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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江湖行(二)

“師父師父,下手輕點,疼疼疼疼,弟子知錯了。”看著生命值再次下降的許誕叫苦不迭,這一敲把他這個從來沒有習過武的人敲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差點斷氣。

“這次為師先給你點小教訓,修道之人最忌諱的就是三心二意,為師希望以後你能把這一點給記牢了。”白雲道人習慣性的摸了摸鬍子i,順手就把藤木葫蘆丟給了疼得發愣的許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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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葫蘆後,許誕感覺手裡輕飄飄的空若無物,揹著樸劍又走了五六步彎腰將小葫放入潺潺溪水之中蓄水,耐心地等了一刻鍾後這個拿起來比紙還要輕的小葫蘆絲毫沒有滿而盈的現象,倒是這條小溪的水位都下去了整整三寸,再接下去只怕這條溪的溪水都會被完全吸乾。

旁邊的白雲道人只是打了一下噸就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如同雷鳴般炸響的鼾聲更是打得許誕耳膜陣陣顫抖。

這時,遠處傳來一位書生的郎朗書生,聽其朗讀的內容似乎還是來自至聖孔夫子之口:“裡仁為美。擇不處仁,焉得知……”

“這尼瑪不是論語嗎,我們果然還是活在一個宇宙的。”許誕聽到熟悉的儒家經典名句有些啞然失笑,他讀書的時候雖然不愛學習,但最中華傳統經典的閱讀可是絲毫沒有落下的,當時他讀的傳統經典甚至讀的比他的語文老師都要多上幾倍。

書生的讀書聲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股陝北口音,聽上去頗為粗獷蹩腳。

百無聊賴的許誕只得坐在地上把玩手裡的葫蘆,把輕如夏蟬的葫蘆甩啊甩,甩啊甩……

那道原本還十分模糊的讀書聲不但沒有離去反而越來越近了,也越來越清晰,白衣書生也剛好是沿著這條小溪慢慢地走著,沒過多久他便出現在了許誕的視野裡了。

書生穿著一雙破破爛爛的舊草鞋,腰間裝著兩個有他腦袋大小的酒葫蘆,一身健壯結實的肌肉則像是隆起的山嶽充滿著爆炸的力量感,背上所背的書籍更是比牛身上毛還要多。

書生就像背了圖書館裡的一個書架在走路,並且腳底步子紮實,氣息穩定,看不出任何勞累的模樣。

這哪裡是書生啊,這明明比武夫還要武夫上一百倍好嗎?

事實上也是如此,從古至今“武夫”和“書生”這兩個概念也從未被完全去區別過,幾次出塞殺敵的岑參是一名出色的邊塞詩人,揹著一堆書袋徒步周遊列國的至聖孔子也有著莽夫一般的大高個,還有會舞刀弄劍的詩仙李白……

江湖裡出了名的功夫絕倫的書生更是不在少數,許誕對這個半路醒來的書生不敢有半點小覷,隨時都準備拿出圖騰匕首出來配上落花三式來應敵。

但白衣書生所表現出來的完全不是敵意,而是熾熱的熱情。

他十分恭敬地走近,微微頷首表示敬意,面露春風般的笑意地問好:“在下偶然路過此地,今日有幸遇到兩位道門中人乃是鄙人莫大的榮幸,如有打擾到兩位道長歇息,還請怪罪。”

“咳咳,我替我的師父大人領過你的好意,只不過小道有一個疑問,不知可否冒昧一問?”許誕同樣頷首回禮。

“道長請問。”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鄙人姓柳名白,是一個愛好遊歷山水,漂泊無依的苦命書生。”

“在下是道門丁字輩小弟子,姓許名雲長。”

“小道有一惑不解,在如此深山蓬萊之境,汝為何會行腳到此處?”

“莫非此地為某個山水福地?”許誕輕輕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兄臺你應該懂我的表情。

“倒也沒錯,此處再往前行三里路就到了江湖第一幫——隱劍山莊,如今我們已經半隻腳踏進了隱劍山莊的地盤裡了。實不相瞞,鄙人此行野遊千里,為的就是來一睹江湖第一幫的風采。”白衣書生柳白如實交代了他的行程目的。

“那既然腳程有千里迢迢之遠,那為何不用馬車代步呢?這樣也免了一路上受到的風塵之苦。”許誕突然對這個武俠世界裡的交通情況感到有些絕望。

“啊,這樣,隱劍山莊自建派以來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無論是山野樵夫,還是道門方士,想要來隱劍山莊拜師上香火都需要徒步,以表示對劍道的尊重。”柳白十分耐心地為許誕解答疑問。

“這個規矩是否有些太過苛刻?”

“算不上,要知道隱劍山莊已經統治江湖已逾百年,尤其是在現在佛門道門香火衰弱的年日,江湖上的所有歪門邪道都要靠它來剷除咧。”

許誕無言以對,原本以為附生在一個師門煊赫的道家弟子上會是一件天大的幸事,沒想到卻剛好趕上了一個佛道衰弱,妖道盛行的時代。

最重要的是,許誕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收到任何與主線任務有半點關係的提示。

這個偌大的武俠世界需要他自己一步步去慢慢摸索。

既然在半路上偶遇了,書生柳白和師徒兩人也算得上有些許緣分,便約定一同走完接下來的腳程。

要趕在日落前趕完這三里路對於仨人來說絕對是一件十分輕鬆的事情,但難就難在怎麼找到隱劍山莊的山門。

因為時節和日照的方向和角度的不同,傳聞中藏在氤氳雲霧中的隱劍山門只有透過緣分才能夠找得到。

仨人陸陸續續又走了十幾裡的腳程仍然沒有看到半個山門的影子都有些沮喪和無可奈何。

就當眾人走到山重水複疑無路之時,一個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小村莊終於出現了他們的視野裡。

此時的天色已晚,只剩下熹微半點光亮的天穹上月亮都已經慢慢地冒出了頭,一路上鞍馬勞頓的許誕一行人只能走進這個出現得有些詭異的小村子歇腳。

讓人慶幸的是雖然他們仨人身上銀子加起來沒有超過半兩,但村子裡唯一的酒肆還是好酒好肉地接待了他們這行異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