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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邪惡的白人

“白星流動訓練小組”後來更名為“白星游擊隊”(或“白星部隊”),直接領導、組織上寮原始叢林內的游擊戰。而普雷大山下的這個基地,也正式成為“白星”的老巢。在這個地下基地內,白星有一個專門小組,負責分析印度支那形勢,定期提交給蘭利總部,作為決策依據。

1973年,印度支那停火協議在巴黎簽訂。根據條約規定,2月22日12時印度支那全面停火。就在那一天,“白星游擊隊”300多名成員,乘軍用飛機撤離瀾滄,轉移到暹羅的烏汶軍用機場。由於行動倉促,僅有一個小隊十二名特工,和一百多位苗族“特種部隊”士兵,隱蔽堅守在普雷大山下的地下基地內。

他們完全與外界隔斷了聯絡,安南軍隊和瀾滄政府並不知道他們隱藏在這裡。如果暴露,他們將以“m國國際開發署人員”的名義,要求享受豁免權。大量資料也沒有銷燬,cia已經充分認識到,雖然越戰m軍是失敗了,但與共產主義的“秘密戰爭”,遠沒有結束。

命運多舛的苗族人,進入更加困難的時期。1973年12月,永珍和平協議簽署後,約18000名苗族軍人被遣散,其餘的於1974年整編進了正規軍。1974年5月14日,王寶乘坐直升機離開瀾滄,進入暹羅的烏汶m軍空軍基地。

王寶離開後,樹倒猢猻散,名盛一時的“苗族特種部隊”傾刻間隨風飄散。十多萬苗民進入暹羅成為難民,其中僅有五萬大千人追隨王寶,得以移民m國。

巴特寮隨即攻克了龍鎮,苗族“特種部隊”被解除武裝,投入了石缸平原的再教育營,之後又被送到了苗族傳統生活地區農黑。由於確信他們不會“坦白認罪”,給他們的食品配給被削減了,很多人死於營養不良及苦役。

幾千名苗族人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撤退到瀾滄最高的普雷大山區。這裡峰巒林立,每年有上萬次雷暴,他們幾乎全部由原戰士組成,分散隱藏在茂密的森林中,不斷伏擊前來清剿的政府軍和安南軍隊。

四年後,為統一領導瀾滄上寮叢林內的遊擊戰爭,位於暹羅烏東的cia東南亞總部,再次做出了重返瀾滄叢林的決策。於是,藍水公司派出庫克小隊,在cia永珍情報站的配合下,以“m國國際開發署”名義,再次隱秘越過湄公河,進入瀾滄。

徐天一在解釋疑問的時候,英雅已經大略看了一遍各個櫃子裡“帳冊”。

“老天,法國人、m國人、倭國人、王寶,誰統治瀾滄都會製毒販毒,鐵證如山。雖然法國人、m國人都是以私人公司、甚至航空公司名義,可是……西方這些國家,果然從骨子裡面都邪惡透了。”英雅已經義憤填膺。

徐天一說,“這就是他們的真面目,到處殖民掠奪的是他們,四處殘殺土著的是他們。這個世界,哪裡不太平,哪裡必然有西方人的身影。可惜,第三世界國家很多人認不清它們的嘴臉,自願替他們打代理人戰爭,令人可憐可嘆,又哀其不爭!”

虞松遠也拿起“帳冊”看了一下,“你們說什麼,難道cia也會販毒?這可是個驚天秘密!”

“切,豈止cia,所有佔領過這裡的列強,都幹這個。這些記錄和分析報告,都是鐵證!他們長期偷偷從事的,就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鴉片戰爭’!”英雅憤怒地說。

“英雅說的沒錯,毒品貿易,確實是法國人和m國人從事秘密戰爭時,一個最重要的生財之道!其實,這些資訊,我國情報界一清二楚。”徐天一看著他們不解的神色,便說起凡人世界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期,m國戰略情報局啟用和扶植義大利西西里島的黑手黨,抗擊德意法西斯。黑手黨得以死灰復燃,毒品貿易隨之興盛起來,在歐美暢銷不衰。戰爭結束後,m國戰略情報局與意大利黑手黨在毒品貿易上,曾經密切合作,雙方對此都“深感滿意”。

戰爭扶植毒品,毒品推動戰爭。從戰略情報局脫胎而來的中央情報局,也就從此與“鴉片戰爭”結下了緣份。從印度支那、山人伊斯蘭共和國到尼加拉瓜,鴉片伴隨著cia的秘密戰爭發祥開泰,而且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40年代末,法國情報機關收納了印度支那的黑幫社團,其中包括安南平遂安地區的海盜和瀾滄山區種植鴉片的苗族人。西方人的高明之處,就是能將最邪惡的事情,包裝上一層冠冕堂皇的漂亮外衣。

法國為自己從事中南半島的毒品貿易,找到了恰如其分的藉口,即這種“社會性搶劫,最終有益於法國的事業”。“如果我們拒絕幫助苗人解決他們的經濟問題,這會將它們推入敵人的陣營,而越共方面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買下這些鴉片,並將這些‘硬通貨’用於國外市場”。

從40年代末至50年代中期,法國的空運混合特遣隊,在瀾滄以議價買下春季收穫的鴉片,用飛機運往安南聖·雅克海岬附近的一個秘密場所。這裡是法國國外情報及反間諜局的基地,貯存有數千噸鴉片。

從這裡通往雉棍市平遂安司令部的小道上,來往的高速卡車將鴉片運到平遂安在雉棍兩家製造鴉片的大工廠。在那裡,他們將罌粟原汁加工成鴉片,由黑社會組織分配給雉棍和堤岸的各個店鋪和煙館,平遂安與法國人分享其成。

同時,平遂安還向香港和法國科西嘉島的黑社會組織,出售鴉片。法國人透過毒品貿易,取得大量經費,支援和控制瀾滄苗族反共武裝。那段時間,是在東南亞的法國人最愜意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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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長,毒品的香味,超級的利潤,很快就吸引了嗅覺靈敏的m國人的注意。1954年,cia的蘭斯代爾上校聞到了香味,他說服m軍海軍,動用駐波斯灣的第五艦隊,將法國人運往馬賽的鴉片貿易通道截斷,全部轉運到m國海岸。

這一“黑吃黑”的打劫行為,極其惡劣。但由於鴉片是非法的秘密交易,法國人吃了啞巴虧,也只好忍氣吞聲,與m國和cia共享利潤。

不久,cia駐東南亞的情報特工,透過秘密調查,掌握了法國人更加隱秘的毒品加工地點。普雷大山下的地下基地的秘密,暴露在cia面前。

如果說,m國插手東南亞事務,僅僅是為了鴉片貿易,相信不會有多少人相信,也不完全符合史實。但是,真實的歷史卻是,在開展“秘密戰爭”對抗共產主義的幌子下,cia確實是透過隱秘的鴉片貿易,獲得了滾滾財源。

1954年11月,法國一位高階情報官員,在一份預測印度支那未來20年前景的絕密報告中指出,cia已經插手瀾滄政治,並將在未來數年內,接管了暹羅、瀾滄的毒品走私貿易。

這位官員的預測,很快就變成了事實。從1960年開始,cia果真全部接管了瀾滄的苗族反共武裝及其鴉片貿易。這裡是世界有名的“金三角”地帶,普雷大山下,有世界最現代化、最大規模的毒品加工廠,cia坐臥其中,可謂橫財滾滾。

前cia局長科爾比曾道貌岸然地說過,cia“禁止m國航空公司的飛機攜帶毒品,總之,與鴉片生意不發生任何聯絡”,但他不得不承認,“在瀾滄人中,特別是在下寮一些領導者中,這種生意肯定繼續存在,並且當這種生意開始對我們在安南的部隊產生影響時,它成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面對事實,科爾比自己也不得不承認,cia對瀾滄毒品貿易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並美其名曰“不參與。”可正是因為有了cia的飛機,才使毒品貿易更加便利,效益更高,生意越發興隆起來。

在越戰時期,海洛因和嗎啡在駐印度支那50萬美軍中泛濫成災。據60年代m國新聞界估計,m軍軍人每年約有1億美元消耗在毒品方面。m國軍方人士驚呼,“當前對m國士兵的最大威脅不是越共的卡賓槍,而是來自瀾滄叢林的名牌海洛因。”

m國國會在60年代末,曾派團前往瀾滄調查毒品問題,cia駐當地機構以“熱情、嚴謹”的態度接待調查團的來訪。面對調查,cia無法自圓其說,不得不承認,“有個別人員參與了毒品走私”。

然而,毒品走私的巨大規模,豈止是cia“個別人員”所能完成得了的。在整個60年代,“金三角”生產的鴉片和海洛英,主要是經暹羅、香港這條路線運輸和銷售的。從流通渠道來看,毒品至少要經過cia在當地的三道環節才能運出。說是“個別人員”所為,只能是欲蓋彌彰。

cia在中南半島偷偷搞毒品地下貿易,從未被真正揭露過。但震驚世界的“古柯鹼事件”,卻將cia從事中南美洲毒品種植、製造和貿易的劣行,大白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