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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王宮 第105章 祭祀臺的血(一)

闌夜深沉,夜風颯颯,風搖枝擺,石頭城一片清涼,在玄武湖之下,小日本的鬼魂們走著永無止盡的矩形懸魂梯,它們燃著點點幽綠磷光圍著祭祀廣場一圈圈的轉著,彷彿在進行著什麼儀式一般。

苗尤鄂的一聲喊叫,張拓就如同一隻正在十分防備著的小貓一樣,他立馬弓起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苗尤鄂。

張拓一直都在防備著苗尤鄂,這丫的,一直都沒放棄想要把他‘變成’一隻賴蛤蟆的想法。苗尤鄂想幹的事情,他知道。而他在上面幹的事情,現在苗尤鄂這丫的也許多少猜出了些什麼。

苗尤鄂的手微微抬起,剛抬起腳,準備前向跨出一步;張拓這小子就‘嗖!’的一聲竄了出去,站到離苗尤鄂直線最遠的距離,回過頭來十分提防的瞪著苗尤鄂,一幅隨時暴起逃跑的樣子。

苗尤鄂見到飛竄出去的張拓一愣,心道,啊哈!張拓這小子果然是做了壞事情了啊,道爺我逗他玩玩。於是他抬起腳,做出一幅要去追他的模樣,然後腳猛的一落地時,跺的地面都顫顫的。

而張拓一見苗尤鄂抬腳要追他,立馬又‘嗖!’的一下子竄了出去,當苗尤鄂的腳落地時,他已經竄到了墨正的身前。他定下身來再次回頭去看苗尤鄂,這也子可了不得了,苗尤鄂他沒看到,一下子看到了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墨正。

他好巧不巧的,正竄到墨正的跟著,而且還正在用墨正的身子來躲避著苗尤鄂的追趕。此時,只見墨正,正冰冷著小臉,盯著他瞧呢,他那眼神冷嗖嗖的,直掉冰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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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張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嚇得不由得驚叫了起來,其實他早就後悔了,自己為什麼就那麼的手濺呢,誰的東西不好破壞,為麻?就小手濺濺的去破壞墨正這個超大變態的東西呢?

墨正一定什麼都猜著了,他已經不錯眼珠子瞪著他老半天,哼!膩小氣!膩變態!看看他都整出些什麼東西吧!驅鬼和降魔兩隻精鋼骷髏鐵人啊!他可不是這兩隻精鋼鐵人的對手,PK上還不是瞬間的被秒成了渣渣?

張拓一邊想著小心思,腳底下抹油一般,又飛快的竄回了白子衿的身後。恰巧,苗尤鄂的步子也已經邁到了那個地方,兩人只差三二步之距。

張拓一看,不好!轉身就跑,苗尤鄂跟後就追。兩個人一前一後就跑開了。別看張拓這小道士人小,他腳底下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眾人只見‘遮天蔽日’結界裡像颳起兩股旋風似的,一黃一青兩色旋風飛快的圍著眾人繞著圈圈。

苗尤鄂人高腿長,追得十分的輕鬆,而張拓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只聽他一邊飛快的跑,一邊大喊道:“苗家師兄,你別追我了,我可沒弄你的什麼東西。”苗尤鄂:“啊!~,沒有弄我的東西麻?”

張拓大喊:“我真的沒弄你的東西,我就拿過你一張符,嗯,還是一張廢符。”苗尤鄂佯裝大驚:“好呀,你竟然膽敢偷拿我的符籙!”

張拓大急,喊道:“我才沒偷呢,我拿的是你準塞我嘴裡的那張蛤蟆符,你本來就是準備塞我嘴裡的。所以,就算是你送給我的。所以,就是我的東西,我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對嗎?”大家暗笑不已,心道這小道士開始耍賴了。

苗尤鄂一下子被他愴得沒詞了,眼珠子轉道:“不就是一張符麻,道爺我送給你了。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是還幹了別的壞事情麻。”

“我沒幹什麼壞事情,就是幹了也不關你的事情,我是把弄了墨家師兄的東西!”張拓被苗尤鄂一詐,情急之下,把老底託了出來,這話剛一出口就驚覺了。

蝸烤!這丫的,太奸詐了,就這麼的把他的話就給套出來了。

TMD,小爺我不跑了,都抖出來了,還跑個鳥勁啊!

墨正緊抿著薄唇不放了聲,但他那極蔑視的眼睛卻又掃了張拓一眼,心裡不斷想著心思。哼!早都猜出是你幹的事情拉!這龍虎山的小道士像是活性炭,以後幹什麼事情,絕對不能讓這小子在身邊轉悠。這苗氏兄弟還行,他們之間還有些小誤會,找機會得解釋開來。

大家的眼睛齊刷刷的射向龍虎山的張拓,一個個心道:這一路走來,這真真假假的鬼打得好不激勵,這小子竟然還有時間搞內部破壞?怪不得墨家這小爺臉臭臭的,嘿嘿,張拓小子,小心這墨家小爺算計你啊!光他的那兩隻精鋼骷髏人就能夠把你給秒渣渣了。

張拓不再猶豫,不再衿持了,呼哧!呼哧!的跑到墨正的面前,大口的喘著氣道:“墨家師兄,嘿嘿!對不住啊!我真的不是有意思弄死你的大白鵝的。”他一邊說,一邊還用眼睛小心翼翼的瞄著墨正,那小樣子怪可憐的。

【眾人皆是一愣,大白鵝?啥時候被弄死了?不是已經解了疊世銅雀臺的迷幻術,消失了嗎?嗯,也許是跟著銅雀臺一起消失,穿越到了三國,被小喬燉了也說不定,反正再見時,也許就是一隻白骨鵝。】

“墨正師兄,那時候在上邊的時候,我見隧道邊有一隻大袋子,我很好奇,怎麼這個大袋子一邊硬綁綁的,一邊軟綿綿的,還有許多氣息。我就試了一下。”張拓偷瞄了墨正一眼,見墨正,正拿眼斜看著他呢,便繼續說道:“然後,我又試了一下,墨正師兄,我真的沒想到,這血還能夠滲到這下邊來,差點闖下大禍。”張拓小道士的聲音越說越小,說道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這小厚臉皮竟然有些發紅了。

眾人心想,怪不得好端端的會有血呢,原來是這小子把墨氏兄弟帶的大白鵝給弄死了兩隻啊!嘿嘿,這個皮小子也知道不好意思,也知道害羞啊!

張拓這那是害羞不好意思,他是激動的。他的兩隻小眼睛灼灼生輝,閃亮的晃眼,他上前一把抓住院了墨正的衣袖,盯著墨正的臉,一泛不泛的道:“墨師兄,我捅死了你的兩隻大白鵝,但是這鵝血怎麼會流到這下邊來的呢?我們在上邊的時候,可是每一個地方都有認真的檢查過,整個祭祀銅臺沒有一點兒的空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