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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友誼頌歌

早在襲擊東河時,妖婆突然受命降臨,彷彿天上掉下個妖妹妹,絕不僅恰似一朵青雲剛出釉,那黏滋滋、軟綿綿、還略帶磁性的聲音,就讓幾個小子開始魂牽夢縈了。林濤就曾很賤很委瑣地聲稱,只要能有幸聽她嬌嗔嗔地嗲上幾句,什麼煩惱也會瞬間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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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這首安南民謠讓她演繹得很有殺傷力,真可謂哀怨思念,如泣如訴,如痴如顛,有讓人斷腸的味道。一曲終了,眾人都聽得痴迷了。巫婆唱完,竟然頭側向閉目養神的虞松遠肩頭,小鳥依人一般。眾人都坐在聊天,唯獨他兩人躺在甲板上,頭枕著船舷,旁若無人。

巫婆柳腰豐臀,雙腿修長,胸部高聳,令人不敢卒視。虞松遠身高腿長,肌肉發達,強健彪悍,充滿血性。兩人依偎而臥,彷彿金童玉女,陰陽搭配,產生了強烈的藝術效果。

林濤心裡那個羨慕啊,妖婆從不給他這個待遇。他端著茶壺蹭坐她身邊,假裝是給她續上水,眼角卻在偷偷“欣賞”巫婆惹火的身材,嘴裡討好地說,“妖姐啊妖姐,天作被,地作床,你真是個寶貝……”見閉目養神的虞松遠眉頭皺了一下,後面話立馬改了,“你嗓音條件太好了!小弟求你再用安南語放開唱一曲民歌,諸位以為如何?”

林柱民和劉國棟見林濤發賤,明顯是在揩巫婆油,正要教訓他,周鐵犁趕緊呵呵地笑道,“小林說得對,安南民歌確實很好聽。鄭小姐唱得好聽,就再來一首吧!”林柱民和劉國棟只好也跟著附和。

鄭書文明知林濤蹭坐在身邊,她卻躺著沒動。她早已經習慣了男人的這種“注目禮”,女人長得好,不就是讓男人看的麼,不習慣又能怎樣?此時,見他們一起起鬨,眉頭一皺,一絲笑容一閃而過,便輕聲用美妙委婉、很抒情的嗓音吟唱道:

“vi?tnamtrunghoanuili?nnuis?ngli?ns?ng(安南--中華,山連山,江連江!)chungm?tbi?n??ngm?itinhh?ungh?sángnh?r?ng??ng(共臨東海,我們的友誼象朝陽!)bêns?ngt?mcungm?tdong,t?inhinsang??yanhnhinsang?ay!(共飲一江水,早相見,晚相望!)s?ms?mchungngheti?nggàgaycung(清晨共聽雄雞高唱!)aá!chungm?tychungm?tlong!ngta?ih?ngm?uc?cáchm?ng(啊,共理想!心相連!勝利的路上紅旗飄!)aá!nhandantacamu?nn?m!(啊,我們歡呼萬歲!)h?chiminh----maotr?ch??ng……(胡志明----毛澤東……)”

這本來頌歌,節奏歡快,充滿喜慶、歌頌和讚美的氣氛。可鄭書文硬是用愛情歌的唱法,軟綿綿的,一曲唱完,故意閉目假寐,不理眾人了。一個月的集中訓練,安南語他們僅能粗說粗聽,雖然僅能聽懂大部分日常會話,但這首歌曲的意蘊,眾人自然能聽懂。

一時間,艙面上陷入沉默。連偷觀春色的林濤也懶洋洋地躺到她的身邊,雙手抱在腦後,眼瞅著藍天白雲陷入若有所思的樣子。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嘩嘩的流水聲和兩岸動物的嚎叫聲,在河面上空盪漾……

“快看,野人?!”

不知過了多久,林柱民的尖叫聲,打破了船上的沉重氣氛。

眾人向岸邊看去,只見前方岸邊,一群渾身長滿紅毛的“野人”,正與鱷魚在對峙,不時傳來“野人”暴怒咆嘯的聲音。但鱷魚趴在水邊,悠然等待著獵物送上嘴邊來。“野人”們暴跳如雷,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卻一籌莫展。

這一幕,讓所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真他媽笨,鱷魚在水裡,你咆嘯有什麼用?

“野人”和鱷魚的對峙,船已經在綠色的水面上快速掠過。但這戲劇性的一幕,卻讓艙面上的尷尬氣氛,一掃而空!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與科隆地區的狒狒有點相似?”林濤問。

周鐵犁說,“這不是‘野人’,這是很聰明的紅毛猩猩,是比較溫和的一類大猩猩。目前整個中南半島,恐怕也就這一帶,還能存在一些。叢林狒狒,也就科隆等地區的長山山脈深山中,還有一些。這些地方已經開始開發了,狒狒很快就會被滅絕。”

他所說的動物滅絕,確實在中南半島未來一二十年裡,全部慘痛發生。隨著科隆林區林木資源被廣泛開發,叢林狒狒到八十年代末,突然滅絕。而紅毛猩猩,也僅剩下數百只,艱難地存活於中國、安南、瀾滄三國交界處的原始森林中。

前面江段河道變窄,水流較急。大船高速航行,讓逆流而上的大魚,不時被驚得騰空而起,銀光閃閃。這裡人跡罕至,沿途看不見一艘捕魚船。很多半米多長的黑影,從船底兩側的水下飛速掠過。

船工們彷彿能看穿他們的心思,陳老大忙活了一會,製成了幾根釣杆遞給大家,釣線是細尼龍繩,魚鉤有細鐵釘粗細,餌料是煮熟的兔子肉,魚杆是船上的竹杆。大家立時來了興致,將魚鉤放上餌料,放進水裡。

船並未減速,不一會,餌料吸引一大群大魚跟著船後面追逐、嬉戲著。

周鐵犁提醒道,“這是沱江梭魚,很好釣。大家把魚杆固定在船上,一會它勁會很大,小心被它拉下去,可就要出醜了。”話未畢,虞松遠的魚鉤被一條大魚吞進肚裡,一股大力瞬間傳到手臂上,連大船都頓了一下。

大船拖著大魚,在水裡狂奔著。剛開始時,魚還全力掙扎,但只是一小會兒,大魚就沒勁了,被虞松遠慢慢給拖了上來。用大竹篼將大魚撈起,大梭魚足有六七十公眾長,差不多能有十幾斤了。

周鐵犁也釣上來一條,不過個頭稍小。而其他三人戰績普遍不佳。林濤的餌料被吃了,但魚脫鉤了。劉國棟連魚杆帶餌料,都被大魚給拖進水裡去了。鄭書文更慘,差點被大魚把人給拖下去,只好鬆手,眼看著魚杆被拖進水下。

氣得妖婆拔出手槍,對準河裡的魚撒氣,“砰”“砰”“砰”一氣打了幾槍,才懨懨收起。

河道穿越的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槍聲在空曠的河道上空炸響,驚得兩岸飛鳥驚起,動物們狼奔豕突。

周鐵犁趕緊又給大家上課,如何釣魚,如何收繩,如何起魚。虞松遠彷彿又成了當年的“虞司令”,他再接再厲,一氣又釣上來兩條。其他三人,也慢慢上路了。

特別是林濤,他釣住一條更大的,勁無窮大。林濤將繩子固定在船舷上,讓大船拖著大魚跑。大魚拚命掙扎,不時用勁往水下拽,鄭書文舉著手槍又要打,周鐵犁趕緊阻止說,“丫頭,不用打,一會就沒勁了!”

船並未減速,大魚掙扎了一會,果然就沒勁了,一名船工也過來幫忙。幾人用大竹篼伸進水裡,和林柱民、林濤三人一起用力,才將大魚給拖上船來。大家被弄得滿頭大汗,可一看大魚,卻都給嚇一跳,媽呀,太大了。這條大梭魚足有一米長,背上黑乎乎的,差不多得有二三十斤。

船工卻愁壞了,這麼多魚,咋放?這是貨船,不是漁船,沒有專門放魚獲的魚艙,更沒有冰塊。這裡魚太多了,不能再釣了。於是,等鄭書文也都釣上一條過了癮,大家便收起魚杆,開始清理出三條略小的魚,準備午餐。

其他幾條大的,陳老大讓船工撈上一些水草蓋著,等晚上吃。

鄭書文親自下廚,午餐很快做好了。一名船工掌舵,陳老大進艙內一會,卻搬出一缸自釀的糯米酒,招待他們。三條魚,燒了一大鍋鮮魚湯。清洌的河水,清新的空氣,鮮嫩的魚湯,醉人的糯米酒,簡直如天堂一般。

南亞各國,由於氣溫過高,經濟落後,生活貧困,一般小河流裡面的水都被人和動物汙染,是不能直接飲用的。但這條大河水流喘急,浪花飛濺,奔騰而下卻清澈見底。劉國棟簡單化驗一下,說可以直接飲用。

“諸位不要向河邊看,我們好象被人盯上了!”

鄭書文一邊分著香氣四溢的魚湯,一邊若無其事地突然示警。

“老妖婆,你威武,你可是御封的‘監軍’。鬥不過魚,就開槍,惹事了吧?!”林濤自然不會放過與巫婆鬥嘴的機會。

鄭書文惱了,用鍋鏟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轉移話題,“姐姐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你敢咒我老?!”

“不老不老,妖婆今年十八歲!明年更水嫩,十七歲……”林濤挨了一勺,心裡喜滋滋的,嘴裡趕緊“求饒”。

虞松遠等人其實也早就發現有人盯著他們,但他未感覺有危險。從鄭書文拔槍向魚撒氣開始,就一直有人順著河邊,跟著船在跑。這可是非同小可,船是從水裡走直線,岸邊可是怪石嶙峋的原始森林,一般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鄭書文知道自己惹了禍,便歉意地向大家一笑。老周和陳老大聽說被人監視了,神情都有些緊張。徐天一選擇讓小隊從沱江穿越原始叢林北上,正是為了快捷、隱蔽,一旦暴露了行蹤,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