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你個死太監
“本來我想要奪回江山就是在賭,既然如此,把籌碼壓在你身上豪賭一番又有何不可,最多不就是個死嗎!”
姬邦豪放一笑,心胸很廣。『≤頂『≤『≤『≤,..
“再了,在你身上壓的籌碼又不大,我姬邦還是輸得起的。”
見到姬邦這麼豪爽,溫文第一次發現這個傢伙心思細膩,心機深沉,可偏偏又大氣豪爽,讓別人自然就有種親切感,正是梟雄的本色。
難不成他還真能成事?
“至於灤平公主?哼哼,溫兄,像灤平這種女人,偏偏有些怪癖好。她不喜歡與面首在自己府上亂搞,通常是讓她的心腹安排好安全的客棧,或者偏僻的深山溪水畔……”
到這,姬邦和溫文臉上同時嘴角翹起,掛上了玩味的神色。
怪不得姬邦要從灤平公主手中救回公羊壽和公羊喜兩人,難也難,容易也容易呢。原來這個灤平公主最喜歡的地是野外,果真是放蕩不羈。
“這麼,這灤平的心腹是姬兄的人?”溫文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問道。
“哈哈,溫兄啊溫兄,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午餐。我只能給你提供一個人名,一個地,剩下的,也只能靠你自己了。”
姬邦拍了拍溫文的肩膀,也給後者開了一張空頭支票,只是這張空頭支票要比溫文的要靠譜得多。
“等你們勝利歸來,我再聽溫兄要推薦給我可以拿下三分天下的人才究竟是哪三位。”
著,轉身離開,留下何任芝掩嘴輕笑,溫文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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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一個地主家的朱猴,本來就算生活不算富裕,溫飽至少沒有問題。可是家裡爹孃給他生下的兄弟姐妹實在是多,光四胞胎就連生了三窩,差把他爹給吃破產。
無奈之下,為了能多養活幾個孩子,他爹孃就把朱猴送進了宮裡,當了太監。
本身有幾分靈根,又善於曲意逢迎,而且辦事爽快的他,剛要在宮裡混出名堂來,就被人舉報跟宮中一名宮女有“不正當”的關係。
但是這種關係究竟有多麼“不正當”,那可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他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太監。
原本悔得心裡冰涼的朱猴,恰好遇到了燕齊國戰,他為了避免殺頭,只好憑藉當時那靈晶境的修為上了戰場做炮灰。
像他這麼滑溜、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甘心做炮灰,一上戰場,逮著機會就撒丫子跑了。
每次想起自己當日在戰場上的“機智”表現,朱猴想起來,臉上就閃過一絲得意。
現在有幸侍奉尊貴的灤平公主大人,朱猴再也不是那個需要總是看別人臉色行事的太監了,身居公主府總管之職,走在大街上,迎面而來的頭哈腰真的讓他覺得很受用。
對於公主大人的癖好,朱猴從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癖好嘛,誰沒有一兩個?
他自己現在正在去一家客棧的路上,在那裡,他也可以將他的癖好盡情釋放。
“太監來了,太監來了,快跑啊!”
就在朱猴心中正美好的時候,街頭一男一女兩個孩正指著他咯咯大笑,罵完了轉身就要跑。
朱猴頓時怒氣沖天,扯著鴨叫嗓子大罵道:“誰家的孩子,這麼沒有教養,想要找屎麼?”
這聲音就像是從雞鴨鵝等家禽的嘴裡蹦出來的似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話音未落,朱猴就掐起了蘭花指,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兩根茅草,靈力灌輸其中,竟然因為被孩子嘲笑了兩句就要殺人!
“朱老爺,朱老爺,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都是的管教不嚴,的該死!”
從旁邊的客棧裡一個中年男子連滾帶爬衝了出來,一頭磕在朱猴面前,聲淚俱下。
一邊磕著頭,一邊用嘴去將朱猴鞋子上的沾的灰塵吹開。
這人竟然是個靈晶境的修士,面對朱猴竟然如此不堪。
“丫滾一邊兒去!”
朱猴一臉的骯髒與噁心,用一陣粉色蠶絲手帕輕輕捂著嘴,一腳揣在那中年修士的臉上,後者直接倒飛出去。
“天殺的羅掌櫃,早知如此,不好好教育自家孩子,簡直作死!既然是你家的孩子,那麼你這個做爹的,就替他們去死吧!”
他臉上盡是煩躁、狠厲之色,著,那雙如同白骨陰魂般的右掌掌心浮現出一個灰黑色的鬼臉,一掌就朝那中年羅掌櫃頭顱就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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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管,朱爺爺,饒命,我店了來了一對少男少女房客,不對,三對,三對少年房客!保證朱總管滿意!還希望朱總管看在的這些年對您有求必應的情分兒上,饒的一條賤命啊……”
可是,那白骨鬼臉爪子根本沒有停下的趨勢,羅掌櫃只能閉上眼睛,一副認命等死的模樣。
噗!
一掌拍下。
羅掌櫃頭的方巾直接爆裂,碎成滿地布條。
兩行血流從其鼻孔緩緩流出。
“暫時留你一條狗命,待灑家先看看,要是你客棧裡的貨色讓我不滿意,那麼就拿你家兩個童子來伺候本總管!”
著,朱猴一撩衣服,就要奪步進客棧而去。
突然,他抬起頭,朝二樓望了一眼。
什麼都沒有看到。
可是他怎麼覺得剛才有一雙銳利的眸子正盯著自己?
錯覺?
難不成有公主的仇家?
可是,公主來琅琊郡想要藉著給江文通報仇的機會,看一眼那個叫溫文的道士是不是真的有傳中那麼才氣沖天,這件事是他一手安排的,不可能洩漏行蹤啊。
更何況,有郡守崔天哲在,誰敢在琅琊郡城撒野?
想到這,他便甩清腦海中的那一絲疑慮,回頭朝羅掌櫃道:“本總管一年也就能來你這破客棧一次兩次,還是在老房間等著,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羅掌櫃臉上頓時掛上了諂媚的笑容,道:“不會,不會!”
可是等到朱猴走進客棧之後,羅掌櫃臉上的諂媚笑容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陰冷。
“朱猴啊朱猴,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嘴裡咕噥著,面帶冷笑走進了客棧。
那朱猴自信滿滿,自然不知道危險的來臨,不需要廝引導,就徑自來到了二樓最中間的豪華套間。
剛坐下,就有一對少男少女走了推開門,有些緊張地看著朱猴。
“大人,掌櫃的,您喊我們有事情?”
朱猴本來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可是抬頭一看,直接朝著樓下就是一陣咆哮:“羅大友,你娘的,你這是給本總管找的什麼東西?!都他娘的嘴上長了鬍碴子,你還想不想活了?!”
見朱猴怒了,兩個少年哪裡還敢在這裡呆,轉身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哭哭啼啼地就回了自己房間。
也不見羅大友回答,就又有一男一女緩緩走進房間,雖然這一男一女看起來已經不是孩子了,可是那女的長得可真是水靈,簡直不應該是人間所有。
而穿著黑色道袍的男的,雖然長相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可是氣質上佳,特別是眉宇間釋放出的縷縷英氣,甚是不凡。
“呃嘿嘿……不錯,不錯,你們兩個,是羅大友從哪個人販子手裡買來的?”
朱猴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微笑,他已經忍不住吞嚥口水。
“來來來,還愣著幹什麼,你們兩個趕緊脫啊!”
著,朱猴的麵皮已經笑得皺到了一起,一邊招著手,一邊用他自認為甜蜜的話語誘引面前兩人。
這兩人正是在姬邦安排下,來捉朱猴的溫文和何任芝。
此時,何任芝臉上盡是對猥瑣的朱猴的鄙夷之色,甚至有些羞憤,要不是溫文在一旁似有想法,她早就上去將這朱猴擒住了。
只見旁邊的溫文嘻嘻一笑,就要解開自己身上的衣釦。
何任芝一看,頓時不知道溫文又想要做什麼事情。
“咦,大人,您不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的們可害羞得緊!”溫文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笑容,輕聲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
朱猴頗為讚許的了溫文,然後手腳麻利地就一件一件的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溫文,你這是幹嘛?!”
何任芝臉上的神色不出的怪異,似乎已經受不了朱猴的猥瑣都忍不住想要吐。
“嘻嘻,我沒有見過,看一下長長見識。”
溫文的回答,讓何任芝一臉的無奈,為這個膽大包天、心思敏捷、狡詐如狐、重情重義、有些才氣的道士,偏偏又任性妄為、不計後果、又是還有些自私怕死,還有孩子氣。
可為什麼,自己偏偏就喜歡上了這個不完美、也不帥氣的道士了呢?!
“咦?本總管都脫了,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脫?”
朱猴那興奮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有些催促地問道。
溫文定睛看了一看眼前這個赤條條的身影,特別是那個地方空空如也,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哈哈……你個死太監!”
話音一落,朱猴臉上剛閃過一絲怒色,突然注意到他的兩邊出現了一片雪花,一團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