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聽到黑瞳那句話後,瑪茵發現自己好像被開啟了奇怪的開關,腦子裡會浮現出秦夜對她做奇怪事情的畫面。
事實上秦夜並沒有對她做過奇怪的事情,只是像哥哥、又像是老師那樣對她進行教導,讓她學會許多有用的知識。
而且日常生活裡也很照顧她。
但秦夜讓黑瞳幫忙照顧她的這點,也讓她意識到:秦夜跟御坂美琴,或許很快就會離開她了。
一想到這個,心情又變得不安起來。
有沒有辦法阻止、或者跟著一起離開呢?
瑪茵開始思考。
秦夜沒有管她的思考,而是專心給黑瞳調整身體。
這次是透過藥物來調整的。
沒辦法,黑瞳畢竟不是珍妮跟菲布理,可不能讓她脫光衣服然後摸來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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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採用溫和的治療手段,而是直接給她來了劑猛藥。
先來一個星期份的“激進療法”,再來一個月份的後續治療,接著是兩三年份的食療藥補。
主要以食療為主,藥補是其次。
畢竟是藥三分毒。
“食療?!”
聽到這個的黑瞳,好像特別感興趣,纏著秦夜先做一份讓她試試看。
最後當然是特別的滿意。
風捲殘雲般將所有的食物一掃而空,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
結果聽到秦夜說以後需要她自己做。
“誒?我自己來?你不能一直幫我做嗎?總之先幫我做個一百年吧。”
“……你是我老媽還是我老婆?”
“女兒怎麼樣?妹妹也行啊。”
黑瞳這樣說著,突然就想起來了:“對了,我還真有個姐姐,你能不能順便也幫她治療一下身體呢?”
“也像你這樣?”
“不,應該沒有那麼糟糕,畢竟姐姐也沒有使用藥物。”
姐姐赤瞳的天賦很好,就算不使用藥物來強化,戰鬥力也強得離譜。
但那麼多年高強度的訓練下來,身體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那你就把她叫過來吧。”
這種治療對於秦夜來說,並不算麻煩,所以不介意多一個人。
黑瞳歪著腦袋看著秦夜。
“有時候就覺得,你還真是個好人呢。”
把她從荒郊野外帶回來,還給她治療,完全沒想過要有回報,還是聽她說了“代價”之後,才臨時提了那麼個條件的。
正是因為看出了這點,她才沒有拒絕。
現在也是沒有多想,只是聽到她的請求,就準備幫她的姐姐治療。
這不是好人又是什麼呢?
但秦夜就很無語。
“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哦?你做過壞事?”
“殺人算不算?”
“想要在這個世界活著,有時候就得殺人。”
“……有很多女朋友算不算?”
“那些貴族老爺富商老爺也有很多女人,就連某些平民也會到處招花惹草的。”
“……我跟一個小姑娘玩過親親,比你小幾歲的那種。”
“你可以偷偷潛入那些貴族的宅邸,看看他們到底會做出些什麼事情。”
“……你覺得這不是壞事?”
“算是吧,然後呢?”
“……”
看來雙方的思想有點不合。
但正如黑瞳所說的,想要在這個世界活著,總得捨棄些什麼。
至少底線得放低點兒。
要不然的話,這個世界絕對能把底線高的人逼瘋逼死的。
……
思想不同、三觀不同,這都沒什麼關係。
要求同存異嘛。
只是沒過兩天,秦夜就見到黑瞳的姐姐,那個名為“赤瞳”的少女。
一個黑發黑眸、一個黑髮紅眸。
所以一個叫黑瞳、一個叫赤瞳?
她們的父母還真會取名。
兩個人除了瞳色、髮型外,看起來很像,但體型也略有點區別,黑瞳看起來更嬌小一點兒。
只是相像到這種程度,有可能是雙胞胎?
來到這裡的赤瞳,首先說的一句話就是“這樣是違反規定的,黑瞳”。
然後就被食物收買了。
這個姐姐看起來比妹妹更加貪吃。
看著姐妹倆坐在那裡大快朵頤,御坂美琴倒是想起自己的朋友:“春上同學好像就挺能吃的呢,但她吃不了這麼快。”
這說的是春上衿衣,也是初春飾利跟佐天淚子的同學。
以前還跟初春飾利住在一起。
秦夜沒有在意這個。
“能吃就能吃吧,有時候光是能吃飽就已經很幸福了。”
“???”
那邊的赤瞳轉頭看了他一眼。
然後繼續跟妹妹搶吃的。
……
妹妹黑瞳相信秦夜,所以姐姐赤瞳也相信秦夜。
她們姐妹倆的感情很深厚。
而秦夜給赤瞳做了檢查後,發現身體狀況確實沒有那麼糟糕。
但依舊很糟糕。
沒有詢問她們到底是做什麼的,但透過身體情況來分析,秦夜也能有大概的推測。
估計是從小就被哪個組織給收養,然後訓練成殺手、打手這樣的存在。
畢竟都帶著刀呢,而是還是帝具。
殺氣還很重。
而透過帝具來看,基本可以確定是隸屬於帝國的組織了。
當然了,這並不重要。
只要能稍微照顧一下瑪茵就行。
……
比起妹妹,姐姐好像更喜歡學習。
黑瞳只是接受秦夜的治療,不會詢問太多的事情;赤瞳卻會詢問自己的身體狀況、詢問藥物的效果。
等到這些都沒得問了之後,又詢問別的事情。
等從瑪茵那裡打聽到秦夜會叫她讀書寫字、教她很多道理後,赤瞳也開始跟秦夜討論這方面的問題。
天然呆的她甚至問出“帝國還能存在多久”這個問題來。
秦夜也絲毫沒有避嫌,直接說出自己的推測。
根據這一年多來的觀察分析,他發現帝國已經處於風雨飄搖的狀態,只等著一個崩潰的契機了。
很多地方也已經出現反抗帝國的起義軍。
甚至還有教會聚攏人心。
實際上來說,除了一些核心的大城市外,帝國對許多城市的掌控已經衰弱到一定的程度,對規模更小的城鎮、村莊等,更是已經喪失了掌控力。
某方面來說,已經處於“政令不出帝都”的狀態了。
只是那些義軍還不成氣候,屬於小打小鬧而已,還沒有辦法掀起太大的風浪。
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帝國是存在不了多久了,無非是幾年還是十幾年的事情。”
當然帝國沒了,戰亂不一定會結束。
有可能是漫長的諸侯混戰的局面。
聽完秦夜分析的赤瞳,若有所悟。
黑瞳倒是滿臉不高興,直接抽出長刀駕到秦夜的脖子上:“你居然敢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
“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要不然我們試試?大不了把你變成我的人偶,讓你一輩子給我做飯而已。”
“人偶有什麼好的,沒有靈魂的死物。”
秦夜搖搖頭。
身形一晃,就出現在黑瞳身後。
“?!”
黑瞳思想上已經反應過來,但身體完全跟不上速度。
於是就被秦夜“啪啪”地抽了兩下屁股。
“下次再敢把刀駕到我的脖子上,我就直接捅了你。”
黑瞳這時候才轉身躲開,收起帝具,用手摸摸自己的屁股,眼神像是不服輸地瞪著秦夜。
秦夜跟她對視著,毫不退讓。
旁邊的赤瞳舉起手,弱弱地詢問道:“用什麼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