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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末世超級商人 第三十二章

巨型屍鷲一出場馬上吸引了全場大部分的火力,巨大的目標根本不用瞄準,每分鐘都有上千發槍炮在屍鷲身上炸開。.23uS.“颶風”吃痛之下發出一聲憤怒的尖嘯,又是一個向下俯衝,猛地把一具正在開火的機甲撲倒在地上,巨大的鳥喙一下子把機甲連同裡面的戰士啄了個對穿。

立刻有十幾具機甲圍了上來,幾十種武器對準屍鷲開火,一瞬間數千發不同口徑子彈一齊招呼到屍鷲“颶風”身上,“颶風”的羽毛狹長且茂密,外層的正羽十分堅硬,而裡層的絨羽又富有韌性,起到了很好的緩衝作用,無數子彈射在上面盪出了一圈一圈的漣漪,數不清的羽毛被打斷後落下地面,地面上馬上就在原本黑色的落羽之上鋪上了一層白色的羽毛。

“颶風”吃痛之下狂性大發,厲聲尖嘯著掄起巨翅橫掃過來,三具機甲一下子被迎面掃倒,其中一具沒等爬起來胸口又被重重踏上一腳,“咔嚓”一聲防護罩應聲而碎,裡面的傭兵登時死於非命。

旁邊的一臺機甲“鏘”的一聲彈出左臂下的伸縮式據齒刀,瞬間加熱得通紅,狠狠地向“颶風”的腹部刺去。

獵殺三型機甲左臂裝備的伸縮型鋸齒刀可在瞬間加熱到極高溫,從而獲得強大的穿透力。但火紅的鋸齒刀在“颶風”的腹下只刺入了半分就再也刺不進去了,“颶風”吃痛之下一個頭錘把機甲戰士頂到了十幾米外,被頂飛的機甲撞上另外一具機甲抱成了一團。

“颶風”丟掉爪子下破碎的機甲一個猛撲又撲到了前面一輛坦克上,雙爪一把抓彎了主炮管,又一爪一個抓起兩個剛從裝甲車上跳下來的傭兵振翅飛去,等兩個傭兵被扔下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彎成了奇怪的弧度,軟綿綿的沒了形狀。

“颶風”在空中連聲怒嘯著,全身潔白的羽毛已被轟成了難看的灰黑色。由於它的出現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大群的屍鷲此刻已成功地衝過火力網,飛近了聯軍戰線。一隻只黑色的屍鷲猛撲下來與傭兵們撲打在一起,有傭兵的胸腹被屍鷲的爪子抓破,也有屍鷲的脖子被傭兵的軍刀切開。

由於坦克和火炮部隊無法對空射擊,所以自始自終都把目標對準了地面上的陸行鳥,陸行鳥軍團因此遭受了很大的傷亡,推進得也相當緩慢。

也有大批的屍鷲朝著鷹隼的陣地撲落,一直都在觀戰的楊明終於找到了熱身的機會,砍瓜切菜般把膽敢攻擊鷹隼的屍鷲削了個乾乾淨淨。

空中的“颶風”似乎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情況,一聲尖嘯朝著鷹隼俯衝而下,一陣狂風吹得眾人站不住腳,大牛首當其衝被勁風從悍馬車上掀了下來,趴到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快閃。”老鷹大叫一聲從車上跳了下來。剛剛目睹了“颶風”把車子抓到半空又表演了自由落體,誰也不想這種表演發生在自己身上。

旁邊的遊騎兵的馬匹被“颶風”驚嚇之下,嘶叫著人立起來,遊騎兵們手忙腳亂地給坐騎壓驚。另一側的北極狼也是大驚失色,紛紛退散開去遠遠地朝著“颶風”射擊。

從“颶風”盯上這裡開始,鐵皮自始自終都在呼喝著朝著“颶風”射擊,半步也沒退讓過。鐵皮的火力抵得上一臺機甲,這讓“颶風”十分惱怒,翅膀一掃把鐵皮掀起到半空,又重重地摔落到遊騎兵的陣營中,驚得遊騎兵中又是一陣人仰馬嘶。

“颶風”掀翻鐵皮後飛到布萊德利步兵戰車上方伸出巨爪想如法制炮抓起戰車,但是戰車過於沉重,並沒有如願地應身而起。“颶風”不甘心地又試了一次,還是沒把戰車抓起,但戰車卻在巨力推動下不情願地翻了個跟頭。楊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抓著戰車的邊緣一躍而上,接著再縱身一躍往屍鷲的背上跳去,人還在空中已經亮出雪亮的長刀,一刀自上而下向著屍鷲的背部猛刺下去,另一只手則試圖拽緊屍鷲頸上的羽毛。剛一落到“颶風”背上,只聽楊明一聲慘叫,一隻手和兩腳被扎出數個血洞,打著滾從屍鷲背上翻了下來。

鄧武和曾偉正從翻了個跟斗變成側立的戰車裡掙扎著想爬出來,剛伸出腦袋就看到兩隻柱子般粗大的爪子,嚇得一聲驚叫又縮回車裡去。

“颶風”趴著步兵戰車的一側伸過巨大的鳥喙,剛好看到馬德明正舉槍向自己的眼睛射擊,“颶風”大為惱怒,張開鳥喙向著馬德明狠狠啄下,馬德明貼地來了一個驢打滾險險避過。

“繼續射擊,不要停,瞄準目標繼續射擊。”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傭兵們殺得性起,上百把武器齊齊對準了屍鷲猛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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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砰”地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傳來,側立的戰車像陀螺一樣掃了個圈,楊明只覺背後一陣徹骨的痛,胸口好似要烈開般,整個身子被彈出去貼著地面滾了幾圈才停下來。頭暈目眩中看到原來是一頭陸行鳥一頭撞上了側立起來的戰車,把戰車撞得嘀溜轉了半圈又從側立撞成了直立,只是變成了面朝後尾朝前掉了個頭。

楊明只覺得背後的防護服裡面一片溼乎乎的痛徹心扉,心臟好像要從胸口中跳出來,腦袋也在撞擊中因為搖擺得太劇烈而頭暈目眩,可能有點腦震盪。太陽正透過雲層從黑壓壓的屍鷲群中把一縷陽光照到自己臉上,腦袋像灌了鉛似地沉,正想努力站起身來,只見什麼東西一下子擋住了眼前的一縷陽光,緊接著一隻橘黃色的鳥掌在眼前不斷放大。

陸行鳥的一隻鳥掌被整個切了下來,僅剩的一隻鳥掌不住扒拉著地面,卻只是憑空扒掉許多草皮,再也無法支撐小山一樣的身子站起來。

楊明一聲不哼,看著被宰成兩半的陸行鳥一眼。手上卻多了一把刀。即使如此,剛才的出手,還是給陸行鳥的俯衝之力震破了虎口。

不知什麼時候陸行鳥的方陣已經衝到了右翼的戰線跟前,一隻又一隻巨大的陸行鳥向著楊明迎面衝來。楊明的一隻手上鮮血淋漓!

右翼的陸行鳥軍團中一下子多出了許多的瘸子鳥,像喝醉酒一樣踉蹌幾步轟然倒下或是兩三只撞在一起,場面壯觀之極。

周圍的槍炮聲越來越激烈,戰線已經雜亂不堪。陸行鳥都已經衝到了戰線跟前,近距離之下火炮已經失去作用,炮手們都卸下身後的武器紛紛加入戰團。坦克的主炮也成了擺設,只有炮塔下的重機槍依舊**著火舌。不斷有陸行鳥和屍鷲撲到陣地上,撲倒一兩個傭兵後又在幾道火力交叉射擊之下重重倒下。陣地上的傭兵們把主要精力都放到在身前的危險上,只有防空火炮和高射機槍以及一部分機甲依舊把目標對準空中的巨型屍鷲。

“颶風”已經被轟得一身漆黑,渾身都冒著黑煙。攻擊雖然依舊犀利,每一次出擊都會有傭兵喪生在鳥喙或利爪之下,但身形已遠沒有剛開始的那麼矯健。剛剛後撤的兩架直升機和幾十個身著飛行裝置的空中傭兵又圍了上來,遠遠地圍繞著它打游擊。傭兵們互相之間進退配合有序,被屍鷲盯上的傭兵加大動力掉轉一百八十度就跑,其餘的傭兵又會圍上去痛擊,屍鷲若是轉換了目標則剛才被追擊的傭兵又掉過頭來參加圍毆。“射它翅膀,它快不行了。”

“它流血了,我看到它流血了。”

“它快不行了,把它轟到地上去,讓坦克和重炮解決它。”

傭兵們大聲叫嚷著,士氣越發高昂,“颶風”則愈顯疲憊,在地面防空火力和空中游擊隊的雙重夾擊下,一身潔白的羽毛已經被轟成了焦碳一般的顏色,不住紛紛往下掉,其中一隻翅膀扇動起來顯得格外沉重,似乎是受了傷。屍鷲再也不復剛開始時的神采飛揚,只有嘯聲還依舊清厲且充滿憤怒。

“它要跑,別讓它跑了。”有傭兵大喊著。

“颶風”似乎也明白了傭兵們的戰術意圖,不再追逐空中游擊隊,轉而撲楞著翅膀向著紅石崖方向往回飛去,直升機和空中傭兵們跟在後面緊追不捨。

“颶風”一頭往屍鷲最密集的地方扎進去,屍鷲的到來吸引來了地面的防空火炮和高射機槍的火力,一時間無數的屍鷲如雨點般紛紛落下。但緊追著屍鷲的直升機和空中傭兵們也陷入到了險境中,幾隻屍鷲在撲向直升機的過程中被螺旋槳削成了肉片,但直升機也差點失去平衡搖搖欲墜,機師馬上劃了個半圈掉頭往後飛,尋求地面火力的掩護。但有些空中傭兵就沒這麼幸運了,有些正在對屍鷲緊追不捨之時,忽然發現自己的身前身後已經都是渾身黑毛的屍鷲,猝不及防之下被屍鷲死死抓住一起墜向了地面。

空中傭兵意識到危險之後紛紛向後撤開一段距離,和直升機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圍剿圈內重重疊疊的屍鷲和屍鷲,在地面火力的配合下,屍鷲們遭受了巨大的傷亡,墜亡的屍鷲屍體在地面上鋪起了厚厚一層。

“颶風”此時也是又驚又怒,這並非是它第一次與那些會射出小刺的渺小生物接觸,這些渺小生物的樣子看起來雖然和自己以前的主人差不多,但是力量上卻有如大象與螞蟻的區別。印象中那些渺小的生物都是一見到自己就驚慌失措地四散逃命,偶而敢有抵抗的射出的那些小刺也如同給自己騷癢般,根本構不成威脅。但這些生物屢屢入侵自己的領地,煩不勝煩,殺死這些入侵的生物已經成了自己必不可少的飯後運動。

昨天夜裡就已經發現自己的領地裡多了這些為數眾多的入侵者,因為這次發現的入侵生物數量上大大多於以前曾經碰到過的他們的同類,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從昨天夜裡開始,就驅趕來了附近所有的野獸集結在巢穴前等候入侵者,同時又召集了大量的屍鷲和陸行鳥嘍羅們準備給這些可惡的入侵者一個教訓。

可是現在自己大發神威之下雖然殺死了數不清的入侵者,但這些醜陋的生物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把自已漂亮的羽毛給烤得一片焦黑,還有無數的小刺卡在自己一身的羽毛裡面難受之極。現在鼻子裡到處充斥著自己羽毛被燒焦的味道,再也聞不到那讓人興奮的血腥味和新鮮的內臟的氣味。這一身漂亮的羽毛要再長出來不知道還要等上幾年,一想到這裡“颶風”就滿心的悲憤。非但如此自己的一隻翅膀好像越來越沉,幾乎快要扇不動了,一定是讓這些卑鄙的生物給弄傷了。

“颶風”越想越是憤怒,自己已經打算暫時放這些醜陋的生物一馬,回到舒服的巢穴中安安心心地把羽毛養好,可這些雜碎竟然還在後在緊追不捨,比蚊子還要可惡。特別是那兩隻會打轉的鐵鳥,射出的密密麻麻的小刺打得自己生疼,受傷的那只翅膀好像更疼了。那是多麼美麗的一雙翅膀啊,每次自己一把它舒展開,定能吸引無數鳥兒驚豔的目光。飛翔的時候它是那麼的有力,睡覺的時候還可以包裹住身體讓全身都感覺暖洋洋地,可是現在竟然變得一片焦黃,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怒火中燒之下,“颶風”仰天一聲厲嘯,聲音直衝雲霄,憤怒地掉轉頭朝著身手緊追不捨的鐵鳥直撲過去。

直升機裡的機組人員本來還生怕受傷的屍鷲就此逃掉而前功盡棄,忽然看到屍鷲竟然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向著自己猛撲過來,慌忙中想要掉頭卻來不及,只好硬生生地拔高,想先避開雙爪的攻擊再後撤。但本來已經飛得很吃力的屍鷲這次的來勢卻非常地迅猛,直升機還來不及升高,已經一頭撞上了屍鷲的下腹,急速旋轉的螺旋槳竟然一頭扎進了屍鷲的腋下。

就在自己快要撲上鐵鳥的時候,“颶風”卻發現鐵鳥竟然主動飛了起來,一下撞進了自己的咯吱窩裡。咯吱窩裡的羽毛本就柔軟,倖存下來的羽毛已經不多了,現在突然遭此重創登時疼得要命。“颶風”發狂之下對著駕駛室猛啄,駕駛室的防彈玻璃哪經得起如此巨大的鐵喙的攻擊,應聲而碎,裡面的飛行員身體被啄出個大洞,顧時一命嗚呼,機艙裡的兩個機槍手嚇得尖叫著從半空中跳了下去。

“颶風”一把甩掉空空的鐵鳥,鐵鳥翻滾著摔向地面。“颶風”剛想振翅尖嘯一聲示一下威,卻發現一根長長的鐵刺正戳在自己的腋窩裡,翅膀一動就鑽心似地疼,想用嘴去拔卻剛好夠不到。算了等回到巢穴後再慢慢地把它拔出來吧,等羽毛重新長出來後再把這些卑鄙的生物全部殺死。憤怒的“颶風”怒叫連連之下打算掉頭往回飛,卻猛然發現天空正離自己越來越遠,灑滿羽毛和鮮血的地面正向自己迎面而來,自己正在往下掉!

“它不行了。它掉下來了。”

“炮手預備,坦克手預備。”

陣地上的傭兵們只見巨型屍鷲腋下夾著一根直升機的螺旋槳,正盤旋著往下掉,不禁大聲吹呼起來。只要除掉巨型屍鷲的威脅,那些陸行鳥和屍鷲根本難以衝破聯軍戰線兇狠的火力。

“颶風”撲楞著翅膀想再次飛向高空,可終究還是沒能再飛起來,巨大的身軀轟的一聲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聯軍等的就是這一刻,巨型屍鷲一落地,瞬時萬炮齊鳴。所有的火炮,坦克和機關炮對準它開火了,無數穿甲彈碎甲彈破甲彈在那一刻呼嘯著飛向虎落平陽的屍鷲,屍鷲身下方圓之地一下子成為了修羅場,火光和被炸起的泥土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只聽見“颶風”憤怒的尖叫聲不住傳來,碎土和火焰四處濺射著。轟擊持續了幾分鐘,“颶風”的叫聲終於已不可聞,等到炮擊結束硝煙散盡,只看見一大團漆黑的物體癱在那裡,再也沒有了生氣。

巨型屍鷲一死,陸行鳥和屍鷲群中發出一陣陣怪叫,一下子逃散了大半。少數死戰不退的也被聯軍一堆堆地分割包圍起來逐一殲滅。被屍鷲覆蓋的藍天白雲終於又重見天日,地面也不再有可怪的震動感。

聯軍傭兵們歡呼著慶祝勝利,軍醫們忙忙碌碌地救助傷者檢查傷勢,指揮官們在忙著清點傷亡情況。不少的傭兵圍向剛剛還神勇異常而現在已經燒成一團焦碳的“颶風”,不住地指指點點。

地上掉了一地的白的黑的羽毛,最長的白羽毛有七八十釐米長。楊明俯身撿起一根一尺多長的潔白羽毛,羽毛的結構和普通的鳥羽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羽軸硬如鋼鐵,尖端部分十分尖利,在悍馬車車頭的塑膠防撞板上一戳一個洞,怪不得能把楊明扎得哇哇亂叫。羽片由無數的羽枝緊密排列而成,十分堅韌而有彈性。

傷亡情況大致統計出來了,中央陣地上的空軍損失比較慘重,他們承受了巨型屍鷲的大部分攻擊,七名空中傭兵戰死,三架直升機裡只剩下一架,機組人員戰死五名。值得一提的是,最後時刻從一頭撞上“颶風”的直升機中跳艙的兩名機槍手中,有一人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只是啃了一嘴泥和羽毛,地上厚厚的羽毛救了他一命。正是這架直升機在最關鍵的時刻立下了汗馬功勞,直接導致了“颶風”暫時喪失飛行能力。

陳暮的地面部隊損失了三具機甲,一輛坦克和一輛越野車,還有若幹門防空炮和動力裝甲,戰死十四人。右翼部分的聯軍傷亡則要大得多,損失了五具機甲和十幾具動力裝甲,還有若干的坦克裝甲車越野車,陣亡三十多人。左翼聯軍也是差不多的傷亡。左翼和右翼大多數時候並沒有直接遭受“颶風”的攻擊,更多的情況下都是在和陸行鳥和屍鷲纏鬥,傷亡卻比陳暮大得多。戰場上裝備的好壞和指揮的有效與否直接決定了戰士們的生死。

鷹隼的新裝備布萊德利裝甲車被翻了個身又被翻了回來,竟然一點故障都沒有,只是沾了一身草屑和泥土,老鷹直嘆這錢沒白花。

這次“獵風”行動的任務目標雖然是完成了,但部隊傷亡超過百分之十,而且最後時刻“颶風”若不是突然殺個回馬槍,而是一心逃離的話,在地面部隊大多跟陸行鳥和屍鷲纏鬥在一起無法快速追趕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被它逃掉,這次戰鬥應該說是一個險勝。

“颶風”的屍體太大,一輛卡車裝不下,陳暮在兩輛軍用卡車中間架起了一塊鋼板,用事先運來的起吊機把屍鷲的屍體吊到鋼板上運回洛陽城。靠著這具屍體陳暮將會獲得鉅額的獎金,這些獎金將足夠補充他們在這次戰鬥中的戰損。而其餘的傭兵團也將從中分得一杯羹。

“颶風”焦黑的屍體中還鑲嵌著大量的子彈和炮彈,光是把未爆炸的炮彈取出來就花了不少的時間。看著“颶風”巨大的屍體被吊起,傭兵群中發出了陣陣歡呼聲。大多數傭兵都是第一次和實力如此強大的怪物交手,這次戰鬥足以成為他們日後生活中極好的吹噓資本和茶餘飯後的談資。