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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章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 傅明灼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傅明灼是吧?我在嘉藍高中校門口, 這裡有你的一束花, 你過來拿一下。”

傅明灼的鬱悶一掃而空, 站起來宣佈:“我不吃了, 有人送我花,我要去拿。”

倪名決坐在她斜對面, 從餐盤裡抬頭看她一眼。

看什麼看, 傅明灼瞪回去了。

緊接著, 林朝的手機也響了,掛了電話,她說:“走小鬼, 一起, 我也收到花了。”

“一定是陸沅哥哥給我們送的。”傅明灼感慨著, “陸沅哥哥可真好啊。一概,你沒有給我們準備禮物嗎?”她故意無視了倪名決。

袁一概嘴裡塞滿了飯,含糊不清:“明灼, 你還那麼小, 過什麼三八婦女節呀?等六月一號了,那才是你的節日, 到時候我肯定給你準備禮物。”

“真的嗎?”兒童節還有三個月,傅明灼已經開始期待袁一概的禮物了。

“當然了。”袁一概信誓旦旦。

林朝馬上說:“那我也要。”

“你沒有, ”袁一概伸出食指搖了搖,“你又不是兒童,今天才是你的節日。”

“袁胖子你討打?”林朝做了個手抹脖子的動作威脅袁一概。

兩個女生勾肩搭背地走遠了, 急著去拿花,連餐盤都沒來得及收。

“陸沅,挺會啊。”袁一概一邊說著,一邊在蹦擦擦群裡發言陸沅,“居然還送花。”

“中央空調一臺。”倪名決把自己的餐盤往前一推,不吃了,“他等著我妹今天晚上收拾他吧。”

他也在群裡了陸沅:建議一視同仁,等父親節了給我和一概送點什麼。

陸沅:今天就可以送你們兩個一人一瓶腦白金醒醒神。

陸沅給傅明灼的卡片上寫道:

祝明灼小女神節日快樂,永遠天真可愛。

陸沅哥哥

給林朝的則簡單一些:

節日快樂。

陸沅

林朝抱著花束拍了張自拍上傳到朋友圈:聽說今天我可以過節。

她收了那麼多禮物,但她只拍了這一樣。

陸沅出國的計劃已經初步定下來,他父母的意思是想要他在最短的時間內出去,如果順利的話,今年年底他就會離開。

傅明灼是真的很好哄,陸沅送她一束花,她開心得快要飛起來了。

她抱著花一路腳步歡快地回到教室,在自己座位上坐下來,馬上吸引了周圍幾個同學的注意力,安可樂馬上八卦了:“明灼灼,你有情況!老實交代,是誰送你的花?居然還是紅玫瑰,一,二,三……十,十一,十一朵玫瑰,代表一心一意。”

“嘻嘻。”傅明灼得意地一笑。

倪名決在前面扯了扯嘴角。十一朵紅玫瑰又怎樣。

下一秒,傅明灼澄清:“是一個關係很好的哥哥送我的,林朝也有。”

陸沅送花沒有任何曖昧的含義,但傅明灼一個下午都很開心。

開心歸開心,等到放學她沒敢把花帶回家,因為怕傅行此炸了,只好讓林朝一起帶走。

在校門口分別以後,傅明灼眼巴巴地看著林朝左右手各捧著一束花走了,望花興嘆。今天她總共就收了這麼件禮物,結果還黃了。

倪名決推著腳踏車從學校走出來,入目畫面就是傅明灼一直依依不捨地看著林昭走開的方向看了很久,他輕嗤一聲,垂下了眼眸。

傅明灼在晚上八點多接到了倪名決的電話,她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猶豫了一小會,自從倪名決扔她禮物之後,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私下聯絡,陷入了冷戰,上課的時候,她再也不會有事沒事踢踢他的椅子戳戳他的背脊了。

蓋中蓋還養在陸沅家,吵架後,她怕倪名決不肯幫她遛狗,所以偷偷跟陸沅商量:“陸沅哥哥,你可不可以每天都幫我遛蓋中蓋?”

陸沅連自己的狗兒子都懶得遛,能甩給倪名決就甩給倪名決,何況是傅明灼的狗呢?所以他當然不同意了:“輪到匿名遛王中王的時候他會順便遛的。”

傅明灼很懷疑:“他會幫我遛嗎?”

“會的。”陸沅安撫她,“匿名不會那麼小氣的。”

倪名決確實沒多說什麼,每回遛王中王的時候很自然地就帶上蓋中蓋一起了,但從來不喊傅明灼一起遛狗。

所以他今天找她會是什麼事情呢?

傅明灼很想裝酷直接掛掉電話,但她太好奇了,所以她決定下次再酷。

“喂。”至少,她接電話的聲音很冷酷。

倪名決也很冷酷,只說了兩個字:“下來。”

傅明灼才不會那麼聽話:“幹嘛?”

“自己看。”倪名決說。

傅明灼悄悄摸摸開了一條窗戶縫看出去。

倪名決就在柵門外,騎了他的山地腳踏車,兩條長腿踩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右手抱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盒子。

是很精緻的禮盒。

他啟唇,與此同時,話筒裡傳來他的說話聲:“下不下來?”

傅明灼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撒開腳丫子就往樓下跑,不一會就跑出了樓。

走到外面,沒有了地暖供熱,初春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她凍得打了個寒顫,但又嫌回去穿衣服太麻煩了,想著反正也就一會,忍忍就過去了,於是抱起雙臂朝倪名決走了過去。

聽到開門的聲響,倪名決把頭側了過去,看著傅明灼一步步走近,看得出來,小丫頭片子想裝酷,但她道行太淺,臉上有明顯的癟笑痕跡,腳步也過於歡快,心急得就連外套都沒穿。

她走到跟前,還要明知故問地擺譜:“幹嘛?”

換了平時倪名決要逗她或者損她兩句,不過今天她穿得太少了,怕把她凍感冒了,他沒多說廢話,直接把盒子遞了過去。

盒子太大,傅明灼不得不雙臂抱過,她嘴角翹了起來,已經怎麼都無法壓抑開心了,她一抬頭,倪名決從她笑成彎彎的眼睛裡看到了亮晶晶的星星。

“倪名決,這是什麼嘛。”傅明灼原地蹦了兩下,語氣是顯而易見的興奮,她艱難地用一隻手托住盒子底部,現場就想拆開看。

“進去看。”倪名決攔住了她的手。

小手冰涼,鐵條似的。

他緩緩鬆手:“進去吧,外面冷。”

“嗯。”傅明灼確實凍壞了,不過內心是火熱的,她抱著盒子往回走了幾步,一回頭,看到倪名決在原地看著她,面上帶著一點點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猶豫一小下,又朝他跑回去了。

“幹嘛?”倪名決斂了神色。

“謝謝倪名決!”傅明灼說。

倪名決輕嗤一聲,不耐地驅趕她:“進去。”

“嘻嘻。”傅明灼這才走。

她抱著盒子一溜煙回到了房間,也不知道倪名決送了什麼,盒子還挺沉的。她把書桌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掃開,把盒子放上去,解開灰粉色的鍛稠,將蓋子左右分開來。

是一盒子粉紅色的塑膠小球,傅明灼伸手探進去。

摸到了很多東西。

她第一個拿出來的是一支口紅。

第二個是一盒眼影。

第三個又是一支口紅。

第四個是一瓶香水。

……

這個盒子像哆啦a夢的口袋,彷彿有無窮無盡的法寶,傅明灼掏了老半天都沒掏完,激動得跳腳尖叫。

最後,她意猶未盡地在盒子裡胡亂揮了幾下手,確認所有禮物都見了天日,才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個東西,她的桌子上堆了一大堆色彩斑斕的化妝品,什麼都有,粉底,香水,隔離,遮瑕,散粉,口紅,腮紅,眉筆,各種各樣的刷子……而且都不止一個。

她一個個拆開,一個個看完,又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裝進包裝盒收起來。

雖然這些東西傅明灼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但她真的好高興。在此之前,傅明灼所擁有的可以捯飭在臉上的東西只有一瓶兒童面霜。

倪名決回家很久很久,久到他都懷疑傅明灼這丫頭片子忘恩負義收了禮物就翻臉不認人,傅明灼的電話才姍姍來遲,她的嗓音嬌嬌軟軟的,還帶了點剛剛和好的小彆扭:“倪名決,你怎麼送我這麼多東西呀!”

“喜歡麼?”

“喜歡的呀,就是不知道怎麼用,有些東西我都不知道幹嘛的,比如說這個臥蠶筆是什麼東西?”傅明灼愛不釋手地翻來翻去。

“我也不知道。”倪名決哪裡懂女人的化妝品,直接讓幾個店的櫃姐看著拿的,櫃姐也鮮少看到這麼人傻錢多的主,豈能輕易放過,根本不管實用性,胡亂推薦了一大堆,他照單全買。

早上到學校的時候,那群女生都在討論化妝品,只有傅明灼一個人傻坐著,什麼也參與不進去。

過了年,她都是虛歲17歲的大姑娘了,也該有化妝品了。

“倪名決,我又幫你了。”傅明灼說。

沒開燈的房間,倪名決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到這裡,他愣了一下,然後把頭轉進枕頭裡,悶笑出聲。

“我又幫你了”,是流行於錦城小孩子之間的一句話,意思等同於“我們和好吧”。

他已經好多年沒說,也好多年沒人這麼跟他說過。

都說女人像龍,守著一堆金銀財寶,哪怕什麼也幹不了就跟開心,女人也是守著一堆用不著的化妝品就很開心,傅明灼那一大堆化妝品一直都封存在房間的抽屜裡,一次也沒有用過。

第一次用,是嘉藍五月初的文藝匯演上。

在傅明灼的拼命慫恿下,蹦擦擦會在文藝匯演當天上臺表演。

說服林朝和袁一概,是費不著什麼力氣的,陸沅也表示可以請假過來參加,最難搞的就是倪名決,他十分抗拒這種拋頭露面的行為,傅明灼軟磨硬泡了一個多禮拜,不知道喊了他多少聲“匿名哥哥”,才勉強讓他答應下來。

文藝匯演當天,傅明灼帶上了她那箱嶄新的裝備,整整裝了四個化妝袋。

“我去。”傅明灼的御用化妝師林朝翻看著傅明灼的化妝盒,震撼了,“小鬼,你帶這麼多化妝品來幹什麼?”

“多吧?”傅明灼洋洋得意,“都是倪名決送我的,我全帶來了。”

林朝知道倪名決送了傅明灼不少化妝品,傅明灼說過很多次,但她怎麼都沒想到是這麼多。她看看化妝品,又看看傅明灼,再看看演出後臺休息室裡不遠處自顧自玩手機的倪名決。

林朝懷疑地眯起了眼睛。

“你想怎麼化?”林朝抬起傅明灼的下巴,“皮膚這麼白,一顆痘痘都沒有……媽的,就連個黑頭都沒有,一個毛孔都看不到,你用不著粉底,粉底送我得了。”

“不行。”傅明灼按住化妝袋,“都是倪名決送我的。”

“我靠……知道是倪名決送你的了,說幾遍了都,倪名決送你的怎麼就不能送我了?你又用不著,而且你有三個粉底……我靠,是四個,還有兩個氣墊,他讓你拌飯吃啊買這麼多?”吐槽完,林朝繼續看傅明灼,“眼睛夠大了,也不用畫,眉形也很好,稍微修一下就行……”

最後,林朝得出結論:“畫個腮紅和口紅就行。嘖,你小小年紀怎麼能用高//潮和深喉呢,換這個蒲公英吧。”說著,她手法利落地在傅明灼兩頰輕輕掃了幾筆腮紅,“自己挑一根口紅。”

“我要最紅的。”傅明灼說。

“上次誰說我口紅塗這麼紅像個妖怪難看死了?”林朝可沒忘記傅明灼說過什麼。

“我今天就想當妖怪。”傅明灼左右看著鏡子,“你剛才給我塗了什麼,我怎麼看不出來。”

“腮紅啊,一點點就行了,不然就變成猴屁股了,你想當猴屁股嗎?”林朝作勢又要給傅明灼添腮紅。

傅明灼嚇得連忙搖頭。

為了舞臺效果,林朝真的給傅明灼選了個色彩比較濃烈的口紅色號,番茄色,襯得她元氣十足。

口紅一上,傅明灼整張臉都生動了起來,她拿著鏡子捨不得放手,左看右看,抱住林朝興奮地叫:“林朝,好好看啊啊啊!”

林朝如臨大敵:“打住,你別蹭我衣服上了。我給你擦掉一點,太紅了。”

“不行,我就要這麼紅。”傅明灼捂住嘴,生怕林朝來硬的,逃也似的去找男生們了,她蹦到三個男生中間:“看!”

三人一起看了過來。

“哇,明灼,你這樣真好看。”袁一概當舔狗當慣了,雖然他覺得傅明灼的口紅好像太紅了一點,但是他是絕對不會和傅明灼唱反調的。

陸沅委婉提醒:“明灼,你可以試試看妝淡一點是什麼效果。”

男生眼裡,口紅很紅就是妝很濃。

相比之下,倪名決就直接多了:“口紅這麼紅?誰給你畫的,難看死了。”

傅明灼:“……”

倪名決還要繼續:“你剛吃完小孩嗎?”

傅明灼:“……”

傅明灼聽不進意見,堅持覺得自己的烈焰紅唇很好看,死活不肯擦掉。

蹦擦擦選擇了joan jett的《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作為演出曲目,表演順序在倒數第二個,四個人穿了同一個系列的演出服裝,林朝穿了條黑色帶碎鑽的連衣裙,傅明灼白色t恤黑色背帶褲,亮點在褲腿上,其中一條褲腿從膝蓋往下是流蘇,酷得不得了,男生們也是黑白色調的服裝,倪名決穿了一身白色,白襯衫,白西褲,只有領子是黑色的,他皮膚白,穿白色尤為合適。

五個人在後臺侯了半天場,坐的坐,躺的躺,靠的靠,候得都不耐煩了,前臺終於過來提醒了:“樂隊準備,馬上到你們了。”

樂隊演出要把樂器搬上舞臺,幾人有條不紊地忙了起來。

傅明灼走到半道,又想起自己手機還拿在手裡,匆匆轉身。

撞到一堵堅硬的胸膛。

“唔……”傅明灼的眼睛理一下子湧出生理鹽水,她捂著酸楚的鼻子稍稍退開一步,入眼的是白襯衫一抹刺眼的紅色,來自她的口紅。

她抬頭,掉進倪名決的眼神裡。

倪名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襯衫,頓時頭大了。

正好前一個節目的人回來後臺,注意到有男生穿著白襯衫,他也顧不上太多:“同學,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襯衫?”

傅明灼也好奇地看過去,連鼻子都忘了捂了。

對方滿口答應。

時間緊迫,兩人當場就要脫衣服。

倪名決襯衫釦子解了三個,發現傅明灼還在一瞬不瞬地盯著人家男生看。

……別人在脫衣服了,所以她在看什麼?

他換成單手解紐扣,另一手張開五指放到傅明灼頭頂把她旋了過來,語氣不善:“別人在脫衣服,你在看什麼?”

傅明灼的頭一轉回來,正對眼睛的就是倪名決敞開了的襯衫裡裸///露的胸膛。

距離太近,她腦子一下子有點懵,連為什麼他不讓她看別人的卻把她的頭轉過來都沒想到,甚至不知道怎麼的還有點缺氧,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後無措地抬起了頭。

倪名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眼神漸漸晦澀不明。剛才她捂著鼻子沒看到,現在她手放下來了,嘴唇上的口紅花了不少,胡亂地暈在嘴周。

她好像真的不是從前的小孩子了,身體抽條,已經肉眼可見地長高了很大一截,站在他面前,頭頂都到他脖子的高度了,臉上的稚氣也散去不少,有了妝容的加持,呈現出少女青澀的青春氣息,而花了的口紅,莫名又有種凌亂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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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就像一朵火紅的玫瑰花骨朵。

怒放在即。

主持人的報幕聲想起:“接下來是高一七班和高一四班一起帶來的樂隊表演,有請蹦擦擦樂隊。”

倪名決如夢初醒。

沒時間了。

他揚聲朝已經解到最後一顆紐扣的男生道:“謝了,衣服不換了。”

接下來,他伸出拇指,朝傅明灼的嘴唇探去。

觸碰的一瞬間,傅明灼下意識躲了一下。

“別動。”他說。

唇線的弧度就在他指腹下,溫熱,柔軟。

她就不動了。

倪名決動作快速地揩去她嘴周暈開的口紅,然後扣住她的手腕:“走。”

這天夜裡,場景重現,只是更加清晰,加了慢動作,她的眼睛裡印著燈光的倒影,沾了唇彩的嘴唇黏黏的,軟軟的。

而後面,偏離了現實。

主持人報幕催促了,可他卻沒有停手,指尖仍在她唇上細細摩挲。

“匿名哥哥。”她不安地扭了一下身子。

他看著她的眼睛,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低下了頭,吻上那抹殷紅。

然後是夢醒,窗外的天矇矇亮,鳥叫清脆。

“草……”他看著天花板,不可置信地罵了聲髒話,夢境還在腦海一遍遍不受控制地重播。

又過了好久,他再次輕聲罵道:“我草。”

作者有話要說:  50章是一定要有點東西的!!!

嗚嗚嗚名決,童車犯法,麻麻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