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生的注視下,孫文的螢幕很快變成了灰色。
被獅子狗和船長包夾,而且倆個人的身上都有紅BUFF效果,可以減速留人,孫文見到這樣的局面,知道自己就算交了閃現也是死。
稍微思考一下,他也就沒有再多交一個死亡閃現。
不過,賈詡確實很明確,自己就是要把寶壓在上路,讓船長儘快的發育起來。
城世自然是非常高興,兩個人頭到手,可以讓他更快的發育起來。
而且這一次和剛才不同,刀妹一個人的傷害也沒有打掉自己多少血,吃兩個橘子,就能把血給補滿。
所以,擊殺刀妹以後,城世並沒有回城,而是繼續線上上發育。
刀妹的身上有傳送,還沒有使用,城世很清楚一點,所以他只是慢慢的補刀,並沒有推線。
結果和城世意料當中的一樣,孫文為了不讓自己的發育落下,直接使用了傳送,傳到了上路,繼續和他的船長對線。
只是有了剛才兩次的GANK,讓他們兩個有了細微的差距。
現在刀妹不光是裝備上比船長少一把長劍,就連經驗上,也是比船長低了一級。
孫文微微皺起眉頭,心裡面也是頗有些無奈。
如果只是一般的排位賽,孫文這個時候說不定都可以慢慢找機會反殺船長,將劣勢給扳回來一些。
可是現在,這一局是HZY的賽點局,他根本就賭不起。
“畏手畏腳……”孫文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可是沒有辦法,他肩膀上的壓力太大了。
好在的是,局勢並沒有變得更糟。
有了之前的經驗,孫文也好,郭生也好,行動起來都是小心翼翼,特意是眼位,都儘可能的處理好,免得出現什麼意外。
賈詡的獅子狗又去了上路幾次,但每次都被刀妹的眼位照出來,或者刀妹乾脆將兵線控到防禦塔前,自己也不出去和船長做鬥爭,就是慢慢的發育。
一時間,獅子狗也沒有什麼機會。
不過賈詡並不擔心,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這一局,賈詡就是把寶壓在了船長的身上,希望他能夠開開心心,順順利利的發育起來。
現在船長有兩個人頭不說,線上過的也是非常的愜意,補刀數一直領先刀妹十五個左右。
按照這個勢頭下去,沒有螳螂搗亂,賈詡保守估計船長十分鐘至少可以八十個補刀。
有人歡喜有人愁。
在賈詡為船長的發育而開心的時候,孫文和郭生的心裡並不好受。
特別是孫文,他的上單也不是最近才開始玩的,他也是一名老玩家,雖說沒有賈承璋那麼老,但上單大大小小英雄他都玩過。
包括船長在內,所以這個英雄發育起來,到底有多厲害,他自然相當清楚。
可擔心歸擔心,現在的孫文並沒有勇氣衝出去和船長做輸贏。
“司馬,加油啊。”孫文現在真的希望司馬能夠快一點發育起來,然後多多遊走,將船長的優勢給壓制回去。
然而,司馬的情況也沒比孫文好到那裡去。
傑斯手長腿長,爆發又高,特別是賈承璋的傑斯,彷彿靈魂都融合到一起了。
面對眼前的傢伙,司馬竟然只有抗壓的打法。
不得不說,傑斯能夠作為賈承璋的主力,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司馬緊緊盯著傑斯的一舉一動,小心翼翼的走位,慢慢等到自己六級,只有到了六級,他才有資本和傑斯一戰。
不過前提是自己絕對不能出現什麼失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傑斯利用自己的壓制力,率先升到了六級,但劫的經驗也沒有落後太多,很快也解鎖了自己的大招。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升級大招的瞬間,司馬打出一個影分身,並讓其複製了自己的E技能,減速傑斯的速度。
緊接著,本體和影分身互換位置,劫開始了普攻。
賈承璋眉頭微蹙,一邊後退的同時,下意識射出了QE二連。
可誰知,司馬等到的就是傑斯的電能球。
雖然二人是面對面,但傑斯的動作卻有一個很明顯的抬頭動作,司馬作為多年的老劫,看清楚這個動作並不難。
瞬獄影殺陣!
就在電能球脫手而出的時候,影流之主也消失在了原地,並留下一道黑色的影子。
“嘶……”賈承璋的嘴角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上趕緊將傑斯從遠端模式下,切換到了近戰模式。
賈承璋不敢怠慢,仔細的觀察著劫的動作。
影流之主的大招,主要傷害來源就是手裡劍,如果能夠將手裡劍躲過去,那就不足為懼。
賈承璋本是這麼想的,可是影流之主本體落下來的時候,並沒有立馬使用手裡劍,而是繼續普攻,隨便將重新整理冷卻時間的E技能:鬼斬,再次釋放。
賈承璋不明白司馬這是什麼操作,但他既然沒用手裡劍,自己也不能突然閃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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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用了最後的閃現,劫的手裡劍想用命中,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賈承璋略微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撤退,他使出E技能。
傑斯雙手掄起手中的錘子,向著影流之主狠狠的砸了出去。
這個技能是指向性,劫沒有辦法躲過去,只能被捶的後退幾步。
司馬如今殺心已起,那裡會說放棄就放棄?
被捶飛的瞬間,他和瞬獄影殺陣留下的影子交換了位置,再次追上。
“糟了。”賈承璋眉頭微蹙,這下子他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見自己走不掉了,賈承璋也只好痛快認命,沒有白白交一個閃現出去。
最終,三發手裡劍齊飛,直接砍殺了傑斯。
司馬看著螢幕,這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這傑斯前期壓自己壓的那麼慘,現在終於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
“菜雞傑斯,你真的會玩?”司馬的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然後把這番話傳送了出去。
殺人為下,攻心為上。
這是司馬一直都記著的名言。
可是,賈承璋如今都已經二十多,馬上就要奔向三十,他的心態那裡是年輕人可以相比的。
司馬的嘲諷在他看來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幼稚。
“這傢伙。”賈承璋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要換路嗎?”就在這時,城世忽然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