跟斬掉了對方的修行的根本,與斬石良的文心、文根是異曲同工之妙!

七殺星,不愧是殺將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