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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十六章·關於盟友

作為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許願機, 聖盃為所有人趨之若鶩,其中三大魔術世家對它的渴望更是瘋狂。對於他們來說,需要用聖盃來實現的願望實際上已經很少了,更多的是需要【贏得聖盃】這件事情本身所帶來的榮譽,為了這份榮譽,魔術師們都已經有些瘋魔了。

比如把自己的親生女兒送給別人啦,讓她受盡苦難只為了能夠登上這份對於魔術師來說至高榮譽的舞臺啦, 為了這份榮耀樂於見到親人廝殺啦,為了獲取更高的魔力自戕啦。

種種, 聽的泉奈歎為觀止。

說實話這種手段在忍者之中只會出現在不入流的小族群,為了換取力量而獻上骨肉至親的行為放到宇智波可能還沒提出就讓大家群起而攻之被打死了。稍微能叫得上號的也都有自己行事原則,就算忍者為了任務要用盡千般技巧萬般手段, 那也是要建立在【能行】的基礎上, 如果尚且不確定可能性,或者看樣子就算拿到了這份力量也依然無法保證取得勝利, 付出與結果根本無法性成正比,那這個交易傻子才去做呢。

她摸著下巴,對於魔術師世家原來都是群傻子的真相嘖嘖稱奇,與夏目一同騎在妖狐斑的身後, 久違的御風而行讓她舒服的連眼睛都眯上了。

此時他們正要去見那位叫做衛宮士郎的盟友, 原本按照斑原來的計劃, 現在的他應該喝著小酒,就著饅頭快樂似神仙,而不是和夏目泉奈一起去見什麼衛宮士郎和他的從者。

彷彿感受到斑的興致不高, 泉奈體貼的伸手摸了摸他耳朵邊的毛,關切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大妖狐腳下一頓,隨後速度翻倍,他精神滿滿地說:“怎麼會呢!我還沒有全速出擊呢!”

收起了和善的微笑,泉奈冷哼一聲:“恩,這還差不多。”說罷,她扭過頭對夏目說:“你就是對他太好了,大妖怪嘛,沒那麼嬌氣的,把他當成一個皮球養活就行了。”

夏目笑容中都這半分無奈:“是…”

雖然夏目做了他現階段所能做,所能想到的充分準備,斑也有從旁指導,但他們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條件——他和衛宮士郎結盟是非常明顯的,原本不算特別相熟的兩人因為同一個目標迅速熟絡,並且發展為志同道合的摯友,就差把“結盟”二字頂在頭上。最初泉奈以為有斑在旁邊肯定不至於犯這種低階錯誤,結果,她隨口一問,看到那只肥貓也是同樣一臉懵逼的問夏目:“你難道沒有注意嗎”這種問題,就知道應該給他一拳。

吃了一拳的小白豬用兩隻短胖的爪子捂住自己頭頂的包委屈的大聲抗議:“我哪裡知道他連這種常識性問題都不知道啊!這難道是我的錯嗎!都怪夏目自己太笨了吧!”

在泉奈捏的咯咯作響的拳頭和和善的笑容之中,肥貓斑閉上了嘴,抖抖身上的毛變成了妖狐形態:“來吧,我帶你們過去快一點。”

大妖怪踏雲而行,將城市的霓虹酒綠踩在腳下。今夜原本應是滿月,只是漫天陰雲堆疊,原本明亮的月光一絲也透不過來。

冬木市並不是一座媲美東京的繁忙城市,入夜之後除了路燈和還在營業的商店招牌,街上如同螞蟻一般來往縱橫的人已經很少了。御主與從者從初識到分離只有短短的七天,對於旁人來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成為普通朋友都有些困難,彼此只能稱得上一句熟人,而他們卻要同心協力應對這樣一場賭上性命的戰爭。

入秋的夜風並不森寒,卻也透上了幾分涼意,她坐在夏目之前替他擋風,聽著少年用溫和的聲音將他所知道的那些有關魔術的事情緩緩道來。耳邊是呼嘯的風,話一出口便隨著風飄散,有些人也許天生就帶著如同冬日暖陽一般不熱烈卻足以讓人溫暖的光芒,從夏目的口中,那些並不溫柔的故事都蒙上了一層柔和的色彩。

成長經歷對於一個人的性格塑造彌足輕重,夏目貴志儘管年紀輕輕就遍嘗人間冷暖甜鹹苦辣,忍受過孤獨,也知道放在桌上的那杯茶根本等不及主人離開就會提前冰冷,但他卻並沒有因此而憤世嫉俗。與世間保持初心本就難能可貴,他是一個溫柔到骨髓的人,對於所遇的事,所遇的人,夏目從不會因他人遭受與自己同樣或遠超過自己的苦難而幸災樂禍,覺得“終於有人與我相同/我比他還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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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永遠無法感同身受,無論是多麼親密也不可能,但他卻會去想象。他憐憫別人身上的傷痛,也憐憫承受這傷痛的人,這份憐憫並不僅僅停留在腦中,用優越感堆砌而成毫無用處的博愛,他會走上前去,用毫無攻擊性的姿態輕輕地問一句:“需要幫忙嗎?”

因為我想這樣會難過,所以希望能做點什麼讓你好受一些。這就是他做出這一切的源動力了。

不為名利,不為權勢,只是單純地想要幫助一個不知道名字的人,僅僅是一位他遭受了並且依然在遭受令人聞之落淚的痛苦。

世界上溫柔的人很多,但會將這份溫柔投向他人,付諸實際的人卻很少。泉奈突然松了一口氣。她還活著的時候就經常感嘆自己不夠溫柔也不夠正直,為了目的偶爾會不擇手段,算不上一個好人,那時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於是叮囑斑,如果以後有機會,足夠幸運,能夠遇上一個正直又溫柔的夥伴,那麼在他的身邊可以變得任性幼稚也無妨。

太好了,看來斑他足夠幸運。

“夏目,這場聖盃戰爭的規則你已經瞭解了,你有想過這場聖盃戰爭中有可能出現的黑暗面嗎?”她輕輕地問,彷彿只要與其足夠輕柔,就能化解問題背後的尖銳:“即將遭遇的那些事情可能是你從未遭遇過的,比你想象中的可怕許多倍。魔術世家之所以屢屢獲勝,是因為他們之中有傳承千年的秘法,對規則瞭解到有無數空子可以鑽,為了獲勝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我理解你想要獲勝讓那個人得到解脫的心情,只是,這些事情原本是你不必去承受的。我並不是在勸說你放棄這場戰爭,因為你已經有了我作為夥伴,我堵上一族的榮光會全力幫你獲勝,但我希望你明白,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僅僅是一個選擇。”

夏目貴志今年十四歲,放在泉奈的年代是已經上場拼殺的年紀,然而放在他的年代,這應當是充滿了無數美好幻想,覺得自己是宇宙間獨一無二的存在,等待活著追求天將降大任的時刻。風聲之中,已經能看到與衛宮士郎約定好的見面地點,斑落地之前,泉奈聽見了夏目沉默良久後的回答。

“多謝您的信任和關心,泉…saber。”他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喑啞,“你願意和我講這些,我非常感謝。”

“——但是我已經想好了。”

“我從小就能看到妖怪,與眾不同是什麼感覺,我最明白了,所以如果真的有什麼要對聖盃許下的,關於自己的願望,我想也許會是‘讓我變成和其他人一樣的人’這樣吧。我之前從未與魔術世家打過交代,所以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怪獸也無法完全想象,只能知道他是一種抽象而可怕的東西。”

“但我不會退縮的。”

“我從夢中看到的,那個人千百年的等待,抗爭,悔恨,思念,到如今依然苦苦掙扎不能倒下的絕望,甚至讓人覺得也許是網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解脫。太痛苦了,那個人…太痛苦了。”互相傳染的情感夏目即便不能理解,也能感受到那幾乎實體化,壓抑逼仄的讓人無法呼吸的悲慟。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人,這樣的痛苦,這樣的絕望。

他沒有辦法置之不理。

“所以我要幫他。”

伴隨著他的誓言,風終於吹開了遮蔽著月的黑雲,清輝月光灑落,如同為少年鍍上了一層聖光。他眸色澄澈堅定,看著泉奈不卑不亢,帶著年輕人的一腔熱血孤勇和經歷風霜雪雨後積澱下的包容。

哎呀呀,真是個不得了的御主啊。

泉奈忍不住笑起來,她向低下頭,如同忍者接受了委託給自己的任務,言語鏗鏘有力:“那就,讓我為您帶來勝利吧,master。”

被這樣鄭重的對待讓夏目稍微有些無措,但僅過片刻他便冷靜下來。斑告訴過他,面對忍者的效忠應該怎麼做,夏目雙手扶住泉奈的肩膀將她扶起:“我從沒有這樣的經驗,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saber一定要告訴我——拜託了,saber,為我帶來勝利吧!”

互相之間的信任是成功的一半,也許就這一點來說,夏目貴志已經走到了其他御主的前面。

至少走到了衛宮士郎的前面。

等他們趕到約定好的地點,衛宮士郎正在與他的從者吵架——這個用詞有點不妥當,應該是兩人單方面認為對方是傻叉才對。

衛宮士郎:“都說了是去見盟友,你連一點誠意都沒有嗎!他是我在這場聖盃戰爭中性命相托的夥伴!”

從者:“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愚蠢,只會弱者抱團對於這場比賽沒有任何好處,對於對手資料的匱乏才是最重要的。這場比賽只有七天,既然是性命相托的夥伴,那麼這樣的形式就顯得毫無意義,更加愚蠢。”

他連說兩遍愚蠢,口氣冷硬,泉奈卻覺得這個聲音莫名有些熟悉。她來時隱去了身形,打算等雙方同時揭開從者的面目。對面的從者想必也有藏匿技,即便靠的這樣近,泉奈也沒有感受到外露的靈力。

直到走到彼此的面前,夏目急急忙忙去阻攔似乎要動用令咒的衛宮士郎,泉奈則環著手,好整以暇的等著對面從者臉色僵硬,呆滯,驚喜,尷尬變臉似的換了一圈,才緩緩摘下自己的兜帽。

她語帶嘲諷:“弱者抱團?”

向前一步:“毫無意義?”

在前一步:“更加愚蠢?”

論身高明明是對面從者更具優勢,只是此時誰都能看得出來是泉奈壓他一頭。她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假笑,兩步逼到高大從者的身前,冷哼一聲後便轉過身:“走吧master,既然別人嫌棄我們是弱者,那就乾脆等著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用實力說話吧。”

泉奈轉身過於乾脆,只是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便被另一從者拉住了手腕。

千手扉間理虧的說不出話,只能討好的搖了搖她,小聲求饒:“別,別。”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夠誠意,他乾脆雙手拉住泉奈,表情彷彿論文答辯的討好道:“我弱,我弱。”

衛宮士郎,舉著印有三劃令咒的手:剛才拼了命懟我的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扉間:泉奈你聽我解釋!

泉奈:呵呵,弱者沒有資格聽扉間先生說話,滾開

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猜對需要拯救的人/妖是誰

這讓我無比有成就感!

為了保密,所有猜謎的評論我就先不回了,等我寫出來的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