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越是不想什麼,它就會越來什麼。越是不能幹什麼,那身體上的某一部分就是要跟你的大腦理智反著來,非要逆令而行,徹底的與你的大腦對峙到底。
你的大腦想什麼,別人看不見,但那似乎處於叛逆期的某部分,就是敢十分囂張,強悍的在行動|形體上給你徹徹底底的顯擺了出來,讓你丟臉,讓你好看。
它讓你藏無可藏,躲無可躲。
忒麼的,非得把你的臉丟到塵埃裡不可。
它的囂張,它的顯擺讓任何人都會認,‘嗨,別裝了,你的身體已經暴露的你的思想,其實你的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你的腦袋裡的畫面就是那麼播放的。
所以,所以,你就是那麼一個猥瑣荒霪的銀。’
苗尤鄂突然的就感覺到胯下有物來襲,火熱剛硬的兇器有要把他給頂趨勢,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人生體驗。
啊,苗尤鄂被雷得腦袋已經罷工了,懵愣趴在墨正的身上,盯著墨正睢,就像一個小傻子。
這,這,難他喜歡我,可是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啊!
苗尤鄂的臉被燒得通紅,好看的眼睛裡都是難為情|尷尬的緋色,使他那張漂亮妖孽的臉看起來真的像個美美的大姑娘似乎,恍惚間有那麼一點羞達達,難為情的錯感。
墨正則尷尬得,恨不得背後裂開一條地縫,他直接掉下去得了。
忒麼的,這算是怎麼回事情啊?
他養了二十多看的鳥,竟然見色起意,不聽他的話了,世上還有比這更丟臉的事情嗎?
忒麼的,要瘋了,人設在崩塌中。、
墨正臉黑的瞧著近在咫尺苗尤鄂那張豔若桃花,滿臉驚訝,滿臉好奇,滿臉探究,滿臉的不可思意|恍然大悟的臉。
娘的,這個美豔的小道士趴在他的身上,都在亂想想啥啊!
最後的最後,還是墨正忒爺們的,強撐著身體,把苗尤鄂從身上撥弄了下去,然後鬼使神差的竟然伸出手拉上了苗尤鄂的,想要把他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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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搭上他的手,兩個同樣俊美,各居風格的小鮮肉,這畫面怎麼看都是現場版的‘分桃割袖’|斷背山。
墨正和苗尤鄂兩人默不作聲的,再次一前一後的走出地鼎,去看那些跳得正歡的肉粽子。
N多次的試驗,讓他倆明白,這些殭屍只是圍著月亮在跳舞,大多數並沒有主動攻擊他倆的意識。
即使有一些跑來想要咬他們,喝他們的血,他倆只要跑到招魂幡的下邊,這些殭屍就會像睜眼瞎一樣的走開了。
倆人這才意識得到白子衿的招魂幡和畫在地上的硃砂地牢的威力來。
所有的這一些,白子衿都無暇顧忌,好象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正一門心思的在黑暗的地牢裡殺著怪獸,滅著妖怪呢。
而紅彤彤的石室洞房裡,偽朱向東看夠了墨正與苗尤鄂的好戲,直到看見他倆加入了殭屍的隊伍,跳起了屍體舞,又把一張張符籙貼到殭屍們的腦袋瓜子上,揮著桃木劍,念著人類的那些低端驅鬼咒語,他這才把目光投向另一個幻境監視器裡,正在奮力斬殺著妖怪的女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