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東如鐵般的雙臂緊緊的砸著白子衿入懷,一手擁在女孩的腰側,一手輕輕的把女孩的頭緊緊摁在胸口,心臟的地方。
他低著頭,鬢角貼在白子衿的腦則,耳朵上方一點點的地方,薄薄的唇掰緊抿著,唇掰上沾著幾根女孩黑色的柔發。
唇,似靠未靠的,要靠不靠的,離著白子衿緋紅色的耳朵很近,很近,近得唇可以感覺到女孩耳廓上的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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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粗,有些急,有些燥的熱氣噴在了白子衿的耳朵上,白子衿只感覺自己被火爐包圍著,烘烤著,被沸水滾燙的煮著,要化了一般。
“子衿!~~~”朱向東耳語般,低沉沙啞的聲音。
“嗯!~~~~”白子衿雲裡霧裡應著。
“子衿!~~~”朱向東粗重,急切的喚著。
“嗯!~~~”白子衿迷瞪瞪,暈乎乎的應著。
“……”
嗯,嗯,嗯嗯嗯,……
白子衿感覺自己如一葉飄蕩在大海上的小舟,被桎梏在大海里,四處都洶湧的海浪,讓她暈炫,讓她無法靠岸,更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只能隨波逐浪,安靜的等待,等待風平浪靜,等待大海的波濤把她送回岸邊。
海無邊,不知深淺,但這是她的海,只是現在突然狂風乍起,失空了起來,她等,她等她的海風平浪靜時。
不知幾時,白子衿只感覺自己幾乎要被砸固得要斷了氣一般,暈暈沉沉的耳朵徒留急促|粗重的呼吸,似痛似舒暢的哼哼,再然後她便暈乎乎的被擁著,推出了衛生間。
當衛生間的門關起來的時候,當浴室裡再響起嘩嘩水聲的時候,白子衿的元神才歸位。
忒麼的,朱團長是個大流氓,是壞人。
竟然用她來望梅止渴,不,是抱美宣霪,忒麼的超大流氓。
“難道,訂了親,就得過這樣的生活麼?”白子衿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彎腰撿起糊亂扔在地上的綠軍裝。
綠軍裝,她男人的衣服?
是,未婚夫,訂了親的未婚夫,已經行了洞房之禮,卻不能洞房的男人?
不能洞房的男人。
嗬嗬,這是一句能夠讓男人暴跳起來的話,顏面掃地的話,不管事實是怎麼樣的,反正結果就是她們就是沒有洞房,不能洞房,白子衿心裡有了一種報了仇的痛快,心情很好的哼起了小曲。
也許是因為相處久了,患難與共過,也許是因為訂了親了,也許是因為已經‘洞房’了,所以那些親密的接觸,那些菜菜的意外,才並不顯得意外,和讓人不能接受吧。
又因為,她身體哪兒,哪兒的都沒有開始,好事擺在了面前,卻情不線上,沒法動情,壓不了槓兒,她除了有些害羞,感覺到那是不好事情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情感,身體上沒有一點點的躁動和不適。
而朱團長則不一樣了,那可是一俱超健康的,成熟|雄壯的身體,根本就不用別人怎麼撩,時間到了,憋得久了,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那事兒就會像女人每個月都要來竄門的大姨媽一樣,也會來拜訪,來找他要宣洩,求解放。
求解放,求解放啊!
宣洩後,釋放了自我,這樣身體才能夠進入正常的新陳代謝,才能身強體健,精神煥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