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玲一直照顧浩二,以後請多指教。”三代看著一臉失神的玲,笑的很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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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的很快,快到保護浩二家的暗部沒到天黑就撤退了,快到雛田被她的家人給接走了。
“沒關係,既然你是浩二的長輩,那就請一直在家裡住著吧,我和浩二都是木葉的醫療忍者,對於傷勢的話,我們兩個都可以治療。”玲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三代目已死。
這是來接雛田的日向日足所言,沒注意到對方的神情,只是這麼一個訊息,就把玲震的心理失衡。
每週一次不落的去三代家,雖然很不喜歡修煉,但對於三代的關心與囑託,玲也是一絲不苟的完成。
忍術、體術,哪怕很多時候玲都自己在院子裡練刀,長時間看不到三代,但她也能感受到三代的關心。
就這麼一位熱忱的長者,就這麼忽然離去,玲的心裡很不好受。
沒有憤怒的和日向日足吵架去否認訊息的正確性,也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默默流淚,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緬懷,有的只是無聲的哀傷。
今天為了慶祝三代的復活,浩二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但一向喜歡吃吃喝喝的玲,今天飯量並不大,草草的吃了兩口就下飯桌了。
“工作的話,暫時也不著急,老實在家養著吧,反正家裡開銷一直都夠,雖然談不上大富大貴,但一直都是衣食無憂。”原本以為玲會腦洞大開的問東問西,卻沒想到今天的玲居然會如此作態,也不由的感慨一下‘多愁善感的女人’。
雖然玲平時不著邊際,但有的時候,她還是很感性的。
“既然已經好了,還是要工作的。”三代雖然平時相處很平和,但骨子裡還是比較強勢的。
當領導那麼多年了,不可能是一個別人說啥是啥的人,住在浩二家固然是有原因的,但當一個‘白吃客’可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對長輩說話要客氣點。”敲了一下浩二的腦袋,玲看著三代,臉上的笑容雖然有些牽強,但多少還是笑。
“浩二說的對,我和浩二都有工作,賺錢方面不用擔心,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我和浩二時間都比較忙,如果伯父時間空閒的話,那就拜託伯父幫忙看一下家吧。”
領養浩二的時候,是以幹姐姐的身份,而現在三代是以大木日斬的身份出現,自然也就變成自己的長輩。
可能是浩二的基因也就那麼回事,三代現在這個身體不帥也不醜,但這個身體發育的很不錯,起碼年齡上來看,妥妥的比玲大很多,叫一聲伯父,玲一點也沒有心理壓力。
點點頭,三代沒說什麼,舉起茶杯抿了一口,三人相續都沉默起來。
浩二家有客房,分別是玲對門和浩二對門的房間,不過浩二對門的房間改造成實驗室了,而玲對門的話……
“房間很不錯,能再看到外面的天色,我已經很滿意了。”看著小窗戶外面的月,三代感慨起來。
死亡對於他只是一瞬,但這一瞬的時間,他想了很多很多。
再給他一次生命,不要說住這種不足10平的房間,就是再小一半的房間,都是一種享受。
“家裡的房間不多,所以只能抱歉了。”浩二表情有些尷尬,玲的表情有些微妙。
即便是因為三代死去而陷入悲傷的玲,在居住地點上來說,也是有莫名的堅持。
比如說大大咧咧的玲不願意對門居住一個陌生的老男人。
雖然玲表示浩二可以和她住一個房間,三代住浩二的房間,但浩二不願意啊。
先不說玲平不平的了天下,但就從浩二自身發育情況,已經可以直立沖天的浩二表示,真要是躺一個床上睡覺,玲的相貌和線條應該是平不了他的……
“明天我把實驗室收拾一下,實驗室的地方還是很大的,今天太晚了,所以只能這樣了。”雖然這具身體沒什麼名號,但這個身體所承載的靈魂可是大有來頭,即便是隨意調侃他的浩二,這時候也很尷尬。
“我還是住樓下吧,整天跑上跑下很麻煩。”三代熟悉玲,也熟悉浩二,自然知道玲的想法。
雖然他能保證他沒什麼歪念頭,但他卻不能非常明白的說一些不好開口的話,免得玲多想。
之前他看待玲一直是以長輩的身份和眼光來看待,對於這個腦洞很大的女人,他感到很有趣,但也僅限於此。
雖然現在的看法也是如此,但身體終究還是變了。
“要不然把儲物室倒騰出來吧,儲物室地方很大。”撓頭,玲不好意思的說著。
儲物室地方是很大,但位置不太好,雖然窗戶什麼的都不缺,但並不是上好的居住環境。
對於主動提出住在樓下,鬆口氣的同時,玲對大木日斬也有些好感了,起碼知進退,懂規矩。
“呵呵,那就麻煩你們了。”三代並不拒絕,在他看來這都是無所謂的事,不過既然對方這麼熱心,他也不會去推辭。
熱心總要得到回應,有付出才有回報。
對於回報的方面,三代要考慮什麼樣的方式方法最好,同時今天晚上,他還需要考慮一下自己未來的路。
或許,跟在浩二身邊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想到這,三代看了看浩二。
……
影的死亡是一件大事,非常大的事。
從現在往前推,雖然不是所有影都是老死病床的,但大多數都是死在戰場上的。
雖然三代的死有點憋屈,是被自己徒弟弄死的,但無論是木葉內部還是忍界,都對三代的死亡而產生震動。
而無論是誰,在心裡都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五代目的歸屬。
“……火影啊”燭光搖曳,陰影重重。
火影辦公室的房蓋上,自來也仰躺著喝酒。
喧囂的賭場中,綱手姬大肆的撒錢。
簡單的房間中,團藏閉目養神。
木葉如同一個掉在地上的蛋糕,吸引著目光,無論是老鼠還是蟑螂,又或者是鄰居家的貓。
“他……死了麼?”紫色的耳墜在掌心翻騰,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