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心顫顫的跌坐在自己的大斑椅內,指節已經攥得發白,自己的下嘴唇已經被牙齒咬破了皮,一股鐵鏽的鹹味竄進嘴裡。
這是她自己的血。
《鏡身影像》——那痛的將會是自己的孩子。
白子衿咬著牙,她不要嫁朱向東了,管他是真是假,那個朱向東她都不要了。
她,白氏之女,傲嬌的很,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孩子去苦受難,自毀身體髮膚。
娘的,姑奶奶也不是沒錢養孩子,肚子裡的孩子是她白子衿一個人的,她要做個不婚的媽媽,誰還能管得到她嗎。
白子衿想著想拋棄掉朱向東,沒來由的心季,沒來由的心慌,慌痛的,心要被剖開挖走了一半似的。
可是,朱家的《鏡身影像》太殘過,朱向東有毒,她不能要。
朱氏家族就是一個被詛咒過的家族。
否則,怎麼會代代有雙胎,代代卻不能留這子,為什麼?
等等,白子衿腦海內的白光一閃,突然的她就想起了,一直被她忽略了的什麼東西。
白子衿真的不愧是千年白氏的掌門大祭師,片刻的心慌失態之後,立馬就發現了這裡邊的問題。
世界上,不是情非得已,沒有哪個父母會眼看著自己的孩子的受苦受難,一世不能回家,認祖歸宗的。
更何況,從記憶的影像裡可以看見,那個被遺棄的孩子真心的優秀,簡直是比那個留下來的老大還要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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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把相對較好的那一個給扔了。
扔了還不算,還要《鏡身影像》這一曠古的禁咒,來折磨自己的另一個孩子,心就不會痛嗎?
詛咒過的家族,小寶寶喝下去的符水,那是一張什麼樣的符?
白子衿神識之手再次進入土地老爺的腦袋裡,噼哩叭啦的劃拉了痛,找出了一個個朱氏祖先當家人,喂嬰喝符水的畫面,然後一指口令,把那一指符紙給鎖定了。
白子衿用顯影咒,化解出那道符咒,原來是一道影藏在《鏡身影像》的催符咒語之下的,一道《生生咒語》加持著的《回》的咒語。
喝了那盅符水,加註在那小嬰兒身上的《鏡身影像》便開始應咒了,《生生咒語》是催醒他身體裡的孕育血脈,《回》字咒語,即死後神回不歸天牢,不歸地府,回祖先陵墓。
孕育著的血脈,那麼小的一個嬰兒的身體裡要孕育著什麼東西?
難道,朱氏掌門人對自己的孩子下蠱了?
白子衿蒼白著臉,他知道,朱家人是能夠幹出這種事情的,那種《鏡身影像》的禁咒都敢用在自家子弟的身上了,再弄個邪惡的蠱,這家人也沒不是就幹不出來的。
現在,白子衿對朱家人的印像已經差成負數了,都快差沉到海底了,連帶著朱向東都快要被他牽怒,想要拋棄了。
如果嫁個朱向東的風險,就是她的孩子會被人弄成《鏡身影像》還不算,還會被下蠱,這是哪一個女人能夠接受的啊!
忒麼的,這就是一個渣爹啊,誰敢要。
那麼渣的一個家族,誰敢進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