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域和傀疆突然飛躍進化成高階殭屍後,這好處也是多多的,首先是力大無窮,身輕如燕,這近三層樓高的懸魂梯,人家身子一縱,徒手在牆體上扒拉幾下子就飛躍上去了。
真正的展現了一把飛簷走壁的功夫。
傀域和傀疆這兩殭屍也很光棍,反正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誰能上,誰就上!
特別是傀域,它覺得,做人的時候抓壞人、打擊犯罪分子等就是為人民服務!
這做了殭屍以後,感覺這眼界突然就開闊了,他不但可以捉壞人,剷除那些黑社會;它還可以‘教育\收拾’那些惡鬼|兇魔,讓它們不敢禍害人類。
人類啊!多麼廣的概念!
哈哈哈!怎麼感覺做只殭屍就這麼爽的呢!
哎,就是不知道,隊長知道他是一隻殭屍後會怎麼想。
老子是殭屍了又怎麼樣?
隊長還是活閻王呢,他就是只殭屍了,那也還是隊長的兵!
這做了殭屍了也是帝國的殭屍麻。
呃,忘記了,首先他得是主人的殭屍。
於是這兩剛竄上來的殭屍,又竄了下去。
兩殭屍一人搭著白子衿的一隻胳膊,就這麼的把白子衿給飛簷走壁的帶著飛上了懸魂梯。
然後它倆把飛虎爪給拋了下去,讓那些道士們自己爬上來。
藏教喇嘛們看著突然飛上來的三個人,又向下看了看那些玄門的道士們後,一步也沒有停留,繼續走著他們的懸魂梯。
這幹什麼事情都得有頭有尾,又不是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只是回來幾個人類而以,他們的祭祀既然開始了,就得做完,有始有終才得圓滿。
除了苗巫門的兩個小祀師,其他人都對藏教喇嘛的來到感到挺新奇的。
但想著,他們把隊伍的兩個傷員送出去,把這些易碎的玻璃瓶子裡的鬼和褡褳袋裡骷髏頭顱裡封印著的鬼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後,他們也都還是會下來的,於是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大家相互對了一個眼神,點點頭,打完招乎後,就各行其道了。
眾人爬出祭祀銅臺駭了一跳,媽哎,這兒怎麼還坐著一圈的喇嘛活佛呢,這陣仗,比他們這些人整齊多了,還有幾個真槍實彈的當兵的。
傀域看見這些當兵的感覺終於找到組織了,他到底下走了一遭,這上來就不是人了。
可是,他怎麼就覺得他依然還是那個張營長呢,看見這些當兵的就是親啊!
反正他現在也不能算是鬼,這不肉身還在麻!
怎麼說,也還是半個人類!
華繁也是一種熱淚盈眶的樣子!他的心情也只有張長根能夠理解了吧!
“報告張營長,隊長正在趕來的途中,一會兒就到!”
張長根|傀域黑著一張臉,很是嚴肅的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其實他的心一直都在咚咚咚的狂跳著,這眼神別看著很正,其實眼底深處的光一直都在飄著。
傀域狀似不經意的瞄著茅小明、墨正等人,他見眾人看了看白子衿後,便什麼也不說了,甚至連眼風都不帶掃他一下的,他的這顆心才算放下了一半。
傀域|張長根心裡早就做好打算了,他已經不是人的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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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一定會向組織,向活閻王報告,能不能再繼續當兵,他都聽從組織的安排。
哎,要是殭屍也可以當兵好了,他死了也是帝國的鬼呀,可是現在卻是半死不活的殭屍。
大家心思各異,白子衿對傀域和傀疆說:“幫我護法!”
白子衿感覺還是活閻王的人更靠普些,更值得相信些。
人民解放軍保護人民,這穿著帝軍裝,站得跟個剛筋水泥似的,感覺安全多了。
其他的人,有些人鬼不分,好壞不分,擰不清爽的樣子,她才不會傻乎乎的把命交到這些人的手裡呢。
太不安全了。
傀域向那幾個當兵的點了點頭,便與華繁一起跟在白子衿的身後,來到了祭祀銅鼎這兒。
傀域和傀疆又向後倒退了六七尺的距離才停下站好,他倆生生的把眾位驅鬼的道士隔在了離白子衿九尺開外。
茅小明和墨正看著這陣仗,兩人的臉色都不自然的尷尬扭捏。
苗尤鄂看看白子衿的方向,再看看茅小明和墨正。他就納悶了,什麼時候墨正這貨對白子衿動手了,害得她對他們這些道士都感到不信任了呢?連著他們苗巫都受到了遷連,特別是他都受到了遷連了呢。
一直以來,他都做得很好,一直都在維護著白子衿的呀,一定是墨正這小子做了些什麼,才讓白子衿遷怒至此。
因為,就算先前,茅小明等幾個傻蛋鬼噪噪著,要把白子衿當成鬼給驅了,也沒見她避他們如此啊。
墨正感覺到了苗尤鄂那雙不停掃射著他的目光,他那目光赤裸裸的,像是要剝開了他,探究一下他到底幹了些什麼壞事情一樣。
墨正依然像往常那樣力持鎮定著,眼光不飄不散的,不溫不火,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祭禮銅鼎的方向。
其實他這心裡早已經翻江搗海去了,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去看人家女孩子的,剛開始他都沒有注意他還多看到了些什麼,當時竟顧著去尋找那些鬼的氣息了。
可是,這看了就是看了,他那X光的眼睛,就是把人家裡裡外外看了個遍,再多說也無異了。
大不了他負責好了!
呃!真的要負責嗎?
墨正俊俏的小冰臉子一紅,心竟然有一比波動,跳得有些快了。他的目光就不由的從遠處拉近了,不知不覺的,就飄到了白子衿的身上。
祭禮臺前一抹綠,纖細飄然,有一種仙仙的味道,非常的美。
那抹綠影正在祭祀銅鼎處仔細的觀看著什麼,推演著什麼。那身條子太纖細了,手腳哪兒哪兒的,都纖細,這麼弱的身子又受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補回來。
數字人那兒,他怎麼就立場不堅定,差一點就受到了茅小明的鼓動了呢?
這女孩就是需要保護的,她把人家看裡裡外外都看了,那就負責好了,想到這兒,他的眼光就堅定了起來,目光柔合的追隨著白子衿的身影。
墨正的目光,從自責到一絲害羞,到心疼,再到堅定的一絲柔軟。
這一系列的變化全部都落入了苗尤鄂的眼睛裡。
苗尤鄂的心裡別提有多氣了。
墨正這小子,什麼時候對白子衿起了心思的啊,他怎麼不知道的呢?
這小子一定是做了些什麼,否則白子衿也不會這麼的生氣了,隔離了他們。
現在,這貨究竟幹了些什麼事兒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子衿現在連他都開始嫌棄上了啊!
那個誰誰誰!
苗巫門的小巫師,人家姑娘啥時候與你走得近拉!
左避右閃,退了又退,避退的不是你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