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淡然坐下,扔了顆櫻桃到嘴裡,巴嘰著嘴:“小花貓,託你辦件事。”
豹哥膝行而前:“小爺千萬別說託不託,能讓小豹子效勞,是我祖宗三代蔭佑之福。”
“唔!”凌天對豹哥拍馬屁功夫很是滿意,“小花貓,二號包廂有個服務員美眉,你知道麼?”
“這這……”豹哥以為發生什麼大事,大汗淋漓,旗下公司的服務員數以千計,他哪兒知道誰是誰啊,他是老大好不好?
歌廳經理最善察顏觀色,立馬爬了過來:“大神,豹哥不管這種小事,我知道,服務員叫小麻雀,外縣人,剛來沒幾個月。”
凌天點點頭:“嗯,對的。小花貓,我託你辦的事,就是今天晚上無論二號包廂損失多重,你都不可為難小麻雀,明白?”
豹哥頭都暈了,這點破事,還隆而重之地來託?就算砸了二號包廂,才幾個錢?
他確實有些不解:“小爺,小麻雀是你馬子?”
凌天眼一瞪:“多嘴!”
“是是是。”豹哥是個人精,自然能看出小麻雀怎麼能配大神這種人呢,最大可能,是大神的一個熟人。
他當機立斷,回頭問歌廳經理:“小麻雀在二號包廂,一個月拿多少?”
經理隱約感到事情不妙:“豹哥,她是實習期,一個月1500元……”
“啪!”
沒等經理說完,豹哥甩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我草你瑪十八代祖宗,連大神都親自過問的小麻雀,你開她這麼低工資?”
“是是是。”經理被打得嘴角流血,雞啄米般點頭。
豹哥瞅了眼凌天臉色平和,放心了,轉過頭開始語重心長地進行教育:
“我說經理,你大小也是個管人的人。管人,最重要的是發現人才,要當伯樂,不要只顧淫/樂。要發現千里馬,而不能光讓手下拍馬。懂不?”
“是是是。”經理拼命答應,心說老子懂個屁,你丫怎麼管人,老子不全學你的?
豹哥:“像小麻雀,明顯就是匹千里馬……哦不不不,萬里馬都有可能。這種人才,你怎麼能讓她當服務員呢,馬上提拔!”
“是是是。”經理眼珠滴溜溜一轉,偷眼瞄瞄凌天,小心翼翼地說,“豹哥,提拔為大廳經理怎麼樣,管二樓,月薪六千,獎金福利另算。”
豹哥朝凌天拱拱手:“小爺,請您定奪。”
小麻雀是什麼人,凌天能不知道?讓她管人?咳,別把人都管成老麻雀就不錯了。
他咳了聲:“咳咳,這個……人才麼,也要注重讓她從基層開始鍛鍊,你們說的,其他我沒意見,這個大廳經理就算了,改經理助理吧,薪水不變。”
“好好好。”豹哥他們這才放下心來,心說嚇死寶寶了,還以為是天塌般大事,這種小事,就算讓小麻雀不幹活光拿薪水,能討大神您喜歡,也值啊。
凌天抬抬屁股就想走人,其他事,他真不想管。
他不想管,羊駝卻犯了賤。
自打知道少年身份,他已對凌天五體投地,也有些小小的企圖,如果大神肯授他幾招,那豈不可以在武林橫著走?
就這麼個簡單的想法,他多了一嘴:“大神,外面打架的,都是你朋友?”
凌天撓撓頭皮,本不想管這事,然而既然提起,那就問問吧。
來K歌的同學,除了刁進彪等4人,凌天對其他人既不反感也無特別的好感,但畢竟有何婉華在,好歹都是同鄉人,能幫,就幫他們一把吧。
他伸了個懶腰:“你的幾個小弟,想要斷我同學手腳,這事,你看怎麼處理?”
豹哥嚇得全身一個哆嗦:“小爺,你你你……你是川東一中的學生?”
凌天:“廢你那麼多話,老子的身份,你也敢打聽?”
豹哥額頭冷汗直冒:“是是是,不敢,我絕對不敢。我的小弟得罪了你的兄弟,這這這……大逆不道!”
回頭就朝歌廳經理吼:“這特麼的怎麼回事?”
經理有氣無力地回答:“一個小弟摸了位美女屁股引起的……”
“握草!”豹哥朝凌天又深深拜了下去,“小爺,我讓這狗/雜/種跪地磕頭,算向美女賠禮道歉,您看怎麼樣?”
“唔。”凌天鼻孔裡冷哼了聲。
豹哥的額頭冷汗一串接一串,趕緊補充:“小爺,外面的小弟也要全部跪地磕頭,向您的兄弟求放過,您看……”
“唔。”凌天哼了第二聲。
豹哥轉了轉眼珠,見神人還沒十分滿意,知道今晚不得不放血了。
他狠了狠心:“你所有的兄弟人手千元一條的煙,美女每人賠償精神損失一千元,你有什麼看法?”
“唔。”凌天哼了第三聲。
豹哥討好地湊上前來,將一疊萬元軟妹幣塞進了凌天口袋:“小爺,這是小豹子孝敬您的茶水錢,萬望收下。其他事,您還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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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不緊不慢地起身:“我沒什麼看法。”
豹哥心花怒放:“小爺,今後在川東市,求罩……”
凌天搖搖頭:“看我心情咯。”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有件事想託你辦一辦。”
豹哥急忙湊上前來:“小爺,我必生死以赴。什麼大事哪?”
凌天:“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小梅,現在在哪兒?”
豹哥渾身發顫:“小爺,她她她……她受了驚嚇,連夜逃到四十多公里的川東市區,找她舅舅去了。”
豹哥的勢力在新區,川東市區,道上歸唐門管,他就鞭長莫及嘍。
凌天想了想:“小梅如果回來,你好生照顧,有半點不周,老子把你頭擰下來當尿壺!”
“是是是。”豹哥連連點頭,“小爺放心,我吩咐兄弟們,當姑奶奶供著。話說小爺,這美女也是您馬子?”
凌天斜視著他:“有叫你提問嗎?”
“是是是……沒沒沒,我沒問題了,一定照辦,全力去辦。”豹哥惶恐地遞煙上前:“小爺,您心情是不是略為舒暢?我現在親自過去,向您兄弟陪禮道歉?”
凌天緩緩起身,包廂門口,拉開門,淡然扔下一句:“這事,我就不出面了,你去處理吧。”
站在門口,凌天身影滯了滯,回過頭來:“記住,帶頭的有兩個人,刁進彪、矮冬瓜,你每人賞三記耳光,給老子打狠點,至於賠償,這三人半毛錢也休想!聽懂了嗎?”
不知為什麼,凌天嚥下了黑炭的名字,他感覺,今晚黑炭的表現,蠻血性的。
“懂懂懂……”
豹哥一疊聲應著,心裡卻糊了豬油似地,懂泥妹啊,先賞三記耳光?啥意思啊?
嗯,估摸著神人跟這幾個弱貨有仇,可為啥不一巴掌拍死丫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