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階梯,進入二樓的法蘭西人看到了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
有的人看到了整潔的臥室,有人看到了一片溼潤的雨林,還有人甚至看到了泡沫天堂裡那個相熟的姑娘。
儘管眼中的景象大相徑庭,但是法蘭西人的反應卻一模一樣,他們來到二樓之後,立刻結成了一個圓陣。
下一刻,法蘭西人中突然有的人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了隊友眼中都是弱小的地jg,還有的人見到了自己曾經給他帶過綠帽子的不幸丈夫。
甚至一個給自己施展了真知術的法師也陷入了混亂中,這個老談舒爾的學生發現自己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們本能地拉開了一點點距離。
本該最密集的陣型稍微露出了一點破綻,可是這個破綻是如此之小,哪怕是西裡卡老大和奧爾西尼總管也沒能抓住機會破陣。
他們的攻擊只是傷到了兩個最外圍的武士,雖然戰友看上去像是懦夫或者仇敵,但是這些老談舒爾的親衛還是及時進行了互相支援,雖然有一點遲疑一點猶豫,但還是擋住了這一輪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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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談舒爾上了二樓之後,一切都無可挽回了,老談舒爾的下界銳目讓他將整個二樓的真實情況一覽無餘。
米斯瑞拉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來佈置的這個地方,能夠瞞過真知術已經很了不起了,想要瞞過老談舒爾那雙惡魔的眼睛實在是不可能了。
哈哈,米斯瑞拉,好久不見。
隨著老談舒爾問候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的魅惑人類,突前的西裡卡老大瞬間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雖然他的意志在遊蕩者中算是很堅定的,但是在老談舒爾得到影魔網加強的附魔系魔法攻擊下,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把匕首插向了身邊的奧爾西尼大總管。
米斯瑞拉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老談舒爾真的一出現就發現了自己的藏身處後,她還是感到絕望。
她的佈置已經算是很高效了。如果對手只有中級法師支援,依靠這個樓層裡的二十多個最後抵抗者,她有信心擊退十次一百人規模的進攻。
可是眼下,她的路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
她知道自己不是老談舒爾的對手,從來不是,雖然她的專jg魔法在海戰和戰役中都發揮過很大作用。但是對上老談舒爾她真的沒機會。
幻術魔法在高階魔法師對決中處於很不利的境地,面對那些擁有足夠反制手段而且判斷力超凡的敵對高階法師,米斯瑞拉絕技的威力大大打了折扣。
然而米斯瑞拉動搖,老談舒爾卻下手無情,他的第二個魔法緊隨而來。
他的指尖鑽出一個黯淡的虛影,向著一個衣架撲去。
殘存的抵抗者看到他們的首腦。奧爾西尼紅衣大主教殿下一下子露出驚恐至極的表情,然後立刻倒在了地上。
區區魅影殺手就殺死了一個不弱的武士,專jg於幻術幾十年的米斯瑞拉知道影魔網對幻術魔法的加成確實不是傳言。
可是事已至此,她除了抵抗之外也別無選擇,跪地求饒不僅丟臉而且無用。
不過她沒有如往常一般迅捷地攻擊,而是恢復到了在擔任特工之前的習慣,先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法術吸收。
看到對手以防護系魔法開局。老談舒爾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堂堂紅袍鎮國在他面前猶如一個嚇壞的菜鳥一般施展無意義的防禦魔法。
剎那間,他甚至有點失望,不過這也僅僅是剎那間的情緒。
雖然期待一場激烈的對決,但是能獲勝還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米斯瑞拉必須帶頭猛烈出擊,憑藉一股死中求活的戾氣一舉將法蘭西人趕下二樓才有可能多堅持幾個小時,僅靠防禦有什麼用
老談舒爾殺死了奧爾西尼紅衣大主教後,就對著米斯瑞拉又釋放了幾個魔法,並不急於決勝。
而他的學生施展了群體熊之堅韌群體牛之力量後,他的部下們已經開始以密集的隊形。一寸寸地擠壓過去,對著眼中那些衣架床鋪或者一切鍋碗瓢盆大砍大殺。
這些法蘭西戰士相對奮戰了半夜的抵抗者都是生力軍,在幻術無法阻撓他們後,抵抗者很快就處於絕對劣勢。
米斯瑞拉的一些佈置也在戰鬥中被破壞,整個樓層露出了原貌。這就是一個y暗的教堂二樓罷了。
西裡卡老大勇不可擋,殺死了好幾個剛剛還一起奮戰的奧爾西尼家族武士。
大量物資已經在前面的抵抗中被消耗殆盡,剩下最後的可以恢復神志的魔法卷軸在奧爾西尼紅衣大主教的身上,現在無法拿到了。
剩下的十幾個抵抗者們無險可守,很快就被擠壓到一個不到二十平方米的空間內,看上去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可是這個時候,他的學生忽然聽到老談舒爾用最快的語速施展起了一個最強大的魔法。
怎麼回事
現在的情況下還有必要使用如此昂貴的魔法嗎
然而老談舒爾甚至沒能施展出這個過度浪費的魔法,他的學生和幾個轉過頭來的武士看到他的影子給鑽進了他的喉嚨,然後這個y影魔法的大師突然之間從內部乾癟了下去,猶如一個被抽乾了空氣的氣球一般。
半個小時之後,吞下了鎮國法師靈魂的奧斯瓦爾德心滿意足地重新鑽進了真選教皇的袖子。
法國人都被殺死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鎮國依然被圍困在奧爾西尼家族的小教堂,超過一千部隊包圍著她,她跑不了。在奪魂夜影和米斯瑞拉的夾擊之下,沒有一個法國人逃出小教堂。
老談舒爾殿下被重傷垂危的米斯瑞拉臨死一擊所殺,真是太不幸了。奧斯瓦爾德的主人對這個結果很痛心。他是偉大教會的忠實朋友和最勇敢的法蘭西人,羅馬教會和人民會永遠懷念他。
雖然火炮技術的擴散和洩密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殺死這個擁有最深智慧而且親身體會過這種武器的法師可以大大延緩這個事件的發生。
更何況真選教皇和法蘭西國王從來是不會是誠心誠意的盟友,他們只是在哈布斯堡寒風之中無可奈何的被迫團成一團來取暖罷了。
奧斯瓦爾德的話只有真選教皇能夠聽見,周圍的法蘭西紅衣大主教們一個個露出了驚駭和痛苦交錯的申請。
他們和真選教皇一起在城樓上,看著炮兵們忙碌地準備shè擊。
子夜前,臺伯河入海口的jg戒者傳來jg訊,和多利亞大元帥預測的一樣,有敵人想要從河道方向偷襲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