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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與你約定

無論在哪個族群,什麼年代,孩子永遠都是非常珍貴的資源。

象徵著無數的可能性,新鮮的血液,躍動的希望。他們剛剛站上一條名為人生的康莊大道,正壯志滿懷的打算開始書寫屬於自己的新篇章。

然而一切都在鮮血流進身體冰冷後戛然而止。

就算並不是組織者,死去孩子們的雙親目光悲切聲嘶力竭的齊聚在族長家的院子裡,要求對泉奈動用族規。儘管倖存者並不僅有她一人,甚至她只是跟風的參與者,族長之女的身份也足夠讓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田島受到來自族人嚴厲的問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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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與跪在宇智波墓地裡的泉奈並無多大關係。

田島讓她跪在這裡反省自己的罪過,為死去的同伴們默哀,這也使得宇智波泉奈免於面對哀慟的族人。

夜晚的墓地靜悄悄地,烏雲遮蔽了月亮,偶爾衝起一兩簇磷火一閃而逝,連螢火蟲都少見。

這裡已經埋葬了太多的生命,甚至不得不幾次三番的擴建才能容納更多的死者來這裡長眠。

宇智波泉奈膝蓋有些麻木了,她低下了頭。

“泉奈。”身邊一陣後,她感到有人跪在了她的旁邊:“你還好嗎?”

“我很好。”她動了動嘴唇,囁嚅的:“可能因為太好了,反倒有些不好。”

“別說傻話了,你能活著回來比什麼都好。”斑動了動,離泉奈更近一些,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泉奈得手沾滿泥土,斑握住時甚至以為自己握到了一塊冰。盛夏的夜裡即使涼風習習,一個忍者的手也不應該這樣冰冷。他皺著眉頭,用兩隻手捂住。

“可是...其他人都死掉了。”她的手指蜷縮起來,勾住斑的手指:“陽菜,花,妮娜...那麼多人...為什麼...”

泉奈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這顫抖漸漸蔓延至全身,無法遏制,她用力咬緊牙關,不想在斑的面前露出這樣軟弱的一面。

“死亡是作為忍者必須要面對的,最後甚至會淪為像是老朋友一樣的存在。”斑並不看泉奈,他的視線落在了更遠的地方,也許是墓地的盡頭,也許更遠,但卻更加用力的捂住泉奈冰涼的手。

“所有人的人都有死的一天,你,我,父親,族人。沒有人可以永生,但我希望所有人不是死在戰場上的。暮年的時候,兒孫環繞在床前,覺得自己沒有什麼遺憾安心地死去,這才是我們應該有的死法。”

風從後方吹來,厚厚的雲層被吹開了一條縫,月光灑在斑的臉上,泉奈從被風揚起的髮絲之間看到斑眼中點點的星光。

“我想要變得足夠強大,泉奈。我想要結束戰爭。”他轉過頭來,抬起手將泉奈被風吹亂的頭髮重新別到耳後。溫暖的掌心將溫度傳遞給了泉奈冰涼的指尖,自己卻變得有些涼了。

“我想要比任何人都強大,千手,日向,奈良,全都不是我的對手,強大到足以結束戰爭。”他有些發涼的手掌貼在泉奈臉頰上:“所以我需要你,泉奈。在我面對正面來的打擊時,我需要你為我守住背後。”

泉奈有些愣住了。

斑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寫輪眼,那雙被無數人畏懼的眼睛此時正認真的看著她。

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足夠強大嗎。

泉奈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與斑如出一轍的雙眼,在黯淡的月光下熠熠生輝。

“交給我吧。”

她說。

“我會做你最得力的助手,輔佐你成為最強的忍者,承諾在和平到來之前絕對不會死去!”她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但與之前不同,她此時心中沒有懊悔與恐懼,有的只有堅定的信念。她握緊了斑的手:“我不會再消沉也不會在恐懼,我要成為哥哥的力量。”

“成為我的力量嗎。”斑笑了,隨後他站了起來,彎腰看著泉奈:“想要成為我的力量,只有這種程度是不行的――泉奈真的已經有所覺悟了嗎?”

覺悟嗎?

不知道,但是想要跟隨你的步伐,好像只要和哥哥在一起,不管什麼樣的事情都無所謂了。

於是她點頭:“是的。”

“那就起來吧。”斑向她伸出手:“在你上戰場之前,我會更加嚴苛的訓練你的。”

於是宇智波泉奈開始了自己的特訓。

比之前強度大得多的訓練一度讓她難以接受,但終於還是撐了下來。

“泉奈已經變得足夠強了。”在田島手下過了將近一百招才被制服時,泉奈終於得到了不善言辭的父親的一句稱讚:“這個年紀就已經開啟了寫輪眼,有這樣出色的身手,我已經不用為你擔心了。”

“是哥哥的功勞。”她謙虛地說,看到田島突然不高興的臉色後又馬上補了一句:“還有爸爸的監督,我一個人的話一定不行的。”

“......這種小事我是不在意的。”宇智波?突然高興?田島喝了一口茶:“斑現在已經可以自己去接任務了,難得的休戰期,你完成了訓練而我現在又不用為你擔心了。”他拿出一個裝的滿滿的,繡著金魚的荷包,從桌上緩緩地推過來。看著泉奈有些疑惑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聽說隔壁鎮正在舉辦祭典,以你的腳程來回也不過半個小時。”

泉奈瞭然,她一下子笑了起來,手撐到了身後在田島面前癱坐著:“爸爸――”她像小女孩一樣拉長聲音,撒嬌一樣軟軟的說:“我都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祭典這種事情已經不那麼熱衷了啦!”

“我知道,你已經是一個出色的忍者了。”他又喝了一口茶:“但是難得的休假,你在家裡也不會幫我做事,出去玩吧。”

“可是也沒什麼好朋友會去啊,我一個人去也很無聊嘛。”她已經半躺在了地上。

田島又端起了茶杯,但本來容量就不大的茶杯,茶水早在前兩次就已經被喝完了。於是他只能放下,想要自己重新倒一杯。泉奈先一步拿起了茶壺為他滿上:“我知道爸爸你是想讓我不要再耿耿於懷,但是我覺得這其實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提醒我永遠不要高估自己的實力,也不要放鬆大意到讓敵人有機可乘。最重要的是保持強大,永遠不讓別人有能殺死自己的能力。”

茶水倒滿,她將茶壺放下,託著臉笑嘻嘻的看著田島:“所以別擔心我啦,我很好,真的。”

“......”田島又端起茶杯,這次卻沒有急著飲茶,他舉著茶杯半晌後重新將它放下:“你以前很喜歡祭典。”

他語氣溫和的開口:“我記得那次是你求我讓你和他們一起去,但是我沒有同意,我也曾經自責為什麼不解釋拒絕你的原因,也許這樣你就不會在那麼小的時候就想要離開族地到外面去。”

田島目光看向泉奈,小女孩已經變成了少女,眉眼之間少了稚氣多了屬於忍者的兵戈颯爽,但是沒有殺意。

“你沒有殺過人,奈奈。”他嗓音低沉,口氣不復之前的嚴肅,變得異常的溫和:“沒有被殺的覺悟是不可能殺死別人的,而抱有這種覺悟,隨時也會被別人殺死。”

“我曾經見過無數的青年才俊第一次踏上戰場就留在了那裡,之中甚至包括你的一個兄弟。這次的休戰期過了之後你就要踏上戰場了,你已經足夠強大了,但我卻不能保證你一定能回來。”

他將錢袋又往過推了推:“所以,去吧,奈奈。”

宇智波泉奈沉默著。她拿起錢袋掂了掂,深深的懷疑父親是不是把他壓箱底的私房錢全裝了進去。看著又端起茶杯,假裝在觀察茶梗的宇智波田島,泉奈把錢袋系在了自己的腰間:“那,我要是把錢都花完了,爸爸可不許說我啊。”

“逛個祭典能花多少錢,你要是花完了再回來拿,反正以你的腳程來回也不過半個小時罷了。”

當宇智波泉奈又一次來到祭典,她看著和服店的招牌,感慨地嘆了口氣後走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泉奈身著白底藍水紋芙蕖游魚圖案的振袖和服,乖巧地向老闆道謝。出門後,她小心地走下臺階,踢了踢噠噠響的木屐,抬起手扶了扶從頭上直綴到耳邊的藤蘿形流蘇。

祭典人來人往,熱鬧非常,好像烏托邦,外界的紛紛擾擾都不能打破這裡的繁華與平靜。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當年與其他人一起偷偷來玩的情景,當時她們都沒有選擇租賃和服,只有自己,換上和服之後陶醉的站在和服店門口,然後――

“啊,你又偷偷來逛祭典了嗎。”

回憶被打斷,她回過頭,流蘇掃過臉頰有些發癢。

她看見了身著黑色小袖長著的。

他和當年一樣,站在不遠處,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呆滯。

泉奈一下笑了起來,她轉過來正面對著他,雙手叉腰:“喲,這個小黑,你這次又來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