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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長白捱打

展沉砂完美的繼承了她的母親浮箋衝動的血統,如今火氣上頭,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一心想著解氣,完全沒意識到自己都在說些什麼,這些話有多麼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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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白長這麼大,頭一次體會語言傷人的力量,好在理智佔據了她性格的大部分,雖然心裡閃過難過,悲傷,憤怒這些情緒,長白還是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長白告訴自己,現在絕不是吵架的時候,展沉砂只是太生氣了,這些話一定不是她的原意。

這些話一定不是展沉砂的原意,這些話一定不是展沉砂的原意……長白在心裡默唸了兩遍,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沉沉,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聽我說,我對展瀾的猜測你一定不能告訴他,以免打草驚蛇……”

“啪!!!”

長白的冷靜更加激怒了展沉砂,再加上長白又提到展瀾,展沉砂腦子裡的那根弦“嗡!”的一聲便斷了。

長白話未說完,就結結實實挨了展沉砂一耳光。

展沉砂也是習武之人,這巴掌是在氣頭上打出去的,長白被打的一個趔趄,甚至往後倒了兩步。

展沉砂呆滯地看著自己的手,她不是有心的!怎麼會這樣?!

直到長白嘴角有血流出,展沉砂才反應過來,雖然心裡已經後悔的要死,可是她一向要強,此時哪裡肯低頭。

“葉長白,你……你自找的......”

展沉砂勉強說完這句話便逃也似的往外跑。

“站住!”長白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一把拉住展沉砂。

“幹……幹什麼......”展沉砂心裡一橫,把臉湊到長白跟前,算了,要打就打吧!

“不要把我的猜測告訴展瀾,以免打草驚蛇。還有付寒秋腿傷的事,不要說出去。”

長白忍住臉上的疼,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依著展沉砂的脾氣,肯定會直截了當的問展瀾,如果展瀾真的有問題,就麻煩了。

“葉長白,你當真是瘋了!我告訴你,展瀾不可能有問題!”

展沉砂掙脫了長白便走了。

長白擦了擦嘴角的血,開始思考該怎麼查展瀾。

展沉砂剛走出葉府,便看到迎面走來的付寒秋。

展沉砂一看到付寒秋就氣不打一處來,這走路不是好好的嗎?長白竟然還說他傷的很重。

“展小姐。”

付寒秋也看到了展沉砂,便駐足問候。

展沉砂正在氣頭上,哪裡會對付寒秋有什麼好臉色,“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了,付寒秋,你騙的了長白但是你騙不了我。”

“付某不明白展小姐此話何意,還望明示。”

付寒秋面對展家大小姐的怒火,一時有些不明就裡。

“付寒秋,明人不說暗話,都到這份兒上了,咱們不如就把話說開了吧,我哥是被你陷害的對吧?”

“此事與付某無關。”

“哼!”展沉砂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只有葉長白那個傻子才會相信與你無關,你就繼續裝吧,我遲早會找到證據的。”

展沉砂看著眼前這個清瘦的男人只覺得虛偽,付寒秋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真不明白長白怎麼會相信他。展沉砂又對著付寒秋冷哼了一聲之後便走了。

“公子,她說葉小姐相信你!”

付歸一把子就抓住了重點。

“嗯。”

付寒秋雖然只是嗯了一下,心裡卻是驚濤駭浪,長白竟然相信他……

長白還在思考展瀾的事,便聽到管家在門口通報。

“小姐,付寒秋付公子要見您。”

管家抬頭便看到長白紅腫的臉和明顯的指印,心裡一驚,卻沒敢開口問,只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付寒秋要見自己?不是剛剛才見過嗎?長白有些疑惑,付寒秋這會兒過來找她會有什麼事?不過想到自己臉上的傷還未處理,長白便說道:“我今日不見客,幫我回絕了吧。”

“可是小姐,付公子說他對展公子的事有了新的猜想,我想著這件事干係甚大,不敢耽擱,已經將他引進來了。”

管家話音剛落,長白便看到了付寒秋站在門口。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事已至此,長白也只好見付寒秋了。

管家退了下去,心裡此時也是十分後悔,怎麼就直接把付公子引進來了?小姐此時如何方便見客?

付寒秋一眼便看到了長白臉上的異常。

付寒秋不顧腿傷,疾步走到長白身前,眼裡瞬間颳起一陣狂風,眉間眼角都凌厲了起來,“臉怎麼回事?”

“沒事。”長白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見人實在不太好,便拿出手帕將臉遮住。“你有了什麼新的猜想?派人過來告訴我就好了,腿傷那麼嚴重怎麼還自己親自跑來了。”

“是不是展沉砂打的?”

付寒秋轉念便想到了方才在門口碰到的怒氣衝衝的展沉砂,說到展沉砂三個字的時候,語氣都冷硬了許多。

“朋友間鬧矛盾罷了,我真沒事。你到底有了什麼新的猜想?”

長白不想再提臉傷的事情,未料付寒秋態度強硬,強勢而又小心地將她遮面的手帕從臉上扯了下來。

“有藥嗎?”

付寒秋右手的拇指輕輕劃過長白腫起來的臉頰,手指微涼,小心翼翼,像捧著稀世珍寶一般。

長白覺得心裡怪怪的,本想躲開,聽到付寒秋問有藥嗎,竟然不由自主指著書架旁一個匣子說道:“那個匣子裡應該有。”

那個匣子是長白專門為哥哥準備的藥匣,葉長朝習武之人經常會有擦傷,家裡雖然有專門的藥房,長白還是貼心的為他在書房備了一些常用的藥,以備不時之需。藥匣子裡的每種藥上都貼了便籤,方便使用。

付寒秋過去開啟藥匣,拿了藥過來。

長白意識到他是想為自己上藥,連忙拒絕“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別動。”

付寒秋將長白按在凳子上,無名指沾了些藥膏,輕輕在長白臉上腫起來的地方塗抹著。

長白仰頭看著付寒秋,他戴著黑色的發冠,頭髮嚴整,滿臉的書卷氣息,明明看著就是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可說出的話卻擲地有聲不容反駁,他說別動,她就真的沒有動了。

長白明知此時應該拒絕他,卻稀裡糊塗的接受了他幫自己塗藥。

藥膏是涼的,付寒秋的手指也是涼的,長白的臉卻熱了起來。

葉長白,你在想什麼?長白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