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東抬眼看了下白子衿,瞧她得意的那個小樣兒,就她那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因而唇角一勾道,寵溺的說道:“來吃飯,吃完飯帶你去山上消消食,嗯。”
兩個人這飯吃得又是一番的甜膩,白子衿深深的感覺到,這小日子比家南京時還要好過。
在家時,她是大小姐,依來伸手,飯來張口,可這張口的飯可都是自己拿筷吃進嘴裡的,菜也是自己夾進嘴裡的。
現在,她這飯是自己吃一口,別喂二的,那一筷筷子的菜,更是有一大半都是朱向東喂的。
紅燒鯉魚,是抽了刺,再沾著湯汁,送進她嘴裡的。
糖醋排骨,是抽了肉中的骨頭,在糧醋汁裡滾了後喂進她嘴裡的,那些她不愛吃的蔥姜蒜早就被挑出放到一傍的小碟子裡了。
吃飽了,喝足了,那粉嘟嘟的小唇也是朱向東拿著面紙幫著擦的,然後刷牙漱嘴都是朱向東弄好了,喊她去進行不能代替的部分的。
所以,接下來,朱向東想當然了索取了勞動的福利,兩人賴在宿舍裡好一通的研究實驗——吻的技術|技巧,共同學習,共同地步著。
朱向東從把白子衿頂在衛生間的門上開始吻,到轉換到小客廳的沙發上,然後半擁半抱了,吻著進了房裡,又不知不覺的一起躺到了床上,
然後助吻的動作越來越豐富,尺度越來越大。
按白子衿心裡所,這男人哪兒沒被她瞧過呀,為了把這個吻的實戰技術學習好,吻到昇華至美美的境界,以後想著這個吻是甜的,而後做到接吻有癮的境界,讓他貢獻會兒皮肉色相來助吻,還用得著害臊麼?
最後朱向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給脫了,褲子上的皮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給抽了,然後輕車熟路的就把朱向東給剝光了。
最後,不可避免的做了一趟不可描術的事情手工。
再後來,臉紅心跳的,把朱向東給趕進衛生間譁拉拉去了。
白子衿自己做在床前,時不時的傻笑著,矜持呢,矜持呢,怎麼一摸上這人的身,腦袋裡什麼都不再想了,就想著要把這人給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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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最近一些日子女扮男裝落下了後遺症?學流氓,學痞子,也把那些猥瑣的心給學了過來。
白子衿看著自己的兩手十指,哎呀,剛才剝朱向東的衣服,怎麼就剝得那麼熟練,好象剝過很多次的熟練工一樣,三下五除二的,她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呢,朱向東的衣服就被她給剝光了。
然後,這雙手,又幹下了她不該幹的事情。
真的很想來捂臉,可是手上還殘留著朱向東的味道,不覺得噁心,就是一種臉紅心跳的親暱。
忒娘的,這個當兵的也不知道反抗一下,這不是妥妥的放縱他犯罪麼?
白子衿聽著水聲,甜蜜蜜的回憶著每一個美好的畫面,這才感覺到這麼美好的畫面,朱向東才是那個推手,然後她就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哼,接人吻,脫個衣服,還要誘惑她來背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